“你真不願意跟我一起搭檔?”車上,寧畫突然問道。
“是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你怎麼倒打一釘耙?”江邊柳道。
“唉,人生不得上佳,退而求其次,算了吧,我認命。”寧畫歎息一聲。
“喂,你說得好像我強_奸你一樣,我也沒辦法,是吳天宇安排的,我好好的一個學生,當什麼特別偵查員,還無緣無故惹上你,自從認識你以後,我的麻煩事就不斷。”江邊柳反擊道。
“你還後悔認識我?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一次一次的被你占便宜,被你摸胸,我都沒意見,你還有意見?”寧畫叫道。
“別說得我那麼下流,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江邊柳除了給寧畫治傷而不得已的肌膚接觸外,如果還趁機摸過她一寸多餘的肌膚,我江邊柳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江邊柳冷冷的說道。
“誰要你發誓了!”寧畫大聲喊道,隨即開始沉默了,他臉紅耳赤的開著車,確實,他如果稍有色心,自己恐怕早已被他糟蹋了。
“我江邊柳雖然思想有點小齷鹺,可是沒有表現在行動上。”過了許久,江邊柳又說。
“你為什麼不?玻璃而已。”寧畫不屑的說。
“你次次這樣挑釁我,總有一天,我要在你清醒的狀態下,向你證明我不是玻璃。”江邊柳看了看寧畫,邪惡的笑著。
“你別惹我,姐心情不好。”寧畫瞟了他一眼,說道。
“這個小寧啊,你要這樣想,做我的下屬,隻要你把本科長逗開心了,本科長可以天天放你的假,不用打卡,不用上班,多好!”江邊柳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再叫我下寧了,我是你姐。”寧畫道。
“那個領導叫下屬難道不都是這麼叫的嗎?”江邊柳又說。
“媽的,又堵車!”寧畫罵道。
“四點半了,快點,你要去參加籃球比賽。”江邊柳看著長長的車龍,急切的說道。
寧畫按下手刹,轉頭看著他,訝異的問道:“你還會打藍球?”
“什麼球我不會打?”江邊柳邪惡的盯著寧畫的胸,奸笑著說道。
“下流。”寧畫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車子被堵在中間一寸一寸的爬,時間卻飛速而去,五點了,歐陽如夢打來電話:“你怎麼還沒來?”
“班長,我被堵在車上了,盡快趕到。”
剛掛下電話,榮慧又打來了電話:“我已經到了球場了,大球星你在哪裏啊?”
“慧慧,我在外麵辦點事,現在被堵在路上了,你等等我啊,馬上就到,晚上一起吃飯。”江邊柳輕柔的說道。
“是榮慧?”寧畫淡淡的問,嘴角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絲苦澀,連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是的。”
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二十分鍾,車輛慢慢疏散了,到達江左大學時,已經五點二十了。
“你送我去球場,然後開車去我房裏把我的球衣取來,我把鑰匙給你。”江邊柳對寧畫說道。
“我又不是你秘書,憑什麼給你做事?”寧畫不屑的說道。
“情況緊急,救救我!”江邊柳看著她說道。
寧畫搖頭。
“我們是搭檔啊!”江邊柳又說。
寧畫還是沒有同意。
“想救過你!”
“鑰匙拿來。”寧畫說道。
“乖,這才是好搭檔嘛。”江邊柳看著她笑著。
車輛飛馳在校園中,隨著一聲刹車尖利的摩擦地麵聲音,江邊柳從車上走了下來,球場上一片起哄聲。
“江邊柳,你搞什麼鬼?這時候才來,還穿著這個吊樣子,你自己看看比分。”院學生會主席對著他叫道。
“你幹什麼?那麼早就通知你了,一天到晚看不到你的影子,這回我了幫不了你了。”歐陽如夢說道。
江邊柳抬頭一看,比分是2:98,不禁大鄂,即便自己這個絕對主力沒上場,也不至於輸得如此慘烈啊!
“怎麼回事?”江邊柳問道。
“這是前兩節的比分,工學院那個葉立像發瘋了一般,誰都擋不住。”歐陽如夢說道。
“慧慧。”江邊柳看到榮慧站在前麵,走上去說道。
“你去哪兒了?”榮慧輕輕的問。
“有急事,堵車了。”江邊柳無奈的說道。
“哥們兒,你來遲了,現在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了,落後96分。”工學院的球員笑道。
葉立站在球場中間,眼神霸道的看著江邊柳,豎起中指對著他搖了搖。
江邊柳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走過去說道:“兄弟,還有下半場,別高興得太早。”
“哈哈哈,你如果有那本事扳回比分,老子跪在地上叫你爺爺。”葉立冷冷的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