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寧畫回過頭對著江邊柳嫵而一笑,對著地上六人說道:“怎麼樣?起來再打!”
那六人驚悚的看著寧畫,紛紛往後退,這是他們打得最窩囊的一架,根本就沒摸清楚對方套路就倒下了,於是一個個驚恐的說道:“女俠饒命。”
“操!你們這群廢物,老子白養你們了,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光頭佬爬了起來,邊罵邊再次向寧畫打去。
寧畫一個左勾拳直取他頭部,打在他的右臉上,光頭佬頓時嘴角流血,隨後寧畫又在他臉上使勁的扇了幾個清脆的巴掌,直把他的臉打得浮腫了起來。
“怎麼樣?本小姐就站在這裏,你還要不要我陪啊?”寧畫不屑的看著光頭佬問道,那個母豬一樣的胖女人此時也已嚇得麵無人色。
“你狠,找了個功夫婆娘,自己躲在背後吃軟飯,我們走。”光頭佬吐了一口血水,對著江邊柳說道,拉著胖女人就跑。
但是還沒跑出五米的時候,江邊柳的身影攔在了他的麵前,伸出手一把就擰住了他的脖子。
“啊……”
光頭佬大驚失色,對著江邊柳的麵門就打了過去,江邊柳淡淡一笑,另外一隻手倏然而出,直接捏住了他的那一拳的手腕,便把他的那一拳控製在半空之中,再也動彈不得了。
“我一般不出手的,因為我怕把你們打成重傷,知道嗎?”江邊柳平淡的說道。
“快放了我。”光頭佬的脖子被江邊柳一隻手捏著,另外一隻手被他控製著,完全是被捏小雞一般的毫無抵抗力啊。
“放了你可以,那一百萬什麼時候入賬?”江邊柳的聲音冷淡中帶著威嚴。
光頭佬雖然痛得快要哭了,但是嘴還是很硬,見囂道:“你放了我,我們隻見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否則,你休想再在江南呆下去,我爸叫李剛,是省公安廳廳長。”
操,又一個李剛!怎麼姓李名剛的都養出這樣的雜毛?江邊柳在心裏暗自好笑。
“老子管你爸是李剛還是往剛,給不給錢?來一句痛快話!”江邊柳大聲喝道。
“你……”
“好,老子今天就真的閹了你!”江邊柳把光頭佬往空中一扔,光頭佬便定格在酒吧的霓虹燈下,全身成一個大字型,無法動彈。
光頭佬不停的嚎叫,江邊柳卻凝神成劍,一道鋒利的幽冥劍氣朝著光頭佬褲襠劃去,光頭佬的外褲頓時變做布條一樣滑落下來,隻剩下一條藍色的印著熊出沒卡通圖案的內褲,引得眾人一陣哄笑,寧畫羞澀的低著頭,心裏不住的狂戰。
“操,光頭佬,你那裏是不是還沒發育啊?穿著這麼個小內褲?”江邊柳笑道。
光頭佬懸在半空早已嚇得半死,又見自己的褲子莫名其妙的脫落,更是如遇鬼魅,嚇得再半空中尿了出來,如一道瀑布一樣淋在六個西裝身上。
江邊柳再次揮動手臂,那道幽冥神劍朝著光頭佬的褲襠又飛了過去,光頭佬分明感覺到一道尖利的刀尖在自己的大腿處遊離,隱隱作痛,眼看那刀尖就要抵達關鍵部位,慌忙見道:“給給,我明天就給你轉賬。”
江邊柳冷冷一笑,將光頭佬放了下來,並將自己的卡號寫給他。光頭佬屁滾尿流的逃出了酒吧。
兩人又坐了下來,寧畫淡淡的看著他,說道:“你有什麼資格把我當賭注?萬一你輸了怎麼辦?”
“輸就輸唄,又不輸我!”江邊柳嬉笑著說道。
“你混蛋。”寧畫嘟著嘴罵道。
夜深了,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嘈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
突然,他的眼神被閃爍的燈光下一個身影吸引住了,一個女人穿著性感的衣服,領子開得很低,低得可以看到裏麵大半個肉球,她化了很濃的妝,在舞池中散發著放縱的尖叫,她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和胸,跳著妖豔誘惑的舞姿,旁邊有三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緊緊的貼著她,頂著她的屁股,做著一些曖昧下流的動作。
“慧慧……”
他在心裏痛苦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