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畫癱軟一般的靠在牆上,看著江邊柳意亂情迷的樣子,說道:“我不想在你醉酒的時候成為她的替代品。”
江邊柳苦苦一笑,是的,自己有什麼理由對寧畫這樣?失去了一個人,難道一定是再得到一個,才能徹底忘掉那憂傷嗎?他瘋狂的對著夜空吼叫了起來,片刻之後,尷尬的對寧畫說道:“對不起,寧畫。”
“別說對不起,我不怪你,回家吧!你的心很累,好好的睡一覺,明天的太陽依然很美麗。”寧畫輕聲說道。
寧畫扶著他上了自己的車,將他送到出租屋裏。
已經24小時沒合眼了,江邊柳倒在床上便睡著了,暫時忘記了一切憂鬱和煩惱。寧畫默默的看著他,隨後離開了他的出租屋。
蘇平帶著榮慧來到一家酒店,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性感的朱唇和不停起伏的胸脯,他的內心開始燃燒,著魔一般盯著她直看,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她,既有點興奮又有點惶恐,他已經知道江邊柳拿了榮龍一個億作為跟榮慧斷絕關係的交易,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能放過。
“小柳,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我給你,我們現在就圓房。”榮慧一直把蘇平當做江邊柳,在醉意夢囈中邊說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沒想到江邊柳會突然將自己拋棄,傷得她體無完膚。
蘇平叫她撕掉了自己的衣服,不禁看呆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個女人此刻就躺在他麵前,他猛烈的咽了幾口口水,他的眼無法從她那聖潔的胸上移開,盡管此刻她的嘴裏喊著別人的名字,隻要今夜能得到她的聖潔,就是死他也滿足了,蘇平對榮慧的愛一點都不亞於江邊柳。
“來啊……怎麼還不來?”榮慧迷離嬌羞的喊道。
蘇平終於飛速的脫去了自己的衣褲,撲了上去……
江邊柳卻在酒醉中睡死了過去。
天終於亮了,蘇平又癡迷的躺在床上欣賞著她迷人的身體。
榮慧似乎感覺到了身體的腫脹和疼痛,慢慢的睜開眼,右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小腹下麵,觸及到一股濃稠的粘乎乎的液體,猛然醒來,看著自己身邊躺著一絲不掛麵目可憎的蘇平,又看著自己的身子,頓時明白了一切。
她驚恐的坐了起來,拉上被子覆蓋著身體,尖利的叫道:“怎麼是你?你這個畜生?”她一直在睡夢中以為是在和江邊柳巫山雲雨,斷然沒想到是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
“慧慧。”蘇平怯怯的喊道。
“別這樣喊我,你不配。”榮慧幾乎是吼叫著,這個世界上,她隻認可江邊柳可以如此親密的呼喊著她的小名。
“你昨夜醉倒在街頭,是江邊柳通知我來的,你不願回家,也是你扯掉自己的衣服,我忍不住誘惑,才……”蘇平解釋道,確實,他原本並無侵犯之心,隻是榮慧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他通知你來?他分明看到了我,都不願救我?還把我往你的身邊推?”榮慧厲聲說道,眼淚咕咕而下,她想不到江邊柳會突然如此絕情,他的所有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都已作廢了,她的臉顯得有些扭曲。
“他已經拿了榮叔叔一個億,跟你斷絕了關係,這種人不值得你流淚,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蘇平最愛你,一如既往的愛,我會給你一生的幸福。”蘇平盯著榮慧道。
“滾,我的貞潔,我的這一切都是留給小柳的,早知會這樣,我還不如早就給了他!卻淪落到給你這個畜生來玷汙!”羞辱、憤怒、委屈、無助,她想不明白,就在一夜之間,自己的命運竟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完了,美好的願望、美好的憧憬、甚至這美好的身子,一切都完了,變得如此的扭曲和肮髒,靈魂,身子、感情和意念,都已是汙穢不堪。
她坐在床上,哭了一個小時,聲音已完全嘶啞,眼淚也已流幹,她思索了很久,已不再期盼那些美好的東西可以複原,她仿似終於想明白了,抹幹最後一滴眼淚,嘶啞的問蘇平:“你愛我?”
“是的,一如既往永不改變。”蘇平道。
“好,我嫁給你。”榮慧冷冷的說道。
“真的?”蘇平想不到幸福來得如此之快。
“真的,來,再愛我一次!”榮慧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躺了下去,嫵媚動人的看著蘇平。
蘇平再一次趴了上去,這是他在她清醒的時候的親密,感覺大不相同,他有一種特別的興奮。
榮慧冰冷的笑著,摟著蘇平的頭主動的親吻他,她的心開始了慢慢的變化,既然一切都完了,一切都碎了,沒有了任何的希翼,她便要報複,幹脆把所有最美好的有價值的東西都完全打碎,碎得令所有的人心寒心痛,她臉上的笑沒有了往日的清純和聖潔,帶著絲絲詭異之色。
“掌門師祖。”
江邊柳清晨起來,冰岩小心翼翼的喊道,這兩日,他目睹了發生的一切。
“我要出一趟遠門,你不用跟著我。”江邊柳道。
“不行,越是出遠門越是危險,現在不但金玉盟要你的命,連天鷹都牽扯進來了。”冰林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