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柳四處尋找,不見寧畫的蹤影,又見地上滿是血跡,心想一定是出事了,然而冰林冰岩這兩個魔煞層次的修煉者在這裏,誰還有能力把他們三人都擄走?打開手機電筒,見樹幹上竟有一行字:想救人質,速來李家祠堂,八點未見人,就撕票。江邊柳嚇出了一身冷汗,看看時間已經七點五十五了,慌忙凝神運用萬靈果的短距離飛行能力朝古鎮飛奔而去。
浦市古鎮李家祠堂,這是一座明朝時期的古建築,三進三出的構架,門匾上石刻的進士及第彰顯著主人曾經的輝煌。隻是歲月洗禮之後,這裏已是斷壁殘垣,門可羅雀,也無人居住。
殘敗的大廳裏綁著三個人,正是冰林、冰岩和寧畫,廳堂正中,坐著葉雄、巴倫蓬、卓巴、段九自己葉雄請來的救兵謝康、謝建,這兩人是天鷹家族的後起之秀,雖然隻有二十多歲,但是層次卻比葉雄還要高,達到了合體中期,葉雄通過自己是掌舵使的身份,誘騙兩人前來協助,看來葉雄非要如了江邊柳的命不可。
原來他們發現江邊柳出了江南市後,跟蹤過來,卻隻發現冰林冰岩和寧畫,打鬥之中,三人肯定不是謝氏兄弟的對手,不但受了重傷,還被抓了起來,嚴刑拷打逼問江邊柳的下落,可是即便是寧畫這一介女流,嘴角被打得流血,也是一字不說。隻得將三人暫時綁到李家祠堂裏,等著江邊柳上鉤。
巴倫蓬看了看時間,對葉雄說道:“葉先生,還有五分鍾八點,看樣子那小子不會來了,不如殺了那兩個魔修,把這個美人兒讓我帶回去細細拷問。”
葉雄盯著巴倫蓬色眯眯的樣子,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不屑的說道:“時間還沒到,再等等。”
段九拿著一跟特製的狼牙棒朝冰林身上又是一頓狂毆,叫囂道:“快說,你的掌門躲到哪裏去了?”
冰林怒目圓瞪,身上雖已成蜂窩狀,卻依然冷冷說道:“你打死老子也不會說。”
巴倫蓬走了過來,對段九道:“讓我來吧,先從弱的打起。”於是走到寧畫麵前,色眯眯的盯著她那雙大長腿直看,淫_邪的笑道:“小美人兒,隻要你說出江邊柳在哪裏,我們就放了你!否則的話,嗬嗬,老子就當眾拔了你的褲子,看看你的腿到底有多長!”
寧畫厭惡的看著他,說道:“下賤胚子,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咬舌自盡,休想侮辱到我。”
巴倫蓬又奸笑了兩聲,伸手便往寧畫臉上摸去,寧畫把頭一偏躲過他的手掌,然後膝蓋往上使勁一頂,正中巴倫蓬襠部,巴倫蓬尖叫了一聲勾著腰捂著襠部,大罵道:“臭娘們,敢踢老子的命根子,去死吧……”奪過段九手上的狼牙棒就對準寧畫頭部砸去,這一棒下去,即使不死,寧畫的臉從此就成大麻花了。
冰岩大喊一聲“寧姑娘小心”,卻無能為力。
眼看那狼牙棒就要砸到寧畫臉上,隻聽到大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一道強悍的劍氣直朝狼牙棒去,狼牙棒瞬間被得粉碎,巴倫蓬還沒來得及細看,又被另一道劍氣在劍上,瞬間便形成了一道長長的血流,驚悚的倒在地上。
“幸虧還來得及,你沒事吧?”江邊柳氣喘籲籲的飛了進來,直直的看著寧畫,輕輕的問道,並伸手要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你傻啊?你來幹嘛?”寧畫對著江邊柳大聲叫道。
“我怎麼舍得讓你在這裏受淩辱!”江邊柳嬉笑著說道,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你蠢豬,自投羅網!”寧畫罵道。
“江邊柳,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們?你以為你今日還能走得出去嗎?”段九凶惡的說道。
“掌門師祖,你帶著寧姑娘快跑啊,那兩個人的層次高深莫測,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冰林大聲喊道。
江邊柳見到冰林冰岩已被打得不成人樣了,心想那謝氏兄弟的功力一定在葉雄之上,即使自己能勉強應對幾招,而寧畫和兩個傷員卻無力保護,思索片刻之後對葉雄說道 :“你們的目標是我,不如把他們放了,我留在這裏。”
“你蠢豬!”寧畫大叫。
“掌門師祖,萬萬不可,這樣下去我們無臉見人。。”冰林說道。
“我意已絕,不用再說,你們兩個護著寧畫回去,不用管我。”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不錯,是條漢子,放心,我這人最佩服英雄,我會讓你死得很有臉麵的。”謝康說道,並從口袋裏取出一根特製的繩子,那是經過天鷹家族特別加工的蛇皮編製的繩子,專門用來捆綁修煉之人,隻要被捆住,是無法一種解脫的。
“小夥子,得罪了。”謝康甩了甩繩子,冷冷的說道。
江邊柳深情的看了一眼寧畫,輕聲說道:“你帶他們兩個去醫院包紮一下,不要再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傻?他們會殺了你的!”寧畫憂鬱的說道。
“他們還沒有這個能耐,放心,明天早晨我一定會完好無損的來找你!穿漂亮一點來見我,不過不要穿裙子,冷!”江邊柳附在寧畫耳邊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