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芸,這是什麼法術?可以無中生有嗎?”寧畫問道。
羅芸淡淡的一笑,道:“這是我們佛塔守護人家的秘密,橋斷之時,也是鬼王末日,我爸爸今天早上才告訴我的,並拿出了這個千年前流傳下來的紙橋,施以咒語,便可連接成一座新橋。”
“羅家莊真是太神秘了,真是不枉此行!”李曉玲歎道。
四人踏上橋麵,寧畫朝下麵望了望,見那橋麵高約二十米,水流湍急,暗流洶湧,想那日自己竟然從這上麵掉下去,而江邊柳那笨蛋竟然執意陪著自己不離不棄,直到跟著自己沉入水底,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謝謝你。”寧畫偏著頭,含情的看著江邊柳,輕聲說道。
“他說他不用你謝,而是要你以身……”羅芸又要預測江邊柳的話。
“羅芸!”江邊柳大吼一聲,“早知你如此難馴,我昨夜真該聽你爸的,把你給納了。”
“那昨夜是誰一下子就住嘴了?聲都不敢吭,還想納我!”羅芸紅著臉笑道。
“下次少跟寧畫在一起,學著她來與我為敵了,多跟曉玲姐姐學一下,溫柔一點。”江邊柳說著便往橋頭走去。
我真的不夠溫柔嗎?寧畫在心裏想道,可是我真的為你改了很多了,還要我如何溫柔?
又走了片刻,回到那一片墓地,已沒有幻像,奇門幻影陣已經消失。隨後一路走到村口處,大奔仍安靜的停在那裏。
那南雜店的中年老板見江邊柳安然返回,並又帶了一個護花似玉的美人,不無羨慕的問道:“小兄弟,你怎麼帶兩個大美女進去那鬼王出沒的地方逍遙,不但沒被鬼王吃掉,竟然還多一個小美女回來?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啊!”
“大哥,妻妾成群也不是什麼好事啊,一天到晚吵得我耳朵都痛了。”江邊柳左手把寧畫抱起,右手將李曉玲摟著,又拉著羅芸的小手,走進了大奔裏麵,三個女人竟然無一反對,直把那中年男子饞得直吞口水。
經過三個小時狂跑,車子終於到了市區。
“寧畫,你去買一台手機,然後去跟那個吳老板彙報一下這幾天的事,你該回家了,陳阿姨這幾天肯定在擔心你,不過,你有空記得過來伺寢。”江邊柳胡亂安排了幾句。
紫園別墅,張副省長家。
今天是周末,張曼秋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漫無目的的看著電視,精神顯得很不好。到江左大學法學院讀書與江邊柳重逢已經兩個多月了,可是現實中的江邊柳與她夢中的柳哥哥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朵濃鬱的玫瑰,引來了眾多的蜂蝶,卻偏偏沒得到過他一個正眼。如果無緣,為何自己剛下飛機便到醫院救活了他,但是如果有緣,為何他又讓自己獨守空房空枉自嗟呀?她茫然的躺在沙發上想著心事。
媽媽龔蘭在廚房裏忙著,一家三口難得在家裏吃一頓團圓飯,張進昨日出差回來精神不是太好,正在書房裏休息。
過了片刻,張進從二樓書房走了下來,坐在沙發上,無意的說道:“曼秋啊,柳哥哥還是不肯來家裏吃飯嗎?”
“爸,我不知道你們這兩年都在幹什麼?兩年了,他在這裏讀了兩年書了,你們關心過他沒有?你們去學校看過他一次沒有?他是窮,可是他有骨氣。我懷疑現在他根本就不想來,我再也不會叫他來家裏吃飯,要叫你們去叫。”張曼秋委屈的說道。
“對不起,爸爸這兩年工作太忙,忽略了他,有空我一定去看看他。”張進淡淡的說道。
“不必了,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張曼秋擦拭了一下眼角,抽泣著說道。
“曼秋,你沒跟他說你們已經定親的事嗎?”龔蘭從廚房裏走出來,站在身後輕輕的問道。
“那娃娃親有用嗎?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他的心裏好像很抵製我們一樣,你們大人的事我不懂,可是我從柳哥哥的眼睛裏知道,我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是一個絕世稀薄寶,可是在他的眼睛,連一棵草都不如。”張曼秋叫道。
“你可以帶他去三外公家裏問問啊,讓三外公告訴他你們的命是想連接的,誰也離不開誰,你們的血都是一樣的,你完全可以改變他。”張進瞪著眼睛說道,神情飄過一絲凶狠。
“是啊,曼秋,有空帶他去看看吧,就當是旅遊。”龔蘭道。
張曼秋陷入了沉思,或許要改變江邊柳的心,隻有帶他去三外公家裏問清楚,正好自己也想徹底弄明白,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樣的緣由讓自己與他綁在了一起?
張進見張曼秋平和了下來,心裏又詭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