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
寧畫看了看桌子,見到自己買的眼睛依然躺在那裏,才把那個袋子退給江邊柳,慢慢打開自己的眼鏡戴在臉上。江邊柳也將自己的那幅一模一樣的眼睛戴了起來,看著她傻笑。
“ 你跟我買一樣的眼鏡幹什麼?”寧畫怒問道。
“你的專利啊?我不能戴?”江邊柳道。
“一個男人戴個女人的眼鏡,真是變態。”寧畫喃喃細語。
“喂,那導購小姐說這是中性的,男人女人都可以戴,別想打擊我。”江邊柳大聲說道。
兩人戴著墨鏡相互對視了一番,完全看不清對方的眼睛,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那導購小姐說,我們說的是同一樣的台詞,真有這麼湊巧嗎?”江邊柳問道。
“我想買一副鏡片黑一點的,別人近距離都看不到我的眼睛,最好全黑。”寧畫回憶在商場買眼鏡時說的話。輕輕的說道。
“我這眼睛有病,怕別人看見。”江邊柳接著說道。
“不用包裝了,我回家再戴。”最後兩人一起說道。
“哈哈哈哈……”
兩人大笑起來。
“這麼快就和好了?”陳瑞芳在廚房大聲問道。
“媽,你怎麼偷聽我們說話啊。”寧畫羞澀的說道。
“你們輕一點嘛。”陳瑞芳在廚房打趣道。
“你買這眼鏡幹嘛?你也怕她?”江邊柳問道。
“你一個花心的登徒浪子怕她,是因為你怕她曬出你肮髒的內心,我不同啊,我隻是不想惹沒必要的麻煩。”寧畫道。
“切,我下次問問羅芸,看看你的內心裏到底是怎麼樣的?”江邊柳道。
“我跟羅芸有攻守同盟,她不會告訴你的。”寧畫得意洋洋。
“寧畫,我想問你一件正經事,你告訴我,昨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江邊柳問。
“你無恥,到處留情,還要來當我的麵來問我,你這不是欺辱我嗎?還正經事?你若再提此事,就出去。”寧畫高聲叫道,顯得很激動,看得出她很在意習子矜的存在。
“對不起,我隻是想知道我那幾天到底在哪裏?沒有別的意思。”江邊柳道。
“你神經病,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寧畫不屑的說道。
“我中邪了,今天已經有很多人說我是神經病了。”江邊柳痛苦的說道,寧畫看著他,又有點心痛,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我剛才去青蓮世第,發現那裏隻是一座荒廢了二十年的古宅子,裏麵一片破敗之像,根本就沒有習子矜和二字婆婆,更沒有我經曆過的那些詩酒琴棋,政府的劉主任和那房子的主任都說我是神經病,可是我分明就是跟她們過了三天啊?”江邊柳道。
“南柯一夢!現代聊齋?”寧畫淡淡說道。
“所以我想問問你,你昨天到底看到了什麼?”江邊柳誠懇的說道。
“那女人給你彈唱《傷離別》,淚眼婆娑,你幫她擦眼淚,情意綿綿,所有人都看到了。”寧畫淡淡的說道。
“那麼說,那根本就不是夢,不是虛幻,是我的親身經曆?”江邊柳喃喃自語道。
“又一個靈異事件?”寧畫緊張的問。
“可是她們為何不害我而是幫我?”江邊柳迷惑的問。
“隻有一個理由,她愛你,聊齋裏麵的豔鬼不是都愛著落魄書生嗎?”寧畫陰陽怪氣的說道。
“可是如果她們是鬼,為何我的紫陽神石沒有鳴叫?”江邊柳迷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