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詛咒可以殺人嗎?”江邊柳看著寧畫問道。
“跟你一起經曆了那麼多詭異的事情,我的三觀早已毀了,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寧畫笑著說道。
“你是刑警啊,你對這個案子是怎麼想的?”江邊柳問道。
“如果是普通的殺人案,我一定把凶手抓就來,可是現在是靈異的詛咒殺人,我又不是修煉者,如何得知?”寧畫盯著江邊柳,癟了癟嘴說道,樣子及其溫柔,遠沒有了剛才在家裏那樣的凶悍,溫柔中還帶著一絲純情。
江邊柳緊緊的看著她的樣子,不屑一顧的說道:“二十多歲的老姑娘了,還賣什麼萌啊!”
“喂,江邊柳,我二十多歲又怎麼樣了?用得著你管嗎?姐依然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純潔淑女。”寧畫瞪著眼睛說道。
“嘔……,還純潔淑女!你不知道你那夜在……”江邊柳的話沒說完,突然停住了,仿佛想起了什麼。
“說完啊!哪一夜,幹什麼?”寧畫怒問道。
“寧畫,我想起了一件事,有點意思,或許跟這案件有點類似。”江邊柳邪惡的看著寧畫說道。
“什麼事?”寧畫急切的問道。
江邊柳又緊緊的盯著寧畫的眼睛看了很久,一直沒有說話。
“你這樣色眯眯的看我幹嘛?沒見過美女嗎?快說是什麼事啊!”寧畫被他看得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你還會臉紅,看樣子還是個處女吧?”江邊柳突然邪惡的問道,臉上盡是猥瑣的表情。
“王八蛋。”寧畫罵了一句,低下了頭,這年頭像她這樣漂亮正點的高幹子女,又守身如玉的,確實是稀少。
“姐潔身自好守身如玉,跟你一樣,仍是處子之身。”寧畫又補充道,仿佛想在他急於表白自己的純潔。
“你是清高不想,是炫耀,我是無奈不得,是悲哀,性質不同。”江邊柳又笑道。
“下流,你想的就是這件事嗎?”寧畫怒道。
江邊柳又嘿嘿了蕩笑了兩聲,說道:“跟這個有關,你說……你至今還是個老處女,那麼你應該不是一個放_蕩的女人吧?”
“越來越下流,不堪入耳!”寧畫惱怒,舉手又要打他。
江邊柳抓住她的手掌,玩世不恭的放到嘴邊親了一下,說道:“又要打我?你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了?”
“你別這麼惡心好不好?”寧畫奮力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紅著臉說道。
江邊柳看著她那滑稽的樣子,笑道:“嘿嘿,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放_蕩的女人,但是,你有沒有看到過那夜你在小旅館發情的樣子?那麼急切的想抓住我,想獻身於我,那種風騷樣子簡直比青樓女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幸虧我……”
“死變態,還說那夜!幸虧你是玻璃,對不對?”寧畫羞紅著臉打斷他的話,說道。
“其實我是在做強烈的思想鬥爭,想等你清醒了再……”江邊柳道。
“變態。”
“其實你風騷的樣子挺迷人的。”江邊柳盯著寧畫的眼睛調侃道。
“再迷人,可惜你永遠都看不到了。”寧畫扭過頭去,輕輕說道。
“機會總會再次出現的,你下次如再這樣誘惑我,我一定將你立刻擊斃!”江邊柳越說越曖昧。
“別說這些東西了,說正事。”寧畫惱羞成怒。
“好,說正事,你說說,你一個守身如玉的處子,為何會表現出那麼贏蕩?”江邊柳盯著她問道。
寧畫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是說那狗有可能被人喂了催_情_藥?”
“對,狗被喂了藥,那夜。”江邊柳看著她的眼睛又邪惡的說道。
寧畫聽出他又在調戲自己,下意識的又舉手打他,卻又被他緊緊的鉗住,並一把將她拖至懷裏,近在眉睫的說道:“要不我們再去重溫舊夢,結束我倆的‘處長’人生?”
“姐寧願一輩子當‘處長’,也不給你這個登徒浪子,死了這條心吧,你去找你的曉玲啊、細紙巾啊或者羅芸去結束你的‘處長’人生吧!”寧畫怒道。
“話別說得這樣絕嘛!下次寧叔叔或許還要請我到你家裏吃飯呢!”江邊柳得意的看著她的眼睛,隻有十厘米的距離。
“你敢再進我家我就殺了你,放開我。”寧畫無奈的喊道。
“你舍得?我救了你四次,你下得了手?忍得了心?”江邊柳半真半假的盯著她問道,隨後將她放了出去。
“你救了我四次卻占了我四次便宜,咱倆互不相欠,扯平。”寧畫笑著退後了兩步,回想起他四次救自己的情形,那樣的驚心動魄,而又那樣的浪漫刺激,心中不禁湧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喂,救命之恩,怎麼能這樣折算?你未免也太精明了吧?”江邊柳笑著走到她邊上。
“說正經事吧,你那黃色腦袋怎麼盡想得出這種離奇的邏輯出來?”寧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