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若男聽到莫小翠執意要她當著江邊柳的麵脫完最後一件貼身的凶罩,把雙峰露出給他看,羞得麵紅耳赤,又皺眉說道:“媽媽,我怎麼能在江大哥麵前如此無禮?”
莫小翠想了想,又道:“若男,我們其實就是風楚楊祖婆婆座下弟子霜明子的後人,我們家族曆代女眷的天蛭都固定種植在背脊處,江大哥是有緣人,你也不必那麼羞澀忸怩了,快解開帶子給他看吧!”
“什麼?我們就是風楚楊的後人?我身上有天蛭?我怎麼不知道?”厲若男驚訝的問道。
江邊柳也感到震驚,瞪著眼睛看著莫小翠。
“天蛭的秘密,隻有等到攜帶的女眷結婚時才告訴她,培養她的責任感和要求她必須生育一個女兒,你外婆當年在我身上種植天蛭的時候也是等到我和你父親結婚時才告訴我的。”莫小翠說道。
兩千年來,女眷生女眷,從未中斷,真是難得。江邊柳心裏想道。
厲若男聽完莫小翠的話之後,默默的轉過身去,她並不害怕在江邊柳麵前顯露自己的身子,相反,她還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少女那種初開的情竇讓她也想尋覓一個心儀的配偶共度紅塵。
若男緩緩的反過手解開了凶罩的帶子,露出整塊光滑潔淨的背部,江邊柳尷尬的不敢直視。
“小柳,你看她後心正中,是否有一個微微的隆起?”莫小翠指著厲若男的背脊問道。
江邊柳緩緩地抬起頭看過去,果然發現她背脊上有一個微微的隆起,跟唐可兒手臂上那隆起及其相似。
“割開她,將那天蛭取出來。”莫小翠遞給他一把剪刀,說道。
“真要割啊?”江邊柳問道。
“你是有緣人,這天蛭就是留給你的,你若不割,這天蛭還有什麼用?”莫小翠道。
江邊柳接過剪刀,在她背脊上看了看,說道:“若男,我要割了,或許有點痛,你忍著點。”
“嗯。”厲若男點了點頭。
江邊柳左手貼上她柔軟細膩的背脊,右手舉起剪刀便割了下去,厲若男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背脊皮膚已被劃開,流出一道微微的紅血,江邊柳放下剪刀,一雙手貼上她的背脊,用力擠了一下,果然從裏麵爬出來一條肥碩的黑色天蛭。江邊柳將那天蛭放在右手掌心,那天蛭瞬間便化作灰燼,隨即浸入他手心,緊挨著那片梅花印子形成了第二片梅花印。
“真是太神奇了。”江邊柳看著手中天蛭的變化,驚訝的說道。
“簡直不可思議。”厲若男轉過身,雙手捂住胸脯,也帶帶的看著他手上天蛭的變化,竟忘了羞澀。
“若男。”莫小翠瞪了她一眼提醒道。
厲若男慌忙又轉過身去,更是覺得刺激銷魂。
“小柳,那裏麵還有天蛭的毒血,必須吸出來。”莫小翠說道。
江邊柳想起當日為唐可兒取天蛭時也為她吸了毒血,可是若男這位置是她敏感隱私的背部,如何能用嘴去吸?
莫小翠仿佛看出了他的猶豫和尷尬,笑著說道:“江湖兒女,除毒消患,哪來的那麼多禮教?隻要心正,若男不會怪你的。”
“江大哥,你吸吧,我不會怪你!”厲若男背對著他,輕聲說道。
“若男,得罪了。”江邊柳思索片刻之後說道,便把雙手搭著她性感的雙肩,嘴貼在她柔滑的背脊上,對著傷口吸了起來。
若男那香酥柔潤凝如玉脂的肌膚幾欲讓他醉倒,少女淡淡的體香直撲他鼻孔,浸至心肺,讓人怡然向往心曠神怡。厲若男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自從江邊柳的雙手搭在她肩上時,她的心仿佛已經被他牢牢牽起,她有一種飄然的感覺,雖然隻是香肩和酥背,但第一次這樣與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也算是肌膚之親了,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心卻狂跳不知。
江邊柳在她背脊吸了十餘口,毒血慢慢稀少,吸出來的血液也慢慢鮮紅起來。莫小翠拿來了外傷藥塗在厲若男傷口上,隨後又貼上膠布密封了起來。
“好了,若男,可以穿上衣服了。”莫小翠淡淡說道。
“哦。”若男機械的應了一句,緩緩地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上去,轉過身來情意綿綿的看著江邊柳。
“江大哥,讓我外看看你的手心。”厲若男輕柔的說道。
江邊柳攤開右手送到她麵前,赫然印著那兩瓣寒梅的葉子。
“要集齊五個天蛭,人海茫茫談何容易?”厲若男擔憂的說道。
“若男,你江大哥奇人自有奇遇,否則祖婆婆怎麼說是有緣人呢?”莫小翠道。
“五瓣梅花?就可以開啟當年風楚楊的洞穴,破解九天之謎?這九重天的秘密為何都集中到我一人身上?”江邊柳心裏想道,茫然不得其解。
出了臥室,用過晚餐後,厲剛的亡魂超度儀式開始,由於江邊柳是家主,輩分比亡靈高,因此不必參加超度儀式。
儀式結束後,江邊柳和寧畫、李曉玲、羅芸被安排在一處小院落裏休息,幾人十點多就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