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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寧畫在冰林和李曉玲的護送下平安回到江南市,第一件事便是急切的趕到江左大學給江邊柳辦休學手續,雖然她不同意江邊柳休學,但是她無法忤逆他做出來的決定,法學院接受了她的申請,說等研究後再通知她。
辦完手續後,寧畫又在教室門口找到張曼秋,說道:“江邊柳要我通知你,他有些事沒辦完,等他有空了再來找你。”
張曼秋看著眼前這個標致的女人,急切的問道:“你是誰?他怎麼會跟你在一起?他去了哪裏?”
寧畫看著她醋意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一樣來給她傳信,自己心裏愛著江邊柳,為何不能大膽的爭取?卻要充當他的信使?於是冷笑了一聲,對著張曼秋說道:“這幾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和他同過生、共過死,還拜過堂、成過親,你說我是誰?”
張曼秋聽了這話,臉色頓時蒼白,不解的看著寧畫。而寧畫看著她那樣子,心裏說不出的開心,她想不到自己會和一個小女生去爭一個小男人,她以往的矜持和清高都被她甩到了腦後,她愛江邊柳,為了愛,為何不能放下矜持?
“你騙我,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柳哥哥已經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張曼秋憂鬱的說道,她的語氣很輕,輕得她覺得自己在對待愛情上麵仿佛顯得中氣不足一樣。
“未婚嘛!也就是沒有結婚,誰能保證自己空守著一個虛無的承諾?”寧畫又道。
張曼秋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吵這些有失體統,於是淡淡的問道:“他好久回來?”
“他已經休學了,或許再也不會回來。”寧畫淡淡的說道,轉身就走。
“你騙我,他不會休學!”張曼秋對著寧畫的背影叫道。
“你可以去學院辦公室問問啊!”寧畫道。
張曼秋跑到法學院辦公室,得知江邊柳真的遞交了休學手續,心情異常複雜難受,自己作為他的未婚妻,他要休學都不跟自己說一聲,而是讓一個不相關的女人來傳信。
晚上回家,張進看到張曼秋不開心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小柳這幾天去了哪裏?怎麼沒有消息了?”
“我怎麼知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手機也無法聯係,今天還遞交了休學申請。”張曼秋氣憤的說道。
“啊!這怎麼行?絕對不能休學。”張進眉頭緊皺,大聲說道,心裏顯得十分緊張,他要利用自己主管教育的職權阻止江邊柳休學。
蘇一笑家。
榮慧跟蘇平結婚以後便辭去了醫院當護士的工作,榮龍更是將榮氏控股的宏遠集團大部分股份轉給了榮慧,並讓賢讓榮慧當了董事會主席。
新婚第三天,榮慧就一直高燒不退,醫院也查不出病因,隻讓她在家裏靜臥著休息。今日早晨,榮龍來蘇府看望女兒,見到榮慧臉色越來越差,就伸出手在她的脈搏上探了探。
“爸爸,你莫非還能看病?”榮慧勉強露著笑容問道。
“爸爸先給你看看再說。”榮龍笑道,把手放在她腕動脈上,探著探著,榮龍的臉色大變,由黃轉白,又變得鐵青。
“爸爸,怎麼了?”榮慧驚訝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休息一下。”榮龍支支吾吾的說著,來到蘇一笑的書房。
“又來看榮慧啦?”蘇一笑正在修煉吐納心法,見到榮龍進來,象征性的問道。
“盟主,我剛才探了慧慧的經脈。”榮龍輕聲說道。
“哦,是什麼病?”蘇一笑冷冷的問道。
“你還記得四個月前在厲家村壓縮空間裏發生的事嗎?”榮龍問道。
“那是最好的一次絞殺江邊柳的機會,卻被兩個蒙麵人攪了局,我當然記得。”蘇一笑道。
“我是說那個綠毛僵屍。它最後被慧慧一劍刺死,它的僵屍血全濺到了慧慧身上和嘴裏,你是否還記得?”榮龍急促的問道。
蘇一笑突然停了下來,驚悚的看著榮龍,問道:“你是說榮慧的病跟綠毛僵屍血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