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九兒冷冷的看了一眼江邊柳,緩緩說道:“神識之內藏巨獸,乃是頂級修煉者的超級能力,兩強交戰,誰的神識強,誰就可以降服對方的神識,從而把對方的神獸收歸已有,這麼好的機會聚集四大神獸,莫非你要浪費?”
“多謝九兒相告。”江邊柳興奮的答道,隨即聚攏神識,將那黑龍和朱雀收了回來。而白虎和玄平卻瞪著眼睛朝江邊柳襲擊過去。
“馬上讓神識達到最強。”狼九兒又高聲喊道。
江邊柳馬上聚氣凝神,神識頓時強大起來,那白虎和玄武狂嚎了兩聲,進入了江邊柳的神識空間裏,地宮裏恢複了寧靜。
江邊柳和獵狗又將其餘神龕上的符籙揭了下來,所有的妖獸鬼魂都被解救出來。玄平此時也醒了過來,見自己禪杖幻化的白虎和玄武已不見了蹤影,知道大事不好,失去禪杖,他將失去一半的法力,要想再次戰勝江邊柳已是不可能,又見自己畢生所降服的妖獸鬼魂被一一放了出來,更是明白大勢已去,耷拉著腦袋跪在佛像前,說道:“老夫畢生精力今日被你瞬間敗光,佛祖啊,人族與妖族的世仇難道要變了嗎?弟子到底哪裏做錯了?”
“老東西,你不是春心已動,要娶我還俗嗎?還拜那佛祖何用?”狼九兒眯著媚眼,挑逗他道,那一副眼神,任誰看了都會顫抖一下。
“九兒,九兒……你願意跟老夫共赴雲雨?”玄平跪著行到狼九兒麵前,怯怯的問道。
“哈哈哈哈,簡直癡心妄想!”狼九兒對著玄平的頭頂就是一腳,妖族特有的嫵媚和刁鑽盡現臉上。
“我要還俗,我要還俗,我要享盡這紅塵之樂!妖也好,魔也好,請佛祖賜予我一個女人與我共度餘生!”玄平跪在佛像前不停的念叨。
“佛祖,佛祖,賜我一個女人吧!我六十多歲了,還不知道情為何須物,色是何味道?”玄平有點瘋癲了。
“這妖女真是傾城傾國,竟將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和尚誘惑得癲了!真是厲害!”
“她那顛倒眾生的相貌,哪個男人逃得過?”
眾人看著玄平瘋瘋癲癲的樣子,唏噓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狼九兒發出一陣陣狂笑,嘴角撇過一絲不屑,仿佛看透了人族的虛偽。
“各位,你們自由了,各自回家去吧,千萬不要再傷害人族,否則你們與人族的矛盾將越來越深。”江邊柳對眾妖獸說道。
眾妖獸對江邊柳感恩戴德,想不到今生還有解封之日,紛紛趕回去。
“小夥子,謝謝了,有空來找易秦啊!”康琪說道。
“好的,請代為問候易秦,告訴她,我有空就和畫兒去看望她!”江邊柳道。
眾人都走了,整個地宮裏隻剩下江邊柳、寧畫、獵狗、狼九兒以及那個一直在佛像前要求佛祖給他一個女人的癲和尚玄平。
“穀主,這和尚如何處置?”獵狗問道。
“由他去吧,他也怪可憐的,捉了一輩子妖,卻被妖戲弄得瘋了!”江邊柳冷冷看了看玄平。
“我們走吧!”寧畫道。
“別走,九兒,留著來與我共度雲雨!”玄平喃喃說道。
狼九兒又輕蔑的看了一眼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穀主,九兒的腿傷未愈,怕是走不了。”獵狗說道。
“我來看看。”江邊柳走到狼九兒麵前,蹲下身子,挽起她的褲管,往她光滑細膩的小腿上摸去。
“滾!”狼九兒抬起左腳對著江邊柳的胸口就是一記重踢。
“你幹什麼?小柳一聽到你被捉,二話不說,奔走一千多裏來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寧畫對著狼九兒罵道,隨即走過去扶起江邊柳。
“哼,你算老幾?敢如此訓斥我?”狼九兒瞪著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寧畫。
“九兒,穀主雖然對你青眼狼妖家族有仇,但是這一次卻是對你是有恩的,抵消了,你就原諒他吧!”獵狗怯怯的說道。
“他殺了我滿門,你說抵消就抵消?我沒有那麼大的肚量。”狼九兒悲痛的說道,眼神異常的淩厲。
“小柳,我們走。”寧畫拖著江邊柳說道。
“畫兒,那麼大的仇恨,她踢我一腳有何妨?”江邊柳道。
“可是她根本不領你的情,莫非你還想丟下我而去背負著她嗎?”寧畫問道。
“穀主,何不放出你神識中的朱雀,讓它馱著九兒飛行!”獵狗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招!”江邊柳拍著腦袋,說道,馬上從神識中釋放出朱雀。
那朱雀在空中盤旋了兩周,懸停在空中,等候江邊柳的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