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無聊賴的擺弄著電腦鍵盤感覺很是無聊,耳朵旁不時的傳來錢串豬和曹欣的笑聲,心想這二人還真是臉皮夠厚,大白天的就膩在一起偷情打趣,半點都不肯避嫌,硬是在我的麵前表演著現代版本的潘金蓮與西門慶,娘的,讓我在氣惱之餘不禁有了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咽了咽口水後我皺了皺眉頭略微有些費解,這兩個演繹辦公室偷情的中年演員幹嘛不直接去賓館快活一番,非得留在這裏玩浪漫,真是讓人蛋疼的很,我甚至都在暗自猜測,估計曹欣早就在背地裏被錢串豬搞上了床,否則曹欣每月的獎金絕不會比我的工資還要多上一倍。
記得曹欣剛來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盡管是一個三十多歲且生過孩子的已婚婦女,但還頗有風韻,不但皮膚白皙,就連體型都保持的很豐滿,絲毫不遜色於那些整日享受已婚待遇的未婚少女,坦白地講,那個時候我曾經數十次的在腦海裏把她當成遐想意淫的對象,平日裏她待人也很溫和,聲音也甜美的有些媚人,閑暇時還會幫我做些辦公室內的其他工作,可是後來不知不覺中便和錢串豬鬼混到了一起,雖然對我的態度並沒有明顯的變化,但舉手投足中都會帶著一種優越感,讓我不禁有些暗自不爽。
閑聊時曾經聽曹欣說過,她的老公是省拳擊隊的教練,長得五大三粗,屬於那種文化素質低下的肌肉男,雖然年近四旬但脾氣仍是很暴躁,每每隊裏的隊員參加比賽被他省的拳擊員暴虐後,都會回家拿她和孩子做撒氣包,開始她還敢試探性的爭吵上幾句,但一次又一次的家庭暴力讓她逐漸喪失了反抗的勇氣,每每說到此事我都會很同情她,畢竟整日麵對著一個隨時拳打腳踢的男人一起生活是一種大不幸,但自從她和錢串豬勾搭到一起後,我心中的同情也就變成了鄙視,心想這暴力老公就是再不是人,那也可以結束婚姻開始新的生活,完全沒必要給錢串豬這種貨色搞到一起,活脫脫的給自己的老公戴上一頂綠帽子,還得搭上自己的身體虛與委蛇的跟錢串豬強顏歡笑,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又一陣“咯咯”的笑聲過後,我把目光偷偷的溜到了錢串豬和曹欣的身上,心想這裏到底是辦公室還是他娘的配馬站,偷情就偷情,偏偏要搞出這麼大的聲響,真是猖狂的讓人無語,我望著被錢串豬上下一通亂摸卻滿臉燦爛笑容的曹欣不禁在想,這個女人究竟是喜歡這種愉悅的偷情快感,還是豁出了身體作為了多撈上一筆鈔票,如果是前者,我想我會很鄙視她,如果是後者,那麼我想我會豎起了小拇指更加程度上的鄙視她。
“現如今的社會,女人千萬不要太保守,能享受風liu就別委屈了自己,要知道,二十歲的女人既沒有賊心也沒有賊膽,等到三十歲的女人有了賊心可還是沒有賊膽,熬到了五十歲的女人既有了賊心也有了賊膽,可是回頭一瞧,賊他媽的全都跑了,就是想騷也沒有本錢了!”錢串豬點燃了一支香煙後很是淫蕩的笑著衝著曹欣說道,聲音明顯加大了分貝,一雙賊眼也不住的在曹欣豐滿的胸前打量了起來,一副典型齷齪的猥瑣男形象,毫無任何的掩飾。
曹欣捂著嘴笑了笑後一把將握在她大腿上的錢串豬的肥手推掉,嗲聲嗲氣的輕指著錢串豬的油亮腦門說道:“哎!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恨不得把所有的肥肉都吞到自己的嘴巴裏!不是惦記著人家的女兒,就是惦記著人家的媳婦,肚子裏全都是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