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回自己的公寓,四仰八叉的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想怎麼睡就怎麼睡,絲毫不受束縛。
可是,晚上得知的一些事讓他很不爽,心裏不爽導致了行為的失常,硬是賴在了這狹小的床上不想走。
兩人見麵之後孟祁嶽就沒說過一句話。
丁晨夕察覺出了他的異樣,卻又不知問題的所在,被孟祁嶽擠得快背氣了,艱難的開口:“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是的,他確實心情不好。
為了避免丁晨夕被裴荊南搶走,他必須時時刻刻看著她才安心!
大手橫過丁晨夕的腰肢,直接襲上她的胸口。
丁晨夕半推半就,癱在了孟祁嶽的身下。
兩人就在這唧唧嘎嘎不停作響的床上合二為一,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發泄完休息了一會兒,孟祁嶽才開口說話:“明天就搬到世外桃源去,不許再住宿舍了!”
“為什麼?”丁晨夕二張和尚摸不到頭腦,呐呐的說:“我們約好一周三次,其餘的時間你沒有權利管我!”
“宿舍條件這麼差,有什麼可留戀的?”孟祁嶽撐起上身,眸光陰冷:“難道在宿舍和別的男人約會?”
“你胡說八道!”丁晨夕漲紅了臉:“我才沒那麼不知廉恥!”
“沒有就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勾三搭四!”
“懶得理你,我睡覺了!”推開孟祁嶽,丁晨夕翻身麵對著牆,拉被子把自己裹緊。
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兒,難受得緊。
孟祁嶽深深的看了丁晨夕一眼,穿上她的拖鞋去浴室洗澡。
不多時,丁晨夕聽到隔壁寢室有敲門聲,還有喊話聲。
“查寢室查寢室……”
丁晨夕大驚,一躍而起,這麼晚查寢室肯定是出了事。
搞不好孟祁嶽翻鐵門被人看到,告到了宿舍管理員那裏。
隔壁查完了就該查她這邊,丁晨夕不敢有半點兒遲疑,連睡衣也沒顧得上套,穿上孟祁嶽的鞋,抱起他的衣服,朝浴室飛跑而去。
孟祁嶽正衝澡,見丁晨夕穿著他的鞋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他挑了挑眉:“一起洗?”
“噓!”丁晨夕關上浴室門,把他的衣服掛在門後,食指點唇:“管理員來查寢室了,不要說話!”
浴室很狹窄,水花四濺,丁晨夕唯恐弄濕了孟祁嶽的意大利高檔皮鞋,便赤腳站在地上,把他的鞋裝進門後放衣服的塑料袋裏。
剛收拾妥當,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丁晨夕打開浴室門,喊了一句:“在洗澡。”
她話音剛落,管理員就拿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嚇得丁晨夕連忙鎖上浴室門,連大氣也不敢出。
相對於丁晨夕的緊張,孟祁嶽依然從容不迫。
大手伸出,落在丁晨夕的腰間,惹得她一陣顫栗,回過頭,壓低聲音警告他:“別說話!”
他當然不會說話,但他會做事。
隨著宿舍管理員腳步聲的臨近,孟祁嶽托著丁晨夕的腰,把她壓在瓷磚牆上,不顧她的反抗,挺身而入。
“嗯……”丁晨夕捂著嘴,把悶哼堵在了喉嚨裏。
“同學,你們宿舍就你一個人嗎?”管理員在宿舍裏看了一圈,走到浴室門口,停下。
“是啊,就我一個人,我們馬上畢業了,其他人都在外麵實習。”
孟祁嶽緩慢的律動帶給丁晨夕一陣陣的酥麻,她的臉皺成了一團,拚命搖頭拒絕,可孟祁嶽依然我行我素。
聲音雖然能保持自然,但呼吸已經紊亂,在多說幾句話就有露餡兒的危險。
“哦,你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管理員又問。
“沒有……”孟祁嶽狠狠的進攻,丁晨夕險些喊出來,她咬緊了下唇,艱難的承受。
管理員就在門外麵,她不敢喊不敢叫,甚至不敢大聲喘氣。
“有什麼情況就和我聯係,你一個人在宿舍要注意安全。”
“好的,謝謝!”
管理員的腳步聲漸遠,宿舍門被關上。
丁晨夕緊繃的神經驀地一鬆,若不是孟祁嶽托著她的身子,她恐怕已經癱軟在地。
一連要了兩次,雖然很累,可丁晨夕睡得並不安穩,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
翌日,丁晨夕接通了內線,提醒孟祁嶽中午的行程:“孟總,墨集團的季總和您約在中午十二點半周記私房菜館見麵。”
“知道了!”孟祁嶽淡淡的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坐在沙發上的陸霏霏闔上手中的雜誌,步伐款款走向孟祁嶽:“有什麼事嗎?”
“嗯,中午有點兒事,不能陪你吃飯了!”孟祁嶽也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邊,點燃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