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再反鎖上,丁晨夕一回頭,就對上那雙灼灼的眼,心跳漏了半個節拍,訕訕道:“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已經同意我和裴荊南在一起,你
現在不會反悔吧?”
孟祁嶽挑了挑眉,手若有似無的拂過褲腿,把並不存在的灰塵撣去:“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和裴荊南在一起了?”
“怎麼沒有,你就說了!”丁晨夕連忙複述孟祁嶽當時說的話:“你說丁秘書,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不用太拘謹,該答應就答應!你還敢不承
認?”
“對,這話是我說的,我承認,可我並沒有說同意你做他的女朋友,隻是說該答應就答應,但是你該答應嗎,你不該答應才對!”
孟祁嶽要耍無賴,丁晨夕也沒辦法,說又說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隻能吹眉毛瞪眼,幹著急。
“你……你……”
“我怎麼樣?”孟祁嶽站起來,長身玉立。
他的挺拔,在這逼仄的房間中,顯得格外不協調。
孟祁嶽唇角噙著邪魅的笑,逼近丁晨夕,把她壓在門上,灼熱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臉:“你說啊,我怎麼樣?”
“你無恥!”丁晨夕聞到孟祁嶽身上刺鼻的酒味兒和香水味兒,也不知道他和陸霏霏貼得多近才能染上這一身的香水味兒。
以前還覺得陸霏霏高貴優雅,可她用的香水實在味道低俗,這種香型更適合夜店的小.姐。
“我哪裏無恥?”
兩人貼得太近,丁晨夕甚至能感覺到孟祁嶽的睫毛在她的臉上顫抖。
她心慌意亂,緊緊閉上眼睛,把臉轉向另一邊:“全身上下都無恥,放開我,混蛋!”
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惡心,悶得她想吐。
逗丁晨夕很容易上癮,孟祁嶽欣喜的發現,他的體內的熱血開始沸騰了,由此看來,不是他不行,而是他隻對丁晨夕一個人行。
“小妖精,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
孟祁嶽的鼻子湊到丁晨夕的領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麼香,難道是西班牙蒼蠅?”
“什麼西班牙蒼蠅?”
她根本聞所未聞,西班牙的蒼蠅和中國的蒼蠅有區別嗎?
“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藥物!”
孟祁嶽耐著性子解釋,滾燙的唇已經落在了白皙的皮膚上,瞬間燙進了丁晨夕的心底去。
“別碰我,這周已經做三次了!”丁晨夕板著臉,使勁推開孟祁嶽,可是體溫卻上升得很快。
她在心底唾棄自己,更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愧。
明明討厭這樣的關係,卻在嚐盡翻雲覆雨的甜頭之後有些想念了。
丁晨夕想起曾經看過的一篇報道,上麵說,女人會愛上讓她快樂得合不攏腿的男人。
報道上還說,男人可以把姓和愛分開,但女人卻不能,在女人的世界,性和愛是相輔相成的。
思及此,丁晨夕的心一陣顫栗,她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再陷下去,不然會更加離不開孟祁嶽。
看到他會痛,想到他會傷,她很害怕……
“那就預支下周的份額!”手撐在丁晨夕的頭發兩邊,他的鼻尖貼著她的鼻尖。
還是那句話,堵得丁晨夕沒了語言,還有比孟祁嶽更加無恥的人嗎?
真是惡心得要死要活!
“不行,下周是下周,這周是這周,不能預支!”丁晨夕果斷拒絕。
孟祁嶽的臉色變暗了幾分,深不見底的眸子是一汪淵潭,似要把她溺斃其中。
“好,我就等到晚上十二點之後!”孟祁嶽抬腕,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鍾!”
“我要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虧了孟祁嶽想得出來,半夜三更折騰她,還要不要她睡覺了?
“難道我明天不上班?”孟祁嶽看了看時間:“不如現在先睡會兒,十二點之後再起來!”
“去你的!”丁晨夕對他極度的無語,想起下午的事心裏還很不痛快:“我摔壞玉鐲你不生氣了?”
“生氣,當然生氣,我恨不得咬死你!”
孟祁嶽齒牙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閃爍寒光。
“我也恨不得咬死你!”丁晨夕的心裏窩著一團火,嘴邊的話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裴總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和他是不是可以像你和陸霏
霏一樣,精神戀愛?”
“不行,不管是精神戀愛還是肉體戀愛,統統不行!”
這一年內,她隻能是他的,她芬芳的氣息,絕對不能摻入其他男人的味道。
“為什麼不行?”
孟祁嶽的答案在丁晨夕的意料之中,可她還是不知死活的說:“我和你隻是肉體關係,各取所需,你沒有資格約束我,就像我不會過問你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