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陸霏霏過得生不如死,滿腦子都是孟祁嶽與丁晨夕糾纏的畫麵,她快把自己逼瘋了。
難怪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啊,都喜歡刺激,越刺激越過癮。
和丁晨夕偷青一定很刺激,不然孟祁嶽也不會樂此不疲。
陸霏霏不由得苦笑,也許她輸就輸在太容易得到,便讓孟祁嶽沒有了樂趣。
掙紮了許久,陸霏霏終於下定了決心,酒吧敞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孟祁嶽不讓她去酒吧,難道她就不能自己去玩了嗎。
這樣一想,陸霏霏立刻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換上高雅的香奈兒粉紫色連衣裙,長卷發隨意的披散,慵懶且嫵媚。
坐在梳妝台前,浸濕一張棉片,拭去臉上多餘的精華液。
陸霏霏的膚色極好,再加上保養得當,雖然已過二十六歲,卻和十八歲時一樣的水嫩,隻是氣質多了幾分熟媚。
熟練的為自己化了個煙熏妝,陸霏霏拎著愛馬仕鉑金包出了門。
她知道孟祁嶽和裴荊南常去的酒吧,讓司機送她到門口,便徑直走了進去。
一下車,陸霏霏完美的麵容和身材便成了超強磁鐵,吸引無數的視線。
有傾慕,有垂涎,有齷蹉……陸霏霏是女神,當之無愧。
她已經習慣了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著她,也能保持優雅從容。
戴著誇張的大墨鏡,沒人看得到她的真容,少去很多麻煩。
當明星,很累,必須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的隱私,她已經開始厭倦。
酒吧總是這般人聲鼎沸,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
也許這個世界太寂寞,需要喧囂的音樂,辛烈的酒精,才能慰籍躁動的靈魂。
音樂和酒精讓陸霏霏的血液在一瞬間沸騰,但她深知此行的目的不是喝酒,勉力壓下狂舞狂飲的衝動。
酒吧的服務生都認識陸霏霏,熱情的領她進vip包廂。
“陸小姐,我們老板留了一瓶五年的波爾多送給您,今晚要不要開來嚐嚐?”
“替我謝謝陳老板,改天來喝!”服務生替陸霏霏鋪好一次性的坐墊,她才優雅落座。
她打開提包,取出精美的銀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
陸霏霏的煙癮極大,但她從不在孟祁嶽的麵前抽。
“好的,陸小姐,你今晚想喝什麼酒?”
“隨便來一杯雞尾酒吧,越烈越好!”陸霏霏優雅的吐出一個煙圈,包間立刻霧蒙蒙,仿若仙境,她便是降落凡塵的仙女。
雖然對陸霏霏已經很熟悉,但服務生還是看呆了片刻。
“去吧!”陸霏霏微微勾唇,何時孟祁嶽才能用這種眼神再看看她。
她與孟祁嶽隻有一牆之隔,這距離,卻是名副其實的咫尺天涯。
牆的另一邊,裴荊南端著紅酒隻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不若孟祁嶽般仰頭就一飲而盡。
“就喝這麼點兒?”孟祁嶽放下空酒杯,納悶的看著他。
“淩晨四點的飛機,我不想錯過。”
孟祁嶽的眸光略有閃爍,斟滿一杯之後輕問:“回洛城?”
“不是,去錦城,我要帶丁晨夕走,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裴荊南的眸光超乎尋常的銳利,他一直是披著羊皮的狼,溫和的笑容總是會讓人失去戒心。
“她絕對不會跟你走!”
孟祁嶽篤定,如果丁晨夕願意跟裴荊南走,也不用等到今天。
她的強脾氣裴荊南不了解,他卻非常清楚。
“那可不一定。”
裴荊南自信滿滿,讓孟祁嶽莫名的心慌。
難道丁晨夕和裴荊南達成了某種協議?
唇角噙笑,孟祁嶽故作鎮定,但他握著酒杯的手,卻異常的緊:“你不介意她跟過我?”
“不介意!”
擲地有聲的三個字,道出了裴荊南的心聲。
一開始,裴荊南有過糾結,但在昨夜,他突然想通了,既然深愛她,就不該計較太多,隻要她的心裏有他,那就足夠了。
丁晨夕噩夢中的呼喚猶然在耳,裴荊南的心碎成了一片片。
“這世界有幾十億的女人,你怎麼就對丁晨夕情有獨鍾?”
孟祁嶽的眼滿含嘲諷,凝視裴荊南,突然覺得他臉上若有所思的傷痛很刺眼。
也許是燈光太過昏暗,看不真切所致。
“那你呢,明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還對她下手,我不管你和她之前發生過什麼,以後,我都不允許你再傷害她。”
裴荊南的決心任何人不可動搖。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丁晨夕受苦,更不想看到她總是從噩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