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書桌前,丁晨夕拿了本漫畫,專心致誌的看起來。
丁晨夕的房間不大,十平米的樣子,還不及世外桃源主臥的浴室來得寬敞。
一排高大的櫃子,一半是衣櫃,一半是書櫃,一張一米二寬的單人床,一個書桌就把房間填滿了,隻剩下過路的位置。
高大的孟祁嶽站在其中更顯逼仄。
看得出,房間裏的家具有些年頭了,但由於使用的頻率不高,外觀還不算太陳舊。
丁晨夕十七歲之前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濱城度過,回去隻住了兩年,便又到濱城讀大學,房間裏大部分的東西都是她讀高中時留下的,高中之前
的東西,隻有很少的一部分。
“你不留劉海看起來也挺可愛!”
孟祁嶽隨手拿起床頭的相框,相框裏夾著丁晨夕高三畢業那年拍的照片。
她所有的頭發都梳到腦後紮成馬尾,笑眯了眼,臉頰上兩個深深的酒窩特別的甜蜜。
“誰讓你隨便動我的東西?”丁晨夕黑著臉,轉身奪過孟祁嶽手中的相框,重重的扣在書桌上:“出去!”
“這床這麼小,會不會翻身到地板上?”孟祁嶽不和丁晨夕嘔氣,自顧自的坐到床邊,然後躺下去。
床雖然狹小但很柔軟,但還能聞到丁晨夕留下的淡淡茉莉清香。
“不許睡我的床。”
若是在古代,這女孩子的閨房哪裏是男人能隨便進的,更別提這床了,更是不能隨便躺。
丁晨夕氣得跳腳,感覺自己的隱私被孟祁嶽侵犯得快沒有了,雖然她和他有交易,但隻限於身體,不包括其他。
他越來越過份了,得寸進尺!
“我的床讓給你睡了,為什麼我就不能睡睡你的床?”孟祁嶽跟個癩皮狗似的,丁晨夕拿他沒辦法,隻有幹瞪眼兒的份兒。
“那不一樣!”
她根本不想睡他的床,都是他強迫她的。
想想就後悔,怎麼沾上這麼個無賴,太可恨了!
“怎麼不一樣?”
不等丁晨夕說話,孟祁嶽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哦,確實不一樣,我們兩個睡一起就一樣了!”
話音未落,孟祁嶽就伸出手,把丁晨夕拽倒在他的身上。
“女上男下,我們還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姿勢。”
“流氓,放開我!”
趴在孟祁嶽的身上,丁晨夕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小手氣急敗壞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太不要臉了!
丁晨夕奮力掙紮,想站起來,可孟祁嶽的手臂像鋼筋鐵骨一般,緊緊的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不放!”
最好能一輩子不放,就這樣抱著她!
“我媽快回來了,求求你,不要再製造誤會了,好嗎?”丁晨夕急得快哭了。
豎著耳朵想聽門外的聲音,卻隻能聽到孟祁嶽強有力的心跳。
孟祁嶽也快哭了,為什麼丁晨夕就不明白他的心思呢?
“唉……”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丁晨夕是聰明人,她不可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隻是不接受罷了!
做他的女朋友真的就那麼讓她難以接受?
孟祁嶽認真的問:“晨夕,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
那一天,她驚豔了他的眸光,讓他深深的記住了她。
也許愛情,便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悄無聲息的滋生了。
那一次她主動吻他,當時很震撼,現在回味起來,那感覺更是異常心悸。
她的吻總是那麼的甜蜜,柔軟,滑潤。
“不記得了!”那麼糗的事她不想記得。
“嗬,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這小丫頭不簡單。”
當時的第六感果然正確。
她確實不簡單,輕輕鬆鬆,不費吹灰之力就俘獲了他沉寂多年的心。
愛來得太快太洶湧,竟讓他無所適從。
從最初的抵觸到現在的繳械投降,孟祁嶽也經曆了一段不為人知的心路曆程。
有機會,他願意和丁晨夕分享,隻是不知,她會不會敞開心扉,與他共浴愛河。
“嗤……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我根本對你沒想法,別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會喜歡你,做夢去吧!”
丁晨夕在孟祁嶽的胸口擰了一把,痛得他呲牙咧嘴,她卻笑了:“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反正你的胸肌發達,咬掉一塊肉應該沒什麼的哦?”
“你舍得?”
孟祁嶽哭笑不得,這小丫頭,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哪兒不擰,偏偏擰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痛死他了。
“閹了你我都舍得,要不要試試?”丁晨夕沒好氣的威脅。
“好啊,試就試!”孟祁嶽笑著翻身,把丁晨夕壓到了身下:“如果我現在要你,你父母回來看到,會不會逼著我馬上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