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感覺到腰間的手力道輕了幾分,丁晨夕使勁推開孟祁嶽,飛快的往前跑。
她的一張小臉嫣紅如畫,煞是好看。
“等等。”孟祁嶽追上去,抓緊丁晨夕的手,讓她掙脫不開,兩人一起往回走,扭捏得就像情竇初開的小情侶。
晚上,孟祁嶽請丁晨夕和她爸媽去白河縣最好的酒店吃飯,席間,他說他就住在那家酒店,杜淑琴就自作主張讓他到家裏住。
“太麻煩你們,還是算了!”孟祁嶽自然求之不得,嘴上還是不忘客套兩句。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又不是外人,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待會兒就去把房退了,又不是沒地方給你住,酒店這種地方人來人往那麼複雜,住
著就不舒服。”杜淑琴全然把孟祁嶽當成了準女婿,她是越看越滿意,巴不得早點兒把女兒嫁給他。
“媽,孟祁嶽不想住我們家,你就別難為他了。”實際上是丁晨夕不想孟祁嶽住家裏,她被他下午的那番話給嚇壞了。
做他的女朋友……這也太不靠譜了!
“孟先生,你想住酒店?”杜淑琴看著孟祁嶽,等他回話。
孟祁嶽故作為難的說:“我就怕麻煩你們……”
“如果是怕麻煩那就別說了,住家裏,客房空著也是空著,你以後常來住,住多久都行。”
“好的,有機會我一定常過來。”孟祁嶽喜上眉梢,得意洋洋的看向丁晨夕,卻被她狠瞪了一眼。
有杜淑琴和丁慶國撐腰,孟祁嶽有恃無恐,更加得意的挑眉,把丁晨夕氣得沒了語言。
吃完晚飯,又在外麵轉了一大圈,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丁慶國和杜淑琴睡得早,衝了澡就回房休息,客廳就剩丁晨夕和孟祁嶽盯著電視看。
兩個人各懷心事,誰也沒說話,電視畫麵映入眼底,卻沒有真正的看進腦海。
氣氛尷尬,且詭異。
雖然電視裏正播放著丁晨夕最喜歡的綜藝節目,但她始終心不在焉,身旁的孟祁嶽存在感實在太強烈了,讓她不能忽視。
再和他坐一起她會窒息,丁晨夕起身回房,拿了睡衣去浴室衝澡,準備睡覺。
丁晨夕洗了澡走出浴室,客廳已不見孟祁嶽的影子。
看一眼客房緊閉的門,猜想孟祁嶽應該在裏麵,丁晨夕便關了電視和燈走進自己的臥室。
關上門,房間漆黑一片,丁晨夕伸出手,摸索牆上的開關。
還沒等她打開燈,一具高大的身軀就將她死死壓在了門上,瘋狂的吻封住她的唇,把她的驚呼堵在了喉嚨裏。
丁晨夕沒想到孟祁嶽會這般大膽,一牆之隔就是她爸媽的房間。
她不敢喊,過度的刺激讓她心髒砰砰直跳。
撕拉脫拽扯,孟祁嶽粗魯的把丁晨夕扒光,睡裙不成樣子的落在地板上,委屈得像隻蝸牛。
“別這樣,求你了,我爸媽在隔壁……”
孟祁嶽不顧丁晨夕的哀求,托著她的臀,轉身把她壓倒在單人床上,分開她纖細修長的腿,蠻橫的頂撞了進去。
“唔……”
丁晨夕閉上眼睛,艱難的承受了孟祁嶽的入侵。
她死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聲音。
長長的指甲陷入孟祁嶽手臂的皮膚,她甚至感覺到,身體裏,有他的心跳。
撲通,撲通……那麼快,那麼熱,那麼瘋狂,那麼淩亂。
情欲的火焰在體內燎原,燒盡了末梢神經。
丁晨夕的臉皺成一團,艱難的與那惱人的快意抗爭。
“孟祁嶽……我……討厭你……”一字一句,艱難的擠出喉嚨,話音未落丁晨夕就咬住了下唇,把即將闖口而出的低吟堵了回去。
“呼呼……”
孟祁嶽沒有說話,沉重的呼吸代替了所有的語言,似乎在述說他對她的眷戀。
如泣如訴的晚風吹拂過窗欞,老舊的鋁合金窗晨夕的顫動,嘩啦嘩啦的響蓋過了身體的撞擊聲。
他的動作並不粗暴,比風還要輕柔,綿長的快意像一杯陳年佳釀,迷醉了丁晨夕體內所有的細胞,她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前後搖擺,跟隨孟祁嶽
的節拍起伏。
噴薄,釋放,融合……他和她密不可分。
孟祁嶽累極了,身體隻是抽空的皮囊,癱在丁晨夕的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知道她的承受能力有限,緩過勁兒之後便翻身側躺在她的身旁沒再繼續死去活來的折磨她。
單人床實在太窄,孟祁嶽小心翼翼的躺在床邊,不敢有大的動作,以免摔到地板上去。
“你快回房,別讓我爸媽看到。”丁晨夕後背抵著牆,軟綿綿的小手抵在孟祁嶽的胸口,有氣無力的推他。
每次被孟祁嶽欺負之後丁晨夕就特別的疲累,比餓了一天還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