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顧及她的感受,他苦苦克製自己的欲火,到頭來沒討到一點好,還是被她討厭,行啊,討厭就討厭吧,先爽一把再說!
“憋死活該……”
丁晨夕挑釁的話語被孟祁嶽堵回了喉嚨,他豁出去了,啃噬她的嘴唇,碰觸她的身體,與其一個人痛苦,不如兩個人痛苦。
遲則生變,孟祁嶽決心采取速戰速決的戰略,將丁晨夕攻占。
丁晨夕別開臉,躲避孟祁嶽的嘴唇,不屑的嘲諷:“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兒沒變。”
也許孟祁嶽的字典裏根本不存在“尊重”與“兩情相悅”這樣的字眼,他隻知道一味的強取豪奪,得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
“錯了,我變了很多,但有一點沒變!”孟祁嶽撐起身子,清朗如月的眸子直視丁晨夕。
唯一沒變的是他還愛著她!
與丁晨夕四目相對,孟祁嶽竟羞澀得不能將“愛”字說出口。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裏哽得他喪失了語言能力,隻能望著她,將她白皙的臉重新鐫刻在腦海中。
孟祁嶽熾熱的呼吸熨燙過丁晨夕的皮膚,仿佛為她鍍上了一層他專屬的保護膜。
她幽幽的歎氣:“孟祁嶽,你變不變和我都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壓著我,否則我向媒體披露你性騷擾。”
“嗬,無所謂,大不了我負責。”孟祁嶽唇角含笑,他巴不得坐實和她的關係,以後就方便了。
孟祁嶽笑得像隻狡黠的狐狸,丁晨夕感覺自己的威脅無異於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陸小姐知道恐怕會罰你跪榴蓮。”丁晨夕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不允許片刻的沉淪。
“她沒有那個權利。”孟祁嶽輕笑,正想撇清自己和陸霏霏的關係,丁晨夕猛然把他推開。
“回去吧,陪老婆孩子比陪我重要,以後別來了,我們不可能。”
丁晨夕側身拉了薄被蓋在身上,提前做好禦寒的準備,因為孟祁嶽這火爐一離開,寒意就會如往常一般向她襲來。
孟祁嶽仔細端詳丁晨夕的側臉,她端坐在床邊,睡意朦朧,但眉梢眼角卻帶著一股拒人千裏的冷漠。
他最討厭看到這樣的丁晨夕,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縱有千般不願,萬般不甘,孟祁嶽咬牙掀開被子下床,穿戴整齊之後轉身向丁晨夕道別。
“快走!”她的聲音冷得像冰渣,巴不得孟祁嶽立刻消失。
“再見。”
離開丁晨夕的家,孟祁嶽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
他聞到自己掌心甜甜的香味兒,正是丁晨夕的味道。
嗅了又嗅,才把心底的躁動壓了下去。
孟祁嶽回到家,開門見客廳亮著燈,還以為兒子沒睡,正想教育幾句,轉眼卻看到陸霏霏坐在吧台邊,一手拿紅酒,一手撥頭發,笑盈盈的看
著他。
“過來怎麼不打個電話?”孟祁嶽的聲音淡淡的。
他換了鞋,走到沙發邊沉沉的坐下去,拿著手機給丁晨夕發短信:“我到家了!”
“我想你了,過來給你個驚喜。”陸霏霏晃著杯中的紅酒,滑動輪椅來走到孟祁嶽的身側,緊挨著他,將紅酒送到他的唇邊。
“謝了,不想喝。”孟祁嶽推開她的手,拒絕喝酒。
陸霏霏的秀眉晨夕一蹙,迅速展開,她深深的凝視著冷漠的孟祁嶽,回想起兩人曾經有過的郎情妾意。
那些過往就像是侵蝕她心扉的毒藥,一旦飲下,窮盡此生也無法遺忘。
她輕言細語的問:“祁嶽,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
在陸霏霏的手即將觸到自己胸口的時候,孟祁嶽驀地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晚安。”
“……祁嶽……”
孟祁嶽進了房間,陸霏霏隻能盯著緊閉的房門咬牙,一遍又一遍捶打自己沒有知覺的雙腿。
陸霏霏知道,孟祁嶽是因為愧疚才讓她繼續做他的女朋友,外表風光,內心滄桑,隻有她自己才能體味個中滋味兒。
三年了,他始終不願意碰她,過得比苦行僧還要清心寡欲。
還想著丁晨夕嗎?
陸霏霏冷笑著啟動輪椅,進了客房,關上門的瞬間眼淚唰唰往下墜,握緊雙拳,暗自用勁。
她得不到孟祁嶽,別人也休想得到,他隻能是她的!
花一上午的時間辦完事,丁晨夕急匆匆的趕赴代理商黎明銳的邀約。
黎明銳四十出頭,事業如日中天,有事業做裝扮整個人舉手投足透出一股沉穩,將這個年齡段男人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丁晨夕曾將黎明銳和孟祁嶽做過比較,最後的出的結論是兩人的魅力不相上下,隻是孟祁嶽魅力之外顏值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