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嶽不疾不徐的跟著丁晨夕,讓別的車沒辦法靠近她。
沒辦法,丁晨夕隻能坐進孟祁嶽的車,勉為其難的給他當司機的機會。
孟祁嶽駕車行駛在市區,在路口轉彎之後一輛瑪薩拉蒂緊跟在後麵,直到駛上繞城高速,瑪薩拉蒂才加速,與孟祁嶽的車並排行駛。
瑪薩拉蒂的副駕駛位上坐著一名年輕男子,揚聲對孟祁嶽說:“朋友,把你的車牌賣給我,一百萬行不行?”
不是第一次遇到想買他車牌的人,孟祁嶽笑笑:“你看我像缺一百萬的人嗎?”
“你說多少?”男子又喊。
“不賣!”孟祁嶽踩足油門,飛馳而去。
“你的什麼車牌啊,一百萬都不賣。”丁晨夕沒注意看車牌,不禁好奇起來。
孟祁嶽說:“是w市最大的車牌,五是九。”
“哦,厲害。”丁晨夕唏噓道:“果然是有錢人,連車牌也不走尋常路,一百萬夠買一套房,你等於是開著幾套房子啊!”
“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孟祁嶽一向把錢財視為身外物,出手大方得令人咋舌。
“算了,我無福消受,說不定哪天開上街,有人買我就賣了。”
“你可真現實。”
“唉。窮人嘛,沒辦法,不現實隻能餓肚子。”
若不是為了生計,她何苦天南地北的跑,忙得沒時間照顧孩子,現實總是讓人無力,讓人一籌莫展。
“你是自討苦吃。”
“嗯,天生命賤。”丁晨夕不否認,她為自己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這又何妨,至少問心無愧。
孟祁嶽問:“辭職之後有什麼打算?”
“當然是找工作!”
現在的工作雖然忙,但工資高,福利好,她一直舍不得,終於下定了決心辭了職,以後她得找一個朝九晚五不出差的工作,然後把豆豆接到身
邊自己照顧。
這些年她虧欠兒子的也很多,豆豆越來越大,不是吃飽穿暖那麼簡單,陪伴比金錢都重要。
不長不短的路終於到了盡頭,孟祁嶽看著丁晨夕下車,該說再見,卻又舍不得。
“謝謝,再見!”丁晨夕關上車門,保持客套生疏的態度。
孟祁嶽坐在車內一直凝視著麵前的大廈,直到丁晨夕的家亮起燈,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駕車回家,孟祁嶽看到兒子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在播放動畫片,房間裏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
他連忙關空調,抱小家夥進房間睡覺。
孟南希滿臉通紅,孟祁嶽就像抱著一個火爐。
“兒子,兒子,哪裏不舒服?”孟祁嶽心疼不已,低聲喚醒孟南希。
孟南希睜開眼睛,無精打采,眸光暗淡,聲音沙啞:“全身不舒服。”
“爸爸帶你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很快就會好。”
“不去醫院,我不打針。”孟南希有氣無力的拒絕。
“生病了必須去醫院,該打針也得打。”孟祁嶽不由分說,把小家夥抱上車,扣上安全座椅的搭扣。
“爸爸,我不喜歡你了。”孟南希噘著嘴,耍起小孩子脾氣。
孟祁嶽笑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永遠都是你爸爸。”
雖在病中,孟南希依然對孟祁嶽懷恨在心,不滿的嘀咕:“哪有和兒子搶老婆的爸爸,討厭……”
“我和晨夕認識的時候還沒你呢!”孟祁嶽啞然失笑。
孟南希一臉嚴肅:“老婆說了,她喜歡的人是我不是你,就算你是我爸爸,也不能妨礙我討老婆。”
“話這麼多,去法國陪爺爺奶奶吧!”
“呃……爸爸你好卑鄙!”
“過獎!”
“哼!”孟南希小臉一板,不再說話,以免真的被送去法國,就很久見不到老婆了。
被爸爸拉進醫院,孟南希一直不高興的噘著嘴。
醫生給小家夥開了針劑幫助退燒。
護士看孟南希可愛,態度和藹可親:“小朋友,阿姨打針針不痛,你不要怕哦。”
孟南希不哭不鬧,回頭看了護士一眼,抱緊孟祁嶽,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護士捏捏孟南希饅頭似的小屁股:“小朋友,不要動,阿姨很快就打完了,一點也不痛。”
孟南希更緊的抱住孟祁嶽,小小的身子已經開始顫抖,針戳進他屁股時悶哼了一聲。
“好了,小朋友,打完了。”護士拔出針頭,在孟南希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小朋友真勇敢。”
小家夥提上褲子,對漂亮的護士姐姐說:“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不是小朋友。”
“你老婆是你同學嗎?”護士笑得合不攏嘴。
“不是,我老婆可溫柔漂亮了,連我爸爸也喜歡我老婆,不過我不會讓爸爸把老婆搶走,姐姐,如果你沒有男朋友,可以考慮一下他,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