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慫恿下又喝了兩杯酒,丁晨夕並不知黎明銳遞給她的酒裏放了東西,喝下去之後頭暈得不能思考。
她手撐著頭,強迫自己不要睡覺,可是大腦像漿糊一樣,越來越亂,越來越亂……
丁晨夕實在撐不下去了,搖搖晃晃的起身,向眾人賠禮道歉,然後讓助理去給她開個房間休息。
在助理和另一名下屬的攙扶下丁晨夕上了樓。
她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體內似有一團火在燒,她翻了個身,抱住枕頭,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飯局終了,黎明銳將房卡交給孟祁嶽,笑道:“孟總海量,讓黎某佩服,去樓上休息一下,改天咱們再好好談。”
“謝了。”
孟祁嶽拿過房卡,似笑非笑的看了黎明銳一眼轉身乘上樓。
打開客房的門,濃重的酒氣混合熱氣撲麵而來。
他臉上插卡,把空調和燈都打開,床上躺著的丁晨夕早已經汗流浹背,汗濕的頭發貼在臉上,滿麵都是不正常的潮紅。
孟祁嶽拿濕毛巾溫柔的為她擦去額上的汗,輕拍她紅彤彤的臉。
“晨夕,醒醒。”
“唔……”丁晨夕睜開迷蒙的眼睛,脫口而出:“祁嶽……”
祁嶽……祁嶽……
孟祁嶽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響,他從不曾聽丁晨夕喊過他“祁嶽”。
她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或者喊他“孟總”。
聲音那麼甜,那麼柔,丁晨夕這一喊,孟祁嶽的骨頭都酥了。
唯恐丁晨夕是在做夢,孟祁嶽又拍了拍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晨夕,我是誰?”
“你是祁嶽……”
丁晨夕渾渾噩噩,看到孟祁嶽就以為回到家了。
暈暈乎乎想不清楚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沒有醉得,可比醉了還思維混亂。
她捧著孟祁嶽的臉:“你今天怎麼了,好奇怪,又喝醉了嗎?”
“喝醉的是你!”
丁晨夕從未如此溫柔的對待過自己,孟祁嶽頓時喜出望外,狠狠吻了她一口,丁晨夕並沒有反抗,反而乖順得猶如小貓。
如墜雲端的丁晨夕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孟祁嶽,她紅撲撲的小臉像熟透的水蜜桃,一口吻下去滿是鮮甜的汁水。
孟祁嶽瘋狂的親吻她,將這些日子積壓的思念統統釋放出來。
“祁嶽,祁嶽,你怎麼了?”孟祁嶽的熱情讓丁晨夕心神蕩漾。
她暈暈乎乎像布偶一般任他擺弄,暴風驟雨般的吻落下,險些奪走丁晨夕的呼吸。
“唔……”丁晨夕紅唇微張,大口大口的喘息。
嗓子又幹又澀,她的呼吸聲逐漸加重。
體內燥熱的血液在一瞬間沸騰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皓臂,圈住孟祁嶽的脖子,整個身體貼了上去。
孟祁嶽吻上丁晨夕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喃喃低語:“晨夕,我好想你。”
“嗯?”丁晨夕疑惑的看著他,無辜的眼神讓人有犯罪的衝動。
“你想不想我?”孟祁嶽極力克製自己的欲火,希望得到她同樣的回應。
丁晨夕傻笑了起來:“想……不想……想……不想……”
“到底想不想?”
“不知道……”她什麼也不知道,隻知道抱緊他,貼著他。
“晨夕,我要你……”孟祁嶽的手撩起丁晨夕的裙子,在脫她的底褲時發現有異於布料的觸感。
不會吧!
孟祁嶽看到了一片紅,他無力的哀號,老天爺是在作弄他嗎?
唉……孟祁嶽幫丁晨夕提上底褲,躺在她的身側大口大口的喘氣,試圖將體內的躁動通過呼吸排出。
孟祁嶽緊緊抱著丁晨夕,聞著她的發香,心情慢慢平複下來。
丁晨夕胃裏翻江倒海,她縮進孟祁嶽的懷中求安慰:“我好難受……”
“我也難受……”淤積了太多的躁動,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快爆炸了。
“哇唔……”丁晨夕幹嘔了一聲,孟祁嶽連忙坐起來,將她往洗手間撫。
丁晨夕又瘦了,身子單薄得像紙片,孟祁嶽一邊走一邊心痛的訓斥:“酒量那麼差,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以後要好好吃飯,長胖一點兒。”
“我不想喝酒……可是不能不喝……”
她隻想把工作做好,不願意得過且過。
“我說了我可以養你,何必這麼為難自己,真是個傻丫頭!”
“傻丫頭,嘿嘿,你才是傻丫頭……”
丁晨夕搖搖晃晃站不穩,豎起食指在孟祁嶽的眼前點來點去,樣子可愛又有些可笑。
“笨蛋!”孟祁嶽苦笑著歎氣,他們都是笨蛋。
“哇唔……”丁晨夕又幹嘔了一聲,孟祁嶽連忙將她抱到馬桶邊,一手挽起她的長發,一手輕拍她的後背。
丁晨夕幹嘔了好幾下才終於吐了出來,各種酒混雜,味道極為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