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同學,好室友,好朋友就這麼把她給賣了,孟祁嶽到底給了她們什麼好處啊?
“她們很可愛!”孟祁嶽笑眯了眼,暗暗感謝她們。
深感交友不慎的丁晨夕快氣死了,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腕上的手銬比戒指還要礙事,她去哪兒孟祁嶽就得去哪兒,而且是寸步不離。
兩人大眼瞪小眼兒站了一會兒,丁晨夕很想給一臉無辜的孟祁嶽一耳光,讓他裝無辜,渾蛋!
孟祁嶽的右手和丁晨夕的左手銬在一起,勉勉強強把車開回酒店,丁晨夕哭喪著臉,隻當那隻失去自由的手不是自己的。
回到酒店,孟祁嶽自然而然進了丁晨夕的房間,隨手把新娘捧花放在電視櫃上。
還沒等丁晨夕喘口氣兒,孟祁嶽竟然說要去洗澡。
為了搶捧花,他擠在人群裏出了不少的汗,渾身汗味兒很難受。
“不準洗!”丁晨夕有氣無力的看著被銬一起的手,他去洗澡,她是一起洗還是站在旁邊看?
啊!
她要瘋了。
不管是一起洗,還是站在旁邊看,她都不願意。
她不想再和孟祁嶽有瓜葛。
孟祁嶽說:“天氣那麼熱,出了很多汗,不洗難受。”
他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要洗澡可以,想辦法把手銬弄開再洗。”丁晨夕攔在浴室門口,不讓孟祁嶽進去。
“什麼辦法,拿刀砍還是拿火燒?”
“找個開鎖匠來。”
“找開鎖匠也得等我洗了澡再說。”
“不行,現在就打電話。”
丁晨夕的手緊緊的抓著門把,鐵了心不讓孟祁嶽洗澡,她也不洗了。
但丁晨夕那瘦弱嬌小的身子在高大魁梧的孟祁嶽的麵前顯得弱不經風。
孟祁嶽戴著手銬的手從她的身前繞過去,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進浴室。
“放開我,混蛋!”丁晨夕又羞又惱,拳頭往孟祁嶽的背上招呼。
“你別一驚一乍的,我不碰你,總行了吧?”
“放我下來。”
“好。”孟祁嶽聽話的把丁晨夕放地上,然後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
丁晨夕的一張俏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眼睛不敢往孟祁嶽的身上移。
褲子容易脫,衣服隻能脫出一隻手,另一隻手還套在裏邊兒。
孟祁嶽把衣服褪到手腕兒,然後搭丁晨夕的身上:“幫我拿著。”
“動作快點兒。”丁晨夕死死的盯著浴室牆麵,手裏拽著孟祁嶽的襯衫。
他的味道直往鼻子裏鑽,並沒有聞到汗味,反而是很清爽的薄荷香。
浴室裏熱氣騰騰,很快丁晨夕的身上就籠罩了一層水汽,汗水不斷從毛孔裏往外湧。
洗澡水不斷往丁晨夕的身上濺,她的裙子很快浸濕。
丁晨夕的耐性即將磨光,孟祁嶽終於關上了水閘,取了新浴巾往腰間一圍。
洗澡可以一隻手,可是圍浴巾一隻手根本不行。
他不得不雙手並用,丁晨夕的手被扯過去,碰到了他的蜂腰。
丁晨夕胸口一緊,急著收回手,卻被孟祁嶽拽著動彈不得。
她狠狠的閉上眼睛,迫使自己心無雜念,不要去想身邊的人。
“你洗不洗?”
正當丁晨夕的心髒恢複了正常的跳動,孟祁嶽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又讓她的心髒一陣亂跳。
“不洗,不洗。”她連連搖頭,就算被汗水臭死,她也不洗。
“你一身汗不難受嗎,洗洗,我不看。”孟祁嶽又補了一句:“又不是沒看過,不用不好意思。”
身旁守著虎視眈眈的大灰狼,丁晨夕可沒心情洗澡。
她不怕被他看,隻怕被他吃。
“出去打電話叫開鎖匠!”丁晨夕冷冷的說。
孟祁嶽賴皮的說:“我沒有開鎖匠的電話,你自己打。”
“打就打。”丁晨夕把孟祁嶽拽出浴室,用手機上網查找開鎖公司的電話,很快就聯係上一個,承諾半個小時之內達到。
丁晨夕揚眉吐氣的衝孟祁嶽挑眉:“再忍你半個小時!”
“嗯,半個小時雖然短了點兒,但也勉強夠了。”孟祁嶽的唇畔噙著比狐狸還狡黠的笑容,手臂一用勁兒便把丁晨夕扯入懷中,壓倒在床心。
“孟祁嶽,你放開我!”丁晨夕氣急了,對孟祁嶽一陣拳打腳踢。
“你就這麼討厭我?”孟祁嶽趴在她身上沒有動,任她打罵。
丁晨夕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是,我最討厭你。”
“可是我愛你,怎麼辦,你教教我,怎麼才能不愛你?”孟祁嶽眼神迷茫,像走丟的孩子,找不到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