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主子,你怎麼了,在想事情嗎?”木琴看著出神的淩藍澤,關心的問到。
“木琴,主子在想事情,你不要打擾他。”旁邊一位綠衣女子對她道。
木琴給這女子行了行禮,道:“挽歌姐姐教訓的是,木琴初來乍到,有些事情還需要多學習,還請挽歌姐姐多多賜教。”
那名叫挽歌的女子輕哼了一聲,不再理她。木琴看到挽歌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再多言,但她心中充滿了不屑。自己再差勁也比她一個野丫頭好,淩大哥一定會更喜歡我的,走著瞧吧!
“主子,你今天總是不在狀態,在想什麼呢?”挽歌問道。
“挽歌,你覺得今天那個女子和我畫的那幅畫中的人長得像不像?”淩藍澤問道。
“主子說的是今天在酒樓遇到的姑娘嗎?”
“是她。”
“主子要是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呢!仔細一想,還真的與主子畫上的人長得很像,但是是不是同一人,奴婢就不得而知了。主子要是真想知道,我們就去把她抓來,審問下不就知道了?!”挽歌輕輕地笑著。
“挽歌,收斂起你的性子。這裏是外麵,可不比家裏,能夠任你放肆。”一黃衣女子訓斥道。
“親愛的朧煙姐姐,人家錯了嘛。不要說挽歌了好不好嘛?!”挽歌向黃衣女子撒嬌道。
“你這丫頭,仗著公子寵你,整天不學好。你說說你啊,就不能上進點嘛!”女子無奈的搖搖頭。
“我這叫率性,起碼我很真啊,不像有些人,矯揉造作,公子你說對不對啊?!”
“對,你這叫率性,傻得可愛。”
“公子你啊,這樣寵著挽歌,會把她寵壞的。”女子嗔道。
“朧煙你想多了,挽歌有分寸的。”一紫衣女子道。
“雲畫你怎麼也站在挽歌這一邊啊?真是的。水韻,你可不能叛變啊!”朧煙望向藍衣女子,笑眯眯的道。
“大姐,你放心,我一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公子,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藍衣女子望向淩藍澤。
“現在的話,那就先去如意樓,這樣也方便掩飾我們的行蹤。”男子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街道上,不見了蹤影。就在這時,他們原來待過的地方冒出兩個人來。一男一女,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邪靈氣息,卻又有著一絲光明的氣息。
“阿遠,你說教主怎麼這麼奇怪呢?他和鳳凰本來就不是一對啊,我都能看出來,可是教主為什麼看不出來?如今教主為了那個鳳凰整天醉生夢死,可又不去找那個鳳凰,還真是,傻。既然副教主讓我們來找殷子蘇的轉世,那我們就趁機幹掉他,好讓教主開心開心,好不好?!”女子望向身旁的男子,興高采烈的說道。
男子摸了摸她的頭,道:“月蓮說得也不錯,那我們就跟上那個家夥,但你不能隨便動手,因為鳳凰很可能就在他身邊守護他,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知道啦,你這個大嘮叨,我怎麼說也是邪靈教的聖女,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在沒有確保鳳凰不在他身邊保護的事情之前,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南遠,我們先跟上去吧。”說完輕輕一躍,消失不見了。
“這丫頭,真是心急。”南遠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邪靈教。
晚陽看著宇蒼,默默地道:“教主吩咐屬下的事我已經派人去做了,教主這醉生夢死的樣子也不用再繼續下去了吧!”
“當然。現在的我,有能力保護情兒了,殷子蘇也不再是從前的殷子蘇,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我會讓他知道,搶走我心愛之人的下場有多慘!”說完拂袖而去,隻留下晚陽一人。
“情兒,嗬嗬,我會讓你知道,我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我不會再對你手軟了。”說完有淚流淌而下。
他擦了擦淚,笑道:“情兒,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哭了。從今以後,我的生命,隻剩下殺戮。”說完這些話之後,晚陽的瞳孔慢慢變成了紅色。
沒有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做什麼,故事,才剛剛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