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如此重大的事情不開會不行的!人家會說我們獨斷專行了!”張伯才態度堅決道。
看到張伯才如此的態度,黃山河知道再說什麼都已經是無濟於事了,就隻得不再說什麼了。
張伯才看到黃山河無話可說了,就就繼續說:“老黃,這事就這樣定下來吧!我們選個時間開個會議討論討論!”
“哪好吧!”張伯才聽後隻得無奈地答應道。
“嗯!”而張伯才就顯出得意洋洋的樣子點了點頭。而他這個樣子似乎就是在告訴黃山河,別搞哪麼多的小動作了,你根本就沒有能耐與我對著幹。
“哪老張,也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回去了!”黃山河看到是時候離開了就沮喪地對張伯才說道。
“哪好吧!老黃你慢來啊!”張伯才回應說道。
然後黃山河站了起來走了,而張伯才也恭恭敬敬地將黃山河送到門口。
黃山河回到辦公室後,就馬上將仍沒有離開縣委的王國才和我叫了過來。
“黃書記,怎麼樣了?”王國才看到黃山河後就馬上心急地問他道。
黃山河聽後沮喪地搖了搖頭說:“張伯才要開會討論!”
我聽後馬上分析地說:“他這樣做不就根本就是故意阻撓我們的這個計劃了嗎?”
“是的,正是這樣的!一會開,全都是張伯才的人,即使張伯才自己故意裝著支持了,其它他的人反對了的話,這樣的決議還是通過不了的!”黃山河也分析地說道。
王國才聽後氣憤了起來。“這個張伯才大可惡了,這可是關乎到黃山鎮人民切身利益的問題呢?他是從黃山鎮來的,竟然還要阻撓這樣的事情!”他憤憤地說道。
“是的,他這根本就是不貫徹中央精神,違反國家政策了!”我也憤憤地說。
“但是,他表麵看上去,卻並非是這樣的呢?”黃山河無奈地說道。
我聽到黃山河這樣說後,就更加氣憤了。“他這叫做奸詐,如此奸詐之人怎麼有什麼資格做一個父母官?他不配做縣委副書記!”我激動得大聲地說道。
黃山河聽後猛地看著我,然後小聲地對我說:“小朱,罵他也得小聲點!小心隔壁有耳呢?要知道這裏到處都是他的人來的!就連我的秘書都不除外!”
“唉!---”我聽後隻得無奈地長歎一口氣。
王國才就看了看黃山河,然後問他道:“黃書記,現在該怎麼辦呢?”
黃山河聽後想了想,然後無奈地回答說:“沒有辦法,隻得見步行步了!我盡量在會議上闡明利害關係,看看有沒有轉機的機會吧?”
“嗯!”王國才聽後點了點頭。
而我就搖了搖頭說:“黃縣,這沒有用的!我們必須有一個在會議上給否決了的準備!”
王國才聽後看了看我,然後問我道:“小朱,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聽後想了想,發覺也的確想不到什麼辦好來。“暫時沒有呢?”我無奈道。
然後我們就再繼續商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