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國新又稱是道。
“好吧!老劉,去辦吧!”張伯才最後命令地說。
“好,我馬上去辦!”劉國新稱是後轉身去了。然而他走了兩步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卻停了下來。“老張,不對呢!”他轉過身對張伯才說道。
“有什麼不對?”張伯才奇怪起來地問明白道。
“老張,這個王國才仍然動他不得呢!”劉國新回答說。
張伯才一聽猛地看著劉國新。“怎麼了?”他緊張地問清楚道。看來他對於除掉王國才這件事是十分緊張的。
“老張,我剛醒起來了,王國才剛剛受到市政府的嘉獎的,如果現在就將他弄死的話,哪我們不就做得大明顯了嗎?而且這樣肯定會怒市領導的不高興了,甚至還會讓他們來詢問我們這樣做的因由呢?”劉國新分析地說道。
“什麼?有這樣的事!”張伯才聽後意外地叫道,而他的樣子十分不服氣了。
“老張,是的,現在王國才仍然是動他不得!”劉國新強調地說。
張伯才聽後看了看劉國新,然後問他道:“有沒有其他辦法?”
劉國新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老張,哪裏還有辦法呢?我們做得大明顯,甚至因此開罪了市裏麵的主要領導的話,哪就麻煩了!”
“什麼?”張伯才聽後又是不由自主地叫道。樣子仍然是哪樣的不服氣,不死心。
“老張,我們暫時還是不得不放過王國才呢!”劉國新就再次強調地說。
張伯才聽後忽然生氣起來了。“怎麼回事呢?怎麼就是弄他不死,除他不去?”他憤憤地叫道。
“老張,等以後的機會了!”劉國新看到張伯才生氣起來的樣子就安慰地說道。
“還要等,我真的不想再等了!這個王國才竟然與我對著幹,全然不將我放在眼裏!他早就該死了!”張伯才憤憤道。
“老張,真的沒有辦法呢?”劉國新再強調道。
“唉!---怎麼始終還是除不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剌!”張伯才又是憤憤道。說著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了,他猛地看著劉國新。“老劉,即使不能將王國才除去,但是如果能夠將一個人除去的話,我的氣也會順暢起來的!”他對劉國新說道。
劉國新一聽也即時精神了起來。“老張,你指的是誰?”他馬上問清楚道。
“就是王國才原來的哪個秘書,現在他好像是鎮裏麵的黨政辦副主任了!”王國才回答說道。
“是他!”劉國新聽後想了想,對於我劉國新還是有所耳聞的,特別是是他的兒子劉洋曾經在他麵前提起過我,說我對張小倩想入非非,並且根本就是王國才的左膀右臂來的。
“是的,就是他!老劉,如果能夠將這個人除掉的話,我的氣也會順起來了!”張伯才強調地說。
劉國新聽後想了想,然後說:“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副股級,大小了!而且獲得嘉獎的是王國才與他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將他除掉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他分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