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鵬又拿起地上,他的玉觀音拉著江雪走人了。
王老二驚怒交加,他一抬頭看到張鵬似乎是不經意地一腳將路邊一根成人胳膊粗細的木棍踩斷了。張鵬這一腳讓不少遊人驚呼一聲,王老二立即認倒黴了。
王老二長歎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心道,貪婪果然是原罪,我那明朝的銀針和晚清的涁木盒啊,就這樣木有了。
十幾分鍾後河東市人民公園大門外,“江雪,給我七百塊錢。”張鵬自言自語:“俺家北地的苞穀該掰了。”
“黑孩,你竟然真的會武術,你會幹農活嗎?”江雪遞給張鵬七百塊錢:“你要我七百塊錢幹嘛?”
“我會打五禽戲,算是一個武林低手。”張鵬把那個鵪鶉蛋大小的玉佛遞給江雪:“和田黃籽玉做的玉佛,應該是清朝以前的東西,現在就值兩三萬吧,七百塊錢賣給你了。”
“喲,黑孩,你和我分得挺清楚啊!”江雪小心翼翼接過玉佛:“張鵬,我同意咱倆的事了,咱倆現在定媒了啊。這個玉佛算是你給我的大見定媒禮,你快把那七百塊錢還給我。”
“江雪,咱倆真的不合適。”張鵬語出真誠:“江雪,我想找一個老師女朋友的。”
前世張鵬三十出頭也沒有騙到一個美女老師和他結婚,今生張鵬決定要了此遺憾。
江雪哼了一聲,她狠狠地掐了張鵬一把:“不是定婚,隻是定媒罷了,我江雪也不是非你張鵬不嫁的。”
這時一對年青夫婦推著一個嬰兒車走到張鵬和江雪二人不遠處,他們和迎麵走來的一個老年女人熱情地寒暄起來。那個年輕的母親鬆開嬰兒車讓老年女人吃她拿出來的點心。
“黑孩,我下午陪你回去幹農活吧?”江雪驚呼一聲:“啊!”
張鵬抬頭看到剛才還在他身邊的嬰兒車已經順著人民公園大門口前麵的緩坡滑出了很遠,馬上就滑到坡底了。
這個緩坡下麵恰好是個三叉路口,三叉路口車來車往的。那對年輕夫婦和那個老年女人以及附近許多人都連聲驚呼起來,馬上就是一副慘絕人寰的畫麵。
張鵬提步狂奔,他在一輛小車撞上嬰兒車的同時,抱起了嬰兒車裏的那個幼兒。張鵬往緩坡上退了幾步,張鵬一低頭看到他懷裏那個最多一歲的幼兒竟然對著他笑了笑。
“乖!”張鵬輕輕地摸了一下幼兒的小臉,他把幼兒交給了那個年輕的母親。直到這時附近的眾人才鼓掌歡呼起來。
張鵬和那對年輕的夫妻客氣一會後,他帶著江雪去吃飯。
十多分鍾後離市人民公園不遠的大兵家常菜館一樓大廳裏,張鵬和江雪二人相對而坐。服務員端上來一盤包子後,正玩著張鵬銀針的江雪用一根銀針紮了一個包子一下,銀針的前端竟然變黑了。
“包子有毒!”江雪同學大聲驚呼:“是誰要害本宮?”
大廳裏眾食客瞬間鴉雀無聲。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咽下去:“這他麼是豆沙包,滾蛋!不要這裏影響我哥的生意。”
江雪沒有吭聲站了起來,張鵬也站起來準備走人。
“好漂亮的馬子!”剛才吃了一口包子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滿臉凶狠之色:“你們兩個胡亂喊亂叫給我哥的飯店造成了不良影響,想就這麼走了,可沒有那麼便宜。”
大廳裏的眾食客眼見不對一個個都走了。
“張鵬,他嚇了我一跳,我把你給我買的,這雙一千多塊錢的皮靴崴壞了,讓他賠。”
張鵬剛才舉重若輕踩斷一根成人胳膊粗細的木棍,江雪哪會害怕一個小混混。
“混混男”怒極反笑:“你這個男的可以滾了,這個女孩陪我去碟吧開個包間看一次碟片,今天這事就算了。”
“老二,不要給你哥招災引禍了。”從一樓大廳收銀台轉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嫂:“這個弟弟和妹妹,你們走吧,今天對不住了。”
“嫂子你別管了,你去忙去吧,我心裏有數。”
“混混男”伸手就去拉正跟著張鵬往外走,江雪的手:“小妹妹,別走!”
這一下張鵬怒了,他出手如電一拉一帶,就將“混混男”伸向江雪的右手,手腕給卸掉了。全科醫生張鵬卸掉一個人的腕關節太簡單了。
“你他麼敢打我,我……啊,噗!”
“混混男”被張鵬一耳光扇出幾米遠,他吐出幾個帶血的牙齒。
五分鍾後張鵬和江雪二人已經坐在大兵家常菜館對麵,一家飯店的某個包間裏吃著飯了。
兩個小時後酒足飯飽的張鵬和江雪剛要走人時,他們包間的門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