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響起了善意的哄笑聲。
搶地上的死雄鷹慢了一步的哈斯其樂格一把搶過雄鷹:“根塔茹娜姐姐,我哥現在才負三分,他沒有和你定婚的希望。”
“就是,剛才張鵬也隻是把精鋼弓拉了個大半弦。”根塔茹娜的大姐夫烏白音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一場張鵬隻能得兩分,也就是說張鵬現在隻有負一分。”
不想招惹根塔茹娜的張鵬故作遺憾歎了一口氣:“根塔茹娜,我想和你定婚。但我技不如人,隻能暴汗而出,那個抱憾終生了。”
哈斯其樂格裝模作樣地給張鵬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是出了不少汗,哥,你歇歇吧!”
才得了四分的奧力格早就看烏白音不順眼了:“烏白音,你胡說!剛才張鵬明明拉了個滿弦,要不然他也不能把高空中的那隻雄鷹射下來。”
“奧力格,你敢說我烏白音胡說,你才是胡說呢。這精鋼弓有年頭了,要是把它拉成滿弦的話弓弦就斷了。”
“好了,這一場拉弓比賽,張鵬三分,奧力格一分,烏格吉二分。張鵬拉滿弦了我家祖傳的弓外加三分,本場比賽他一共得六分。”
克拉申看了看張鵬:“兩個條件,一是最後根塔茹娜跟了你。二是那日仁18歲時他還拉不開這張精鋼弓。按我家祖訓,這張精鋼弓就歸你張鵬了。”
張鵬嚇了一跳,烏格吉急了:“克拉申大叔,剛才張鵬沒有把弓拉滿弦。”
感覺張鵬威脅不到他的奧力格力圖把水攪渾:“剛才張鵬再多用一點力的話,這張精鋼弓的弓弦就真的斷了,弓弦斷了的責任誰負得起。”
“弓弦斷了的話,我就把我去年在首都拍下的那張太祖皇帝時期的精鋼弓賠給克拉申爸爸。”
烏白音話音落地的同時張鵬也拉開了克拉申家祖傳的那張精鋼弓。然後“哢嘣!”一聲和克拉申“不要!”的聲音同時響起。張鵬比奧力格更想把水攪渾。
周圍響起一片驚訝聲,很多同誌伸長脖子等著看下集。克拉申饒不了張鵬。
克拉申一把抱住他家祖傳的這張精鋼弓就掉起了眼淚,克拉申的老婆也是雙眼噙淚跑到了克拉申身邊。
“撲通!”聲接連響起克拉申的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都跪到了地上。
感覺自己做得太過份的張鵬連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克拉申大叔,我張鵬在此發誓,一年之內一定給您送來一張完好的古弓。”
哈斯其樂格輕撫著張鵬臉上指頭印:“哥,你傻了,用那麼大的力氣打你自己幹嘛?你把弓弦拉斷了都怪烏白音。”
克拉申直起身子,他惡狠狠地瞪了張鵬和烏白音一眼:“烏白音,今天日落之前,把你那張太祖時期的弓送到我家。張鵬,你個小鷹崽子這一場比賽得負六分。”
司儀聞言作階段性總結:“截止到現在,虛新客烏格吉加二分共十七分,虛新客奧力格加一分共五分。虛新客張鵬罰六分共負九分。”
這一次圍觀的眾人沒有一個人嘲笑張鵬。
下一個節目由克拉申的老婆出題比眼力,克拉申的老婆從她家的蒙古包裏拿出三個水晶酒盞。
“這三個水晶酒盞是我在首都古玩市場淘來的,請你們三個分辨它們是由天然水晶或者是由熔煉水晶做成的。”克拉申的老婆把三個水晶酒盞放到她家蒙古包前的那張桌子上:“每個人隻能觀察三分鍾。這一場比賽也是六分,第一名三分,第二名二分,最後一名一分。”
張鵬、烏格吉、奧力格三人劃拳後,烏格吉第一個上前仔細看了看那三個水晶酒盞,他說其中有一個酒盞是熔煉水晶做的。克拉申的老婆衝烏格吉不經意點了點頭。
然後奧力格仔細看了看那三個水晶酒盞,他說其中兩個酒盞是熔煉水晶做的。
最後輪到張鵬時,他拿起三個酒盞分別對著太陽光照了照:“這三個酒盞都是熔煉水晶做成的。”
克拉申的老婆立馬就火了:“黃口小兒胡言亂語,這一場張鵬得零分。”
這時司儀鑒定完那三個酒盞:“克拉申夫人,你拿出來的這三個酒盞確實都是熔煉水晶做的,老夫可以確定。”
圍觀眾人大都知道這個司儀是自治區博物館剛退下來的館長,所以沒有人懷疑老館長的話。
克拉申的老婆遲疑了,根塔茹娜拿著三個水晶酒盞走到她媽的身邊:“媽,我把你的酒盞換了,但我還沒有來得及給張鵬送信呢,早知道張鵬這麼厲害,我就不瞎操心了。”
張鵬看了看都是一臉懷疑之色的烏格吉和奧力格二人:“天然水晶性凉,其內部多多少少都有點雜質。熔煉水晶性溫,一般都沒有雜質。我感覺很靈敏,所以我能感覺得到水晶不太明顯的溫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