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灌鉛。”衛中原一臉得瑟:“本少剛練時,用過灌鉛的骰子。七十萬,哈哈!”
“小衛子,我昨天晚上和張鵬一起睡的。”張鵬旁邊的朱雯武杏眼一瞪:“你現在立馬給我消失!”
“你,你,是你!”衛中原驚了:“你是朱老的……好吧,我消失!”“慢!”
張鵬不了解朱家,他拿起茶幾上那三個骰子:“小武,你別管了,等我擲完骰子和他賭完這一把,再讓他消失。”
“夠爺們!”衛中原衝張鵬比了個大拇指:“不能慣女人,你快擲骰子吧!”
張鵬點了點頭,他左右雙手如穿花蝴碟樣比劃了十多下。然後三個骰子就落到了茶幾上。
“哢叭!”一聲,被扔到茶幾上的某個骰子一分為二,張鵬笑了。前世電腦視頻中那個資深賭徒的絕技,哥終於學會了啊!
然後紅葉渡假村接待大廳裏的眾人包括夏德一行人都驚呆了。
茶幾上的骰子是三個六點和一個一點,那個一分為二的骰子一半是六點,另一半是一點。
“衛公子,我比你大了一點,承讓了。”張鵬抓起茶幾上,他的存折和那幾張紙:“小武,走了。”
衛中原和夏德看著往外走的張鵬幾人驚怒交加,更怒的卻是周富貴,他拉住了走在最後的朱雯武:“你們使詐出老千,土地證留下,我砸鍋賣鐵給你們七十萬!”
“周富貴,快放手!”衛中原慌了:“你不想活了。”
“我沒有違反賭場規矩,而且我又不是從你手中贏的土地證。”張鵬把周富貴踢倒在地上,他拉著朱雯武招呼那兩個女記者快步走出渡假村的接待大廳。
周富貴一屁股坐到地上號啕大哭起來:“我周富貴對不起周家列祖列宗啊,我們老周家這塊一百多年的地被我輸掉了啊!我要砍斷我的右手戒賭。”
周富貴找刀自殘時,張鵬開著車往中周市忙山區土地局而去。
“果然是十賭九騙。”副駕駛座位上的朱雯武從張鵬衣兜掏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片和三個骰子:“張鵬,姐親生的好朋友,你就不是個好人,衣兜裝著一把鋒利的刀片,時刻準備著坑人。”
“張鵬能擲出那樣的點數是真工夫。”後排座位上坐著的那個比較胖的女記者很佩服張鵬:“關鍵是我們都沒有看到張鵬什麼時候把骰子割開了。”
“我割骰子和換掉茶幾上那三個骰子,他們都沒有看到。”張鵬把閃著警燈的警車開進忙山區土地局:“衛中原輸得無話可說。”
“我是特警!”張鵬隨意走進中周市忙山區土地局一間辦公室,他出示了一下軍官證:“軍事機密,你們現在馬上給我辦理過戶。”
五分鍾後張鵬笑著開車離開了忙山區土地局。害怕夜長夢多,張鵬快刀斬亂麻,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有時也很快滴!
“你,你,你!”副駕駛座位上的朱雯武指著張鵬:“你就是一個兵痞,丟人民子弟兵的臉。”後麵坐著的那兩個女記者都是連連點頭。
張鵬不以為恥,他反以為榮:“謝謝誇獎!”
警車裏的三個女士無語了。
張鵬他們下午兩點多才回到河東市。得拉善盟經濟周報的記者隻是拍了幾張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大門和廠區的照片,采訪工作就完成了一半。晚上張鵬在河東迎賓館請朱雯武和那兩個女記者三人吃飯,張工和李慧慧二人坐陪。
眾人吃飽喝足後,張工把他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股權證明的複印件交給了那兩個女記者,李慧慧當著兩個女記者的麵把一份文件交給了張鵬。
“這是一份我家張工簽過名的股權轉讓同意書。”李慧慧得意地笑了笑:“也就是說張鵬簽上名字後我家張工,這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就是張鵬的了。”
“這才是我找你們來采訪的真實目的。”張鵬一臉愁容,右手按在左胸上,他看了看那兩個女記者:“我國很多國企盲目上市,他們卻不知道上市的風險。試問有多少國企被別人,甚至是外國人用和我大同小異的手法偷走了?”
“做為又紅又專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我不忍看到國家資財白白流失啊。”張鵬正色肅容:“讓咱們共同努力挽救國家資產吧。”
“切!”
朱雯武看了看被張鵬忽悠得熱血沸騰的那兩個女記者:“索格花姐,格月姐,你倆上張鵬的當了,你們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張鵬是唱高調呢。張鵬,為了國家,我們一回去就發出這新聞吧?”
“為了社會穩定,為了世界和平!”張鵬給那兩個女記者發紅包:“你們還是等我的消息再發這新聞吧。”
“張鵬,我還以為我家張工的臉皮就夠厚了。”李慧慧以手遮麵:“人的臉皮竟然能厚到你這種地步,佩服啊,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