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決定了,我和我媽同意分家,新廠給我大伯,我和我媽要老廠加七十萬人民幣,讓我大伯高興去吧!”南雨佳掩飾住她的興奮之色:“我們老廠以後就隻生產杞菊地黃丸了。”
“我老了。”南東山歎了口氣:“老大不聽我的了,分就分吧,老二,你爸爸走後,你和你媽受了老大兩口很多氣。”
“十塊不賣!”人家談家事呢,張鵬往門口走:“南老師您忙,我去部隊總醫院請某個老中醫寫一篇野生黑枸杞的文章。”
張鵬心說,十塊一斤,開玩笑!前世2011年軟黃金野生黑枸杞一百多錢一斤供不應求。
2011年全國多個省份都出產野生黑枸杞,現在是1997年啊,全華夏應該隻有哥手中這五千多斤野生黑枸杞了。不賣二百塊一斤對不起黨和政府啊!
南東山看著張鵬頭也不回出門離去:“讓你大伯和張鵬談價錢,張鵬手中的黑枸杞不會太多,或者說全國的黑枸杞不會有太多。”
幾分鍾後南雨佳追上了已經走到國家中醫藥大學,校門口的張鵬:“黑鬼,張鵬帥哥,我請你喝茶,給你介紹一個大客戶。你按他給的價格八折賣給我五千斤野生黑枸杞總行吧?”
張鵬把一小包野生黑枸杞遞給南鳳佳:“全華夏隻有我手中有野生黑枸杞,我是說七年之內。你大伯了解一下野生黑枸杞的情況再說吧。美女,這是我的傳呼號,明天下午我和你大伯談生意,低於二百一斤我是不會賣滴!”
南雨佳接住張鵬給她的小紙條,她冷哼一聲走了。
接下來張鵬去京城某區電信局公話大廳給張母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一下他的行蹤。九十年代末期在電信局公話大廳打長途電話收費很合理。
張母對於她黑兒的神出鬼沒已經快麻木了,她讓張鵬有空帶顏茹畫回家吃飯就掛了電話。
張鵬這才想起顏茹玉大概,可能,或許,應該在京城培訓呢。張鵬下意識地給杜涵煙打電話時,他的傳呼機響了。
“煙同誌,那個涵涵,我馬上要和人談生意,再見!”張鵬掛斷電話,他看了看他的傳呼機:“壞了,應該是茹玉。”
果然電話一接通,顏茹玉就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隻是二十幾秒後,“哥,咱媽給我打傳呼了,她想我了,嗚嗚,我也想咱媽了,我也想你,哥,咱媽說你在京城呢,你咋不來看我啊,你不要我了嗎?嗚嗚,嗚嗚……”
張鵬連忙說他馬上去軍營看顏茹玉,顏茹玉她們這一批空姐正軍訓呢。河東市杜涵煙家,杜涵煙放好電話,她罵著張鵬去洗衣服了。半個多小時後下午四點,京城東郊某軍營大門口,“張少尉,你妹妹顏茹玉是這幾天的優秀學員。”一個男上尉看了看顏茹玉,他又看了看他的傳呼機:“我破例給茹玉同誌放四個小時假,晚上八點之前必須歸隊。”
顏茹玉說了一句“謝謝總教官!”她就撲進了張鵬懷裏。
幾分鍾後張鵬和顏茹玉手拉著手走到軍營招待所大門口。
“哥,我什麼也不想吃,我就想窩在你懷裏睡兩個小時。”顏茹玉一臉精明:“在電話裏可以和你聊天,咱們要合理利用這幾個小時。”十多分鍾後,軍營招待所某個臥室中,顏茹玉在張鵬懷裏睡著了。
晚上七點五十五分,軍營大門口,顏茹玉狠狠地親了張鵬一下,她飛快地跑進軍營。
這時張鵬的傳呼機響了,啟新影音朱夏紅經理打的電話。
張鵬找了一個201電話機回電話:“朱經理,王府宴飯店的房間定好了吧?你們先去,我馬上到。”晚上張鵬要請啟新影音中高層領導吃飯。
朱夏紅幹練的聲音:“老板,還是下午我給你說的那個特聽音樂公司,就他們那片地還值點錢的那個破公司,他們咬定一百萬不鬆口。特聽音樂的經理想見你。”
“好,明天咱倆一塊去特聽音樂看看。”張鵬看了一眼他滴滴響的傳呼機:夏紅組,今晚隻說吃飯的事,你和張導先去王府宴吧,我馬上過去。”朱夏紅答應了一聲,她等張鵬先掛斷電話。
張鵬給烏白音回電話:“烏白音哥,前幾天我在圖顏浩特有點忙,就沒有和你聯係。你找我有什麼指示?什麼!特聽音樂是你的。”
“烏白音那個哥,剛才我公司的朱經理剛給我打過電話,就你那破公司還想賣一百萬,我剛才給朱夏紅經理交待了,六十萬,愛賣不賣,朱經理說你的公司就那一小塊地皮還值點錢。”
“張鵬,老三家的,你這是認錢不認人啊!”烏白音聲音飄忽:“老三家的,咱們是親戚,我以特聽音樂公司和那塊地皮入股算了,我隻要你啟新影音百分之二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