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把他的軍官證遞給那個七十多歲的男人:“你們記好我的名字及住址,我承擔一切後果。”
“那時我爺爺沒有多少錢,我確定這個這瓦罐是那個季軍官或其家人埋的又怎麼樣。這片地是我們的,這個瓦罐就是我們的。”
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疑惑地打量著張鵬:“你叫什麼名字?這個瓦罐肯定是我們的。”
周圍的人包括絕大多數記者都是點點頭。
“老板,這個瓦罐應該是他們家的。”張東峰遞給張鵬一碗水:“因為這片地確實是他們家的。”
周圍一片附和聲。
“據華夏文物法第四條第六款司法解釋五…..”
張鵬喝掉大海碗中的水:“非故意挖掘出地下所埋或發現前人所藏之物,若物品所有人及其近親屬失蹤十年以上,該物品歸國家和發現人所有。”
“同誌們啊!這個瓦罐及瓦罐中的銀元有我的一半。”
張鵬接住那個四十多歲男人遞給他的瓦罐:“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每人兩塊袁大頭。”
周圍啟新公司眾員工和那十多個記者都發出歡呼聲,然後他們都看著472號住戶中的那幾個人。
“你,你!”
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大怒,他指著張鵬:“你這是強分私財,會做牢的!”
“爸,他就是那個張鵬,我們公司老總張鵬。我們老總的話不會錯,這個瓦罐不是咱們家的。”
472號住戶,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把軍官證還給張鵬:“老總,我是咱們一分廠的副廠長李二強,白天開會時離得遠,剛才我沒有認出您。您快到我家坐坐。”
十幾分鍾後分完髒,張鵬和李二強握手。
“李哥,改天我去你家喝酒。”張鵬把空瓦罐遞給華夏啟新板業公司一分廠的副廠長李二強:“法理無處乎人情,這個民國的瓦罐給你們家,它算是我摔爛了。瓦罐裏還剩下的那一百零五塊銀元算是你捐給國家的,市裏明天會把收據和獎狀送到你們家。”
李二強及他的家人和張鵬客氣著,興高采烈回家了。
瓦罐裏三百多塊銀元,他們家出來七個人,每個人兩塊,共分了十四塊。再加上一個民國的瓦罐,還有市裏的獎狀。他們李家名利雙收啊!
啟新公司眾員工和記者們以及在一邊看熱鬧的那兩個這附近閑人,每個人都分到兩塊銀元這意外之財,他們也很高興。
“東峰哥,這一百零五塊銀元你明天安排人以李二強的名義送到市博物館。”張鵬把那個裝一百零五塊銀元的小袋子交給張東峰,他裝好他自己分得的那兩塊銀元:“同誌們,開工!”
“張鵬老總。”央視一個男記者拉住張鵬:“我是央視的記者張大壯,你分掉的銀元按照我國的法律是你的,你為什麼要分給我們?”
其它幾個記者也紛紛提出類似的問題,張鵬被記者們纏住了,張東峰指揮著啟新公司眾工人開工。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張鵬拍了一下他的肚子:“知足常樂!”
“張鵬老總,我是南方城市報的讀,者,常瓊瓊,我們是暗訪,我確定你今天不是做秀。”南方城市報的讀者常瓊瓊幹嘔一下:“幾十個人共用一個大水壺,你們不怕得傳染病嗎?”
常瓊瓊的廣式普通話說得不錯,張鵬能聽懂。
“我是學醫的,我可以很負責地說,乙肝,艾滋病等難治性傳染病,通過飲食傳播患病的機率幾乎為零,至於一般的腸炎啥的。”張鵬做了一個健美動作:“我身體特棒!美女,接吻一般也傳染不上難治性傳染病,為了宣傳疾病預防知識,為了全人類,咱倆親一個。”
“我有潔癖。”常瓊瓊幹嘔不已:“你想惡心死我嗎?”
“張鵬同學,姐是河東電視台的記者季涵亞。”
季涵亞上前幾步,他踢了張鵬一腳:“你一個大一學生,你怎麼那麼熟悉法律條文?”
“這是我想問的。”常瓊瓊擠到張鵬和季涵亞中間:“我是中南政法大學的,我怎麼不知道華夏文物法第四條第六款司法解釋五這條法律?”
張鵬心說,哥記錯了好不好?這條法律是2009年才頒布的:“我害怕政府把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這個位子搶走,我研究法律條文準備和政府打官司呢。”
不管是央視的記者還是南方,及河東的記者都不敢接張鵬的話了。
“農夫老總,你們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是典型。”
學法律的常瓊瓊初生牛犢不怕虎:“咱們國家是法製社會,沒有人搶你董事長的位子。”
張鵬心說,現在事情鬧大了應該是沒有人搶了,如果哥不把事情整這麼大,我這個董事長絕對幹不成:“以法製國太重要了!現行法律中有些條文需要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