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躲過向他懷裏撲過來的回思雨:“思雨老師,我有女朋友了,可惜了的!”
“張鵬,你,我,我就知道你嫌棄我有病。”隻是一瞬間,回思雨淚流滿麵,她如梨花帶雨,聲音如杜鵑啼血:“我有病,很重的病,上一次我昏迷過去,就差點醒不過來,是我奢求了,你張鵬這樣優秀的男孩子確實不稀罕我這個病西施。”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員,回思雨半真半假的哭訴讓張鵬動了惻隱之心。
“回美女,你別哭,我就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生。陳洋老師很不錯的。”張鵬是一個見不得女孩子哭的貨:“回老師,你這病是慶大黴素針引起的耳毒性對不對?”
兩分鍾後,張鵬神情嚴肅:“我隻有八成把握,治療失敗後閾值降低,也就是說你犯病的機率會增加很多。”
“治,我治,你現在給我——嗯!”回思雨拿出她的手提電話:“還是給我爸和我媽說說吧,畢竟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
幾分鍾後回思雨含情脈脈看著張鵬:“親愛的,我爸今天晚上來河東,他說他認識你,你很有名嗎?我爺爺應該也會來河東。”
幾分鍾河東醫專實驗大樓下,張鵬被杜涵煙抓住了。
“張鵬,你怎麼不按規則談戀愛。”杜涵煙無視回思雨,她揪住張鵬的耳朵:“書上說男孩子應該奉迎,討好女孩子的。我碰見你們寢室那個胖子才知道你這個渾蛋上午就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去找我?”
張鵬心中罵了老八那個賤人一句,他陪著笑臉:“煙同誌,我很忙滴,下星期天我要考英語四級呢,改天我再找你談人生和理想,你看當否?”
張鵬心說,前幾天你杜涵煙有意疏遠我,當我不知道嗎?我有自知之明的。
“少糊弄我,我朋友來了。”杜涵煙掐了張鵬一把:“你是光榮的擋箭牌,你的追求者季涵亞也在。”
“涵亞追我個屁,她看不上我的。”張鵬想剖心明誌:“煙同誌,我和季涵亞真的沒有什麼。”
杜涵煙哼了一聲,她把車鑰匙塞給張鵬:“迎賓館二樓!”
二十分鍾後杜涵煙拉著張鵬直接推開河東迎賓館二樓明月軒房間的門,季涵亞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帥哥都站起了起來。
“楊景廣,他叫張鵬,是個特警。”杜涵煙抱住張鵬的胳膊:“張鵬是我男朋友。”
資深擋箭牌張鵬和那個戴金絲眼鏡的二十多歲帥哥握手。一邊坐著的季涵亞美女麵帶微笑,她好象不認識張鵬似的。
黃級中期武者,杜涵煙科長的資深追求者楊景廣緊了一下他和張鵬握著的右手,他想讓張鵬叫疼出個醜。然後楊景廣驚了,黃級初期武者張鵬在他全力握緊右手時,仍然是麵帶微笑。
“涵亞,你出來吃飯為什麼不叫我?”張鵬捏了季涵亞的小瓊鼻一下:“我收拾死你。”
楊景廣晃了晃張鵬的右手:“我是楊景廣,在省委上班。我和涵亞、涵煙是省委黨校同學,我非常喜歡涵煙。我相信你是特警了。”
“黑孩,我和涵煙親如姐妹,姐算你的小姨子。”
為閨蜜幫忙,兩肋插刀的季涵亞白了張鵬一眼:“張鵬,和我開玩笑要有個度知道嗎?”
晚飯後張鵬、楊景廣、季涵亞、杜涵煙四人在河東酒店開了兩個套房。張鵬和楊景廣一個套房,季涵亞和杜涵煙一個套房。
即出了飯錢,又拿了房錢的張鵬沒地方講理,他和楊景廣閑聊了幾句就衝澡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正在上課的張鵬被河東醫專的吳立木校長叫出了教室。
“張鵬,我知道你即是老板又是特警。吳立木表情嚴肅:“回思雨同誌是咱們河東市,市委常委,哈副市長的女兒,她爺爺是港島大老板,她爸爸也是一個正處級領導幹部,你不要瞎逞能,回思雨同誌的耳病在美國也沒有治好。”
“張鵬,沒有百公之百的把握就不要出手。”和吳校長一起過來的劉美麗輔導員同樣一臉嚴肅:“思雨還是少數民族,你惹不起她們家的,萬一出點什麼事,你就完了。”
張鵬明白吳立木校長和劉美麗老師都是好意:“吳校長,劉老大,謝謝你們,我先去見見回思雨老師的家人,腦子一熱,不顧一切的事我不會幹的。”
幾分鍾後張鵬和吳立木校長走進了河東醫專小會議室,他被回思雨的親友團嚇了一大跳。小會議室裏足有二十多個人。其中除了回思雨以外還有張鵬的兩個熟人。
一個戴著華僑帽,精神矍鑠的老頭率先衝張鵬伸出手:“小夥子,老夫回國明,思雨的爺爺,我回家一脈單傳,我老回隻有思雨這一個孫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