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看著呼嘯而去的警車,他心想酒駕和醉駕是得嚴懲,但現在才1997年,可惜了的!
“張鵬,咱們先別和江雪她們說老三出事了。28號就該去市人民會堂演出了,今晚的排練很重要!”
張鵬看了看連續響個不停的傳呼機,他點了點頭:“快九點了,江雪一直給我打傳呼,咱倆快點!”
五分鍾後,文珊一個絆摔將喝暈了的張鵬摔倒在地上:“張鵬,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渾蛋,竟然遲到了近一個小時。”
老八扶起張鵬:“老大,我和張鵬,我們……”
張鵬看了看都是一臉原來如此表情的97級高護一班舞蹈隊的十多個女生:我和劉豔去吃飯了,我們什麼也木有幹。”
越描越黑,畫蛇添足。
“張鵬,劉豔哪點比我好?”江雪揪住張鵬的耳朵:“劉豔比白還是比我高啊?還是她的哪啥比我的挺,比我的翹?你竟然喜新厭舊!”
“嗯,是我自作多情了,”江雪放開張鵬:“我和你張鵬沒有什麼關係,對不起!”
就在這時97級高護一班的輔導員張老師過來了:“江家靜出事了,今天的排練取消。”
97級高護一班舞蹈隊的十多個女生把跟著張老師過來的,河東醫專辦公室副主任圍了起來。
幾分鍾後高護一班的十多個女生對江家靜的意外死亡唏噓一番後大都走了,稍後得到消息的江雪她們205寢室另外幾個女生卻過來了,江雪執意讓張鵬和她演練一下那幾個托舉動作。
幾分鍾後在學校禮堂的舞台上張鵬看了一遍“歌唱祖國”的舞蹈錄像後,他抄起江雪舉重若輕地把那幾個托舉動作演示了一遍。
“太帥了,好有力量啊!六妹夫,我愛死你了!”花癡老五衝向剛把江雪放到地上的張鵬:“不要錢的情人要不?”
張鵬跳下舞台:“江雪,28號晚上,八點之前,我一準到市人民會堂報道,再見!”
“李連傑,我喜歡死你了!”江雪從舞台上跑向張鵬:“連傑哥,給我簽個名啊!”
張鵬接住從半米多高舞台上摔下來的江雪:“江雪,你累了,坐下歇歇吧!”
張鵬把江雪放到他旁邊的某個座位上,他剛直起身,走下舞台的老五就抱住了他。
“黎明,人家愛死你了!”老五親了張鵬一下:“咱倆去開房吧!”
張鵬安撫住老五,他把江雪寢室剩下的六個人包括緩過神的江雪都叫到身邊:“你們寢室的老三、老八、老五、還有江雪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幻覺,你們寢室的人最近應該看過恐怖電影吧?”
江雪寢室剩下的七個人包括湊過來的老五都點了點頭。
文珊的聲音遲遲疑疑:“你是說我們都中了邪,也就是說我們寢室其它人也有可能因為幻覺象老三那樣死亡。”一瞬間,恐怖氣氛把205寢室的七個女生包圍了。
文珊看了看她寢室的眾姐妹:“不要怕,邪氣也就是陰氣,找個陽氣足的男孩子讓他放千把毫升血。咱們把他的血用水稀釋一下在咱們寢室灑一下就OK了。”
文珊說完貌似不經意地看了看張鵬。
半分鍾後張鵬被205寢室七名女生看得毛骨悚然:“各位兄弟姐妹,老少爺們,大姐,小妹,不好意思,我不是處男,我的血陽氣不夠。老八大姐,王力軍是個處男,你讓他貢獻一千毫升血就行了。各位,人有三急!”
死道友不死貧道,張鵬果斷把王力軍同誌出賣了。
河東市公安局單身宿舍樓某個房間中,已經睡著的王力軍打了個噴嚏坐起來:“有美女想我了,俺的豔豔,你力哥我明天去找你啊!”
河東醫專學校禮堂裏麵,文珊一把拉住想尿遁的張鵬:“哪走?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調和過的血更好一點。一千毫升血,毛毛雨啦!明天讓老六請你吃個棒棒糖。”
張鵬舉手作投降狀:“女俠饒命,我想起來了,我是處男,明天我負責給你們寢室找一個血牛總行了吧?我們寢室老大李紅濤比我壯多了,他比我更合適一點。”
河東市街頭某碟屋一個單間中,正和王清雅一起看三級片的李紅濤“阿嚏!”一聲:“我沒有受凉啊,壞了,應該是老五那個渾蛋又想讓我背黑鍋了。”
王清雅深以為然:“那次張鵬偷偷摸了摸劉美麗老師的手,就賴到你身上了。‘大個’,明天讓張鵬請客吃竹蓀鵝。”
河東醫專學校禮堂裏麵,“好,明天讓你找個替死鬼,便宜你了。”文珊把張鵬按到她旁邊的座位上:“今晚咋辦?”
“我睡在你們寢室。”張鵬色色地看著205寢室幾個女生:“我睡在老三床上,我記得我好象不是流氓,不會偷偷鑽你們被窩中啊。”
“成交!”205寢室幾個女生包括文珊和江雪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