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張鵬花三十多塊錢喝了兩杯酒後,他才晃悠悠往衛生間去了。
幸好衛生沒有人,張鵬掰彎衛生間後窗戶小指粗細的鋼筋,他從後窗戶爬了出去。衛生間肯定緊臨著排水管,張鵬晃了晃小腿粗細的朔料排水管。
十九世紀90年代建的樓房,不管是材料還是人工都是鋼鋼的。十分鍾張鵬順著排水管爬到了三樓衛生間後窗戶旁邊。
張鵬輕輕掰彎鋼筋,他如狸貓般無聲無息跳進了白沙會所三樓的衛生間裏。
幾秒後張鵬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玻璃見到外麵是一個大房間。想攀高枝的江雪和白雅茹摟抱在一起,她倆都是滿麵通紅,嬌喘微微。
江雪雪白的脖頸,在燈光的映襯下竟然隱隱泛出一絲淫糜的粉紅色。
離江雪二女不遠處,王擁軍和夏德公子隔一張小桌相對而坐,他倆在喝酒。
夏德舉起他的酒杯向王擁軍示意了一下:“擁軍,不錯,這個白妮要得,果然是真材實料,就是她臉上的那兩個毒蛇牙印,嗯,無傷大雅!難得她還是原裝的。”
“原裝的,不會吧?”
王擁軍的腸子都悔青了,他以為這麼容易就上手的江雪肯定不是原裝的了:“德哥,我爸的事給你爺爺說說。”
“後悔了!”
夏德哼了一聲:“你爸的事,找你爺爺的老團長張老就OK了。你們河東的那個季涵亞,嗯,季風軍的孫女,你搞不定。過幾天我親自出馬。”
聽到這裏張鵬怒了,夏德竟然敢打季涵亞的主意,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張鵬用一個牙刷柄撬開衛生間牆壁上的那個插座蓋。幾秒後衛生間中“嘭!”地一聲,然後白沙會所一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美女啊,老子的運氣真好,竟然跳閘了!”
張鵬踢開衛生間的門,他捏著嗓子憑記憶幾步衝到王擁軍和夏德跟前:“老子羨慕、嫉妒、恨你們這些有錢人。”
然後張鵬連起兩腳將喊著“我們給你錢。”的王擁軍和夏德都踢昏迷。
再然後張鵬分別在王擁軍和夏德襠部各踢了一腳,他沒有下重腳。
張鵬隻是讓王擁軍和夏德受了點不輕也不重的傷,暫時隻能當公公罷了。
夏德畢竟是省委書記的獨孫,能不正麵對上,張鵬當然不想正麵對上了。然後張鵬就向衛生間摸去,他打了想侵犯季涵亞的夏德後,就想撤退了。
江雪應該是被灌了藥,但能說話的江雪卻沒有大喊大叫。張鵬懶得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閑事。
“救我,救我!”
眼睛適應了黑暗後,隱約間能看到一點東西的。
江雪看著張鵬隱約的身影,她嘶啞的聲音:“求求你帶我回雨省酒店,我男朋友非常有錢,他會給你五十萬,不,給你一百萬!”
江雪被灌的春藥隻影響行動,卻不影響她的神誌。
張鵬心說,江雪同學那個冤大頭男朋友肯定就是我了,他一步上前,想把和江雪摟抱在一起的白雅茹打暈。
然後房間中的燈突然亮了,白沙會所的電工換保險絲的速度很快。
“停!我剛才就覺得你是張鵬。”
白雅茹放開江雪,她打量著張鵬:“姐吃過蠅粉好多次了,我現在拿蠅粉當興奮劑。姐就當沒有認出你是張鵬。”
“張鵬少尉,親人解放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你就不要把我這個可憐人打暈了吧?”
江雪勉力轉向張鵬:“張鵬,你來救我了,真好!”
張鵬幾把將江雪的棉襖脫下來。
“回,回,回去我給你。”
江雪嘶啞嬌羞的聲音:“人家不想在這裏。”
“靠!”
白雅茹慢慢地脫她的棉襖:“張鵬也是男人啊,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帥哥,玩兩批吧!”
張鵬把江雪的頭按到房間東麵的那個水籠頭下,江雪被灌的藥,藥效不烈,冷水澆頭應該就解毒。
張鵬的右手被冷水一衝,他才發現他的右手小指上有一個小傷口。現在這個小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張鵬剛才爬樓時右手小指受傷了。
被數九寒天的自來水澆了一下,江雪連打幾個噴嚏:“靠,夠勁!黑孩,姐又改變主意了,我要做你張黑孩的女朋友,”
江雪恢複正常了。
“快穿上你的棉襖!”
張鵬推開房間的前窗戶:“我背著你從暖氣管道爬下去走人,此地不易久留,雨省第一公子,咱小老百姓惹不起的。”張鵬看了看白雅茹:“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嗎?”
“我現在挺好的,過兩年我玩夠了,或者說夏德及他的狐朋狗友玩膩我了,姐回農村老家鎮上開個店,也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往。”
白雅茹遞給張鵬一雙棉手套:“張鵬,你欠我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