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葉、荀明、齊玥三女各有各的韻味,荀明是快糊了的熟女,她一雙潔白的玉腿,好象比張鵬的腿還要粗一些,但絕對不會給人胖的感覺,配合她的身材隻能說是恰如其分的豐滿。
柳紅葉櫻口朱唇,烏黑長發披散在她的腦後,她身材微腴,姿態輕盈,眉目之間有一段嫵媚妖嬈,讓人一望不禁心生憐愛親近之意。
齊玥雙十年華,她皮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精致滑嫩的臉龐好象輕掐即可出水般柔弱。彎彎的眉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紅葉,你男人的眼光想剝光我和齊美女的衣服。”
荀明在柳紅葉胸前掏了一把:“你沒有喂飽他嗎?”
“我有男朋友的。”齊玥作害怕狀:“我不泡了,這裏太危險。”
齊玥經過張鵬身邊時,她好象滑了一下。然後張鵬溫香暖玉抱滿懷。
“四百米標準跑道就四百米標準跑道!”
張鵬兩條胳膊分開,他不敢抱一點式的齊玥:“我本來打算開初中班時,再建標準跑道。”
“這進口的‘快妮芬’小罩罩質量也不咋的,我剛跳進水裏,它的拉鉤就開了。”
齊玥撈起水中的小罩罩,她貌似隨意扔了一下:“哈哈哈!”
頭頂小罩罩的張鵬尷尬之極。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張鵬就開著顏茹畫的桑塔納往中周市農業路上的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去了。柳紅葉、荀明、齊玥三女還在柳紅葉的臥室補覺。
幾十分鍾後張鵬和工地上忙碌的李建設聊了幾句天,他和正在幹活的啟新地產中周公司的員工們開了幾句玩笑。然後張鵬就駕車往河東市趕了。今天已經是臘月初六了,再有幾天河東醫專該放寒假了。
張鵬一個人開著車聽著車載播放器放的音樂往河東趕的時候,河東市第一公子哥王擁軍帶著河東市,河東區,第一公子吳達開剛來到中周。
吳達開前天從京城回到河東,他的兩個肩膀不疼了,但他的兩條胳膊卻無力了不少。吳達開現在恨不得生吃張鵬的肉,喝張鵬的血。
一個小時後,“張鵬既然火了,那咱們就再加一把火。稿子的名字改成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
雨省第一公子夏德站起身:“去省經濟廣播電台,他們肯定很喜歡這篇稿子。”
“夏少英明!”王擁軍奸笑幾聲:“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這個名字太好了!”
半個小時後一篇署名河東市,河東區,電視台記者李風玉的稿子和一盤磁帶還有數張照片放在了雨省經濟廣播電台,王大廣台長的辦公桌上。稿子標題:“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
稿子的大致內容:半年前十七歲的張鵬來河東醫專上學了,當時他是一個小土鱉。
上學伊始張鵬持強敲詐了河東醫專後麵的大家樂遊戲廳幾千塊錢,磁帶上錄有大家樂遊戲廳前保安隊長的證詞。
然後張鵬又搶了河東醫專張寶民同學的古董銅錢。磁帶上錄有張寶民同學的證言。新生軍訓期間殘忍的張鵬殘殺河東市居民看家狗數條。照片上冤死家狗的狗骨頭為證。
軍訓結束後張鵬逃學投機倒把倒賣原木,挖社會主義牆角發了財。
倒賣原木期間,張鵬無故毆打三個善良的貧農,他們的傷至今還沒有好。磁帶上錄有河東醫專某不願意透漏姓名,校領導的證言,張鵬凶悍之極,河東醫專的校領導都不敢正麵揭露他。
然後張鵬就象一條狡猾的豺狼,它聞到了河東市人造板廠的香氣。他斥欠資非法收購河東市人造板廠的原始股。
經過河東市人造板廠幹部職工夜以繼日的操勞,他們花費了無數財力,精力後,河東市人造板廠終於上市了。
但最大的受益者卻是張鵬,這對河東市人造板廠的幹部職工,對河東人民,對雨省人民,對全國人民,甚至對全世界人民公平嗎?
張鵬有錢之後,他更是仗勢欺人,張鵬強搶中周市,西郊一個農民賴以生存的土地,磁帶上錄有該農民對張鵬的血淚控訴。
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張鵬為了強占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的地皮,他裝神弄鬼,甚至毆打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住戶中的老人、婦女兒童。磁帶上錄有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多個居民對張鵬的血淚控訴。
張鵬,18歲,一個毛孩子,他何德何能,擔任啟河東市人造板廠也就是啟新板業的董事長?
張鵬貪婪、陰險、狡詐、殘忍、懶惰!他憑什麼什麼擔任啟新板業的董事長?
張德三人走後,“中午十二點的整點新聞發吧。”
王大廣台長歎了口氣:“張鵬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夏公子。這稿子歪曲事實誣陷張鵬,夏公子這是要搞臭張鵬。咱們惹不起夏公子。”
“是啊,這篇稿子的事隻要有一條屬實,張鵬早就被抓起來了。”
王台長的秘書拿起稿子:“這個李風玉是誰?她好象恨死了張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