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又看到無數次在他夢中出現,楊穎那弧度優美,性感的嬌豔紅唇了。
這貨一愣醒了神,十七歲的楊穎還不認識他張鵬呢,第一印象很重要。
於是張鵬這貨故作滄桑歌手唱了起來:“小穎,那個,你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發,沒有信用卡沒有她,沒有24小時熱水的家……”
張鵬走到離楊穎幾步遠,他深情地把“春天裏”這首歌唱了一遍。楊穎似笑非笑地看著張鵬,她心想,這個黑黑的傻蛋應該是離這裏不遠藝術學院,精神有點不正常的藝術青年了。
這個藝術青年的歌唱得馬馬虎虎,他的某個先詛應該納過非洲黑人姑娘為妾,這個可憐的傻蛋才會這麼黑。
張鵬同學不知道他被楊穎美女非洲化了,這貨故作瀟灑地衝楊穎甩了一下他的三七分漢奸頭發:“美女,這麼巧,你也在雨中賞花,緣份呐!”
“一邊玩去!”楊穎哼了一聲:“別影響姐在這裏欣賞詩情畫意的桃園雨景。”
前世準備一起去領結婚的女朋友就在眼前,卻有緣對麵不相識,張鵬百爪撓心。
張鵬絞盡腦汁,他苦思喚醒楊穎的辦法。然後張鵬想到那次木幼睛同學差點摔倒,她睡一秒夢見了,前世她和張鵬交往的經曆。
於是張鵬假裝腳下一滑,他摔向楊穎。
楊穎驚叫一聲,她腳下一滑,也向地上摔去。
早有預謀的張鵬攔腰抱住楊穎:“小穎,你睡了一秒對吧?”
“小穎,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對吧?”
張鵬一腔深情直視著楊穎的眼睛:“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然後,“抓流氓啊!”
楊穎狠狠地抽了張鵬一個耳光:“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然後心神激蕩的張鵬鬆開雙手,楊穎站直了身體。
張鵬摔倒在春雨中濕滑的地上:“美女,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這也是穿越回來後,張鵬不敢來河上市尋找楊穎的一個原因。197年的楊穎肯定不認識張鵬。張鵬不想也不應該打擾楊穎的生活。
反思之後張鵬覺得楊穎不認識自己,或許她就不會二十多歲時遇車禍香消玉殞。
張鵬做夢也想不到,他今天竟然和楊穎巧遇了,他這才起了和楊穎相認的心。
說不上滄海桑田,但二十世紀楊穎家這一片桃園周圍的環境和現在是天壤之別,所以張鵬進入這片桃園前沒有認出這是楊穎家的桃園。
放手也是愛,張鵬決定以後盡量不出現在楊穎麵前。
這時,“小穎,怎麼了,有流氓,流氓在哪,他跑了嗎?”
兩個男人跑了過來,年輕了很多的楊穎爸爸踢了平躺在地上的張鵬一腳:“小穎,他就是那個流氓對吧?”
“老楊,你家楊穎厲害啊!”
和楊穎爸爸一起跑過來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踢了張鵬一腳:“楊穎,你的跆拳道學得很好,男孩子,流氓也不是你的對手。”
說著話,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又是一腳踢向地上的張鵬:“敢在這耍流氓:“我踢死你。”
“梁哥,你幹什麼?”
看到張鵬挨打,楊穎沒來由想哭:“剛才我誤會了,他不是流氓。”
這時淅淅瀝瀝的春雨停了,悲崔的張鵬發現他的左腳韌帶扭傷了。
韌帶扭傷了,三五分鍾治不好。張鵬這貨隻好坐到一小堆落葉上,他慢慢揉著他的左腳。
一分鍾後,心地善良的楊穎給張鵬拿過來一個小馬紮:“黑流氓,需要不需要把你送到醫院啊?”
楊穎說完,她愣了一下,姐好象在很多次夢中喊過一個相貌模糊的男孩子“黑流氓”,真奇怪!
前世今生,隻有楊穎以“黑流氓”這個愛稱,稱呼張鵬帥哥。
“謝謝美女,我沒有事,你忙去吧。”
張鵬坐在小馬紮上,他拿出手提電話往張村打了電話:“小畫,我明天就回去了。”
顯而易見,製假工廠是楊穎家的,張鵬隻能自認倒黴裝聾作啞了。
楊穎點點頭,她繼續看風景。楊穎的爸爸楊新發和梁姓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邊低聲爭論起來。
“老楊,楊哥,楊叔,楊大爺,咱倆是老朋友了。”
梁姓男子急了:“楊新發,你的老廠區加在正在建的新廠區,我梁建房已經墊支二十萬了,再加上你借我的那八十萬。上個月你紅口折牙,咬了牙印,這個月還給我八十萬。楊大爺,銀行要拍賣我的公司,求求你還錢吧。”
張鵬暗笑,欠錢的果然是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