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你敢多管閑事,我殺,啊——”
張東娟用手提電話狠狠地砸在海大安的嘴巴上:“你這個畜生敢威脅我三哥?”
海大安吐掉幾枚帶血的牙齒,他跪倒在張東娟身前:“東娟,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改了,看在狗蛋的麵子上……”
“滾蛋,狗蛋差點被你賣給人販子。”
張東娟狠狠踢了海大安一腳:“你還有臉提狗蛋,海大安,我允許你一個月見一次狗蛋,滾蛋!”
下午兩點多,到河東市,河東區人民法院,址坊法庭,大門前,張鵬的大伯、大娘,張東娟的爸爸和媽媽:張發山、趙一秀夫妻和張鵬說著什麼。
另一邊,海大安的爸爸和媽媽正怒罵著痛哭流涕的海大安。張東朋、王蓉、顏茹畫三人站在不遠處,王蓉抱著張東娟的兒子。幾個閑人在看熱鬧。
形勢對海大安先生很不利,因為他的親爸和親媽也支持他和張東娟離婚。太嚇人了!
昨天如果不是張東娟多個心眼,海狗蛋小帥哥就被人販子買走了。
海大安是獨生子,海大安的爸爸和媽媽不想讓他們唯一孫子處於海大安陰影籠罩之下。
河東市小名人張鵬的字號比較給力。下午三點,張東娟如願拿到了離婚證。海大安撒潑打滾,他死皮賴臉糾纏張東娟。
在海大安和張東娟的婚姻存續期間,張鵬不打海大安,但現在嗎……
“想變成殘廢嗎?”
張鵬一腳把海大安踢飛:“嚴重警告,海大安,春節時,在變電站,我製造了三個殘廢,膽敢再騷擾我堂妹,後果自負!”
軟的怕硬的,撒潑的怕敢殺人的,海大安猛然想起來,他現在和張鵬沒有親戚關係了,張鵬真的敢殺人!
海大安先生果斷認慫了:“東娟,浪子回頭金不換,我海大安從今天起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請等我一年,再找男朋友!”
“我堂妹等你兩年!”
海大安是張東娟的初戀,張東娟肯定想和正幹的海大安破鏡重圓:“海大安,我在蒙古國有牧場。如果東娟同意,兩年後,我派她去蒙古國上班。”
安大安跪在地上衝張東娟磕了幾個頭,他抺了一把淚揚長而去。
十多分鍾後,張村張鵬家大門前,顏茹畫嘰嘰咯咯給張母說著她們學校好玩的事。
這時,張娟同學開著春節時回思雨留給張鵬的遺產,那輛藍鳥車從河東區三高回來了。顏茹畫和張娟嘀咕了幾句後,兩個小丫頭又開車去址坊了。
有顏茹畫這個好教練,張娟同學的車也開得很不錯了,
“三哥,大安不會有什麼事吧?”
張東娟從她家大門前走過來,淚流滿麵,她抱住張鵬的胳膊:“三哥,我,我……”
“東娟,玉不琢不成器。”
張鵬歎了口氣:“東娟,如果海大安學好了,你倆就去咱家的公司上班。”
張發山和趙一秀站在他們家大門前說著什麼。張東娟終於和他倆一直看不上的海大安離婚了,但張發山和趙一秀臉上的笑容中掩飾不住愁意。
可憐天下父母心,張東娟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帶著一個幼兒,這日子能過好才怪。
下午五點多,張鵬開車來到啟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工地,他來視察。
張鵬把奧迪車停在河上市源一開發區大門口,他信步走向離黃流湖不遠的那一排簡易房。啟新地產河上市公司,啟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工程指揮部設在那幾間簡易房中。
黃流湖西岸多台水泥攪拌機等工程機械轟隆隆響著,許多穿著工裝的啟新地產河上市公司的員工在工地上忙碌著。
當然,更多的農民工也在工地在忙碌著。黃流湖,緊臨西岸湖水中,已經打好了多個基樁。
啟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工程建設速度很快,形勢很好,應該還會越來越好。
張鵬衝簡易房前那幾個啟新地產河上市公司的男女員工擺了一下手,他走近經理室。
“老賀,真的不行。”
啟新地產,河上市公司經理粱建設同誌的聲音透出一絲無奈:“賬上確實有幾百萬,那是我們黃流水上樂園的工程款。老賀,我們公司財務製度很嚴格,我提不出來五十萬。真的幫不上忙……”
張鵬直接推半開著的門,走進梁建設的經理室中,粱建設與河上市豪頓迪廳的老板賀明軒從椅子上站起來。
幾分鍾之後,張鵬哭笑不得。幾年前的賀明軒是屬齊玥美女的,他做生意和去年啟越小學的齊玥校長一樣,玩的也是空手套白狼。
河上市豪頓酒店也是賀明軒的,但不管是豪頓酒店,還是豪頓迪廳的地皮都是河上市,做建材生意趙永一老板的。豪頓酒店和豪頓迪廳是梁建房同誌墊資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