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涵煙一把將她的牛仔褲連同她的小紅內褲褪到她的雙膝蓋處。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上次在市一院就是這樣,那個色色的中年大叔竟然妄想讓姑奶奶我把褲子脫掉,本姑娘寧可讓市婦產醫院的王主任慢慢地給我複位。”
張鵬閉眼躲到幾個杜家女人的身後:“涵涵,我是好人,你不用褪褲子。就本神醫這水平,猶如鐵佗在世啊!”
杜涵煙媽媽轉身踢了張鵬一腳,她一臉警惕之色。
“張鵬,你個渾小子就是個壞人,說話故意大喘氣,鐵佗在世,鐵佗同誌是南斯拉夫的吧?”
杜涵煙的媽媽聲音嚴厲:“張鵬,你敢欺負我家涵涵,我踢死你。不對,以後我不允許涵涵和你再聯係。”
張鵬點點頭,左手定位好杜涵煙的左腹股溝內環口,他右手往上稍用力一擠一按杜涵煙的那個左腹股溝嵌頓疝。
“撲”地一聲輕響過後,杜涵煙的呻吟聲和杜涵煙媽媽“上去了!”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張鵬直身,退後幾步:“杜嬸,我張鵬又黑又瘦,是一個農民家的兒子,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妄想著攀你們杜家這高枝。這一點敬請放心。”
“杜老爺子是剛退下來的雨省,省委書記,涵涵的兩個伯伯都是部隊的高級將領。”
張鵬嘴裏跑火車胡扯:“俺老張家八輩貧農,往上數五代我們老張家當官最大的就是我我爺爺。抗日戰爭時,我爺爺是俺村民兵小隊,下轄兩人一組,某組的小組長,那個組員是我奶奶。”
“‘民兵’這個稱號還是我爺爺自己封的,當時俺村的民兵隊長不讓我爺爺當民兵。”
無恥的張鵬終於說完了,他也走出了杜涵煙的臥室。
張鵬頭也不抬繼續吐槽:“杜老,杜老壽星,您老快找一張高椅子麵南背北坐好。我給老壽星說一句‘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水常流,壽比南山不老鬆’後,再給您老磕幾個響頭我就該告辭走人了。”
“張鵬,你們老張家八輩貧農,你這個滿嘴胡說的熊孩子。”
一個五十來歲的共和國少將踢了張鵬一腳:“張鵬同誌,1942年跟隨杜將軍諱聿明在昆侖關和日寇鏖戰陣亡的國民革命軍177軍中將參謀長張五億將軍是你張鵬什麼人,江北省的發國書記又是你張鵬什麼人?”
少尉張鵬小同誌嚇了一跳,他連忙給杜涵煙的二伯杜勇國將軍敬禮。
“張鵬、我看過你的調查報告,不要說你不知道,解放前夕河東地區裏最大的地主老財季武白的季家就是踩著你們張家上去的。”
杜勇國少將給張鵬回禮:“你張鵬的祖爺爺才是1945年以前河東縣附近方圓十數縣最大的地主。季武白的季家剛取代了你們張家的位置沒兩年,你們張村就被解放了,對不對?”
“張鵬,你們河東址坊,張村張家和張村季家可謂是世仇了,去年你買的那個大院子就是你們張家祖上的宅子。”
郭紅峰中尉從院子裏走進杜家堂屋客廳:“天不可歁,是你張家的東西,最終還是回到了你張家的手裏。”
張鵬同學心道,我真的不知道好不好?咦,我和季涵若、季涵雨、季涵亞這三個美女是仇人,靠,冤家路窄!
哥和亞亞是仇人,怎麼辦?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萬法也沒有定數,都在遷流變幻中。萬法無實體、無自性,萬法隻是緣起和幻滅。
生,是依緣而生;滅,是隨因緣而滅。
前世,張鵬是路人甲,所以前世張鵬和季家人沒有什麼交集。重生的張鵬有了一點小能力後,就和季家人有了糾纏和交集。
想到這裏,張鵬從心底升起了一股退意,張鵬就想辭掉那勞什子的破少尉,保持住現有的公司。
然後,好好上幾年大學,和張靜同學談一場普普通通的戀愛,大學畢業後和張靜結婚平淡過一生。
桃花會以後,河東師專的張靜同學願意和張鵬約會。但張靜隻讓張鵬親她的臉,輕輕的抱她。
沒有辦法的張鵬隻得在張靜同學麵前扮演正人君子,他決定和張靜耗下去。
孔子曰,好女怕纏郎!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張鵬期待某天他這張舊船票蹬上張靜的小船。
“咦,張黑碳真的不知道啊!”
郭紅茹踢了張鵬一腳:“嗯,新時代了,你家人也不想讓你知道那些陳年舊事。”
十幾分鍾後,張鵬依河東舊禮給杜老爺子祝過壽後,他在杜家喝了兩碗杜老爺子的長壽麵。
然後,張鵬和杜涵煙約定,明天下午在河東醫專第一附屬醫院給她做手術後,就向杜家人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