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雅楠原有的那兩截金鑰匙能嚴絲合縫接在一起,她才拍回來的這一小截金鑰匙卻接不上去。
張鵬心中一動,他驚了,難道真的有寶藏!他原有的那兩小截金鑰匙也能嚴絲合縫接在一起。
張鵬撿起梅雅楠扔到地上那一小截古樸,精致的金鑰匙,他壓下心中的震驚和驚喜。張鵬可以確定,他放在張村家裏的那兩小截金鑰匙和這一小截的做工,樣式是一樣一樣滴。
“雅楠,這一小截品質很好的黃金你不要了是嗎?”
張鵬扔到桌子上一疊錢:“七百我要了。”
“誰說我不要?”
梅雅楠搶走那一小截金鑰匙:“我打一個金戒指玩玩。”
“行,天也不早了,街上的人也木有了。”
張鵬往外走:“雅楠,留步,再見!”
這個世界上關於海盜寶藏的故事太多了,好象海盜都是億萬富翁一樣。其實絕大多數海盜還不如陸地上的賊呢,他們很窮滴。
海浪幫海盜的寶藏,他們有個屁的寶藏!在強大的人民專政機器下,海浪幫某個幫眾藏的一塊銀元,也會被我人民警察找出來。
“咦,難道姐看錯了嗎,張鵬,剛才你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神采不是驚喜嗎?”
梅雅楠拉住張鵬,她把那一截古樸,精致的金鑰匙塞給張鵬:“張鵬,雖然你不承認,但我覺得你手中最少有兩截真的寶藏鑰匙。探寶時記得帶上我,開寶藏的門光有鑰匙不行,還需要我梅家的血脈。”
張鵬狂暈,他心說,不僅有血脈寶箱,還有血脈大門嗎?日!
是夜,張鵬睡在了梅雅楠閨房中那一張行軍床上,他和梅老大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古天睛把他家那個四合院過戶到張鵬的名下了。上午十點半,古天睛、古思蓮、張鵬三人乘坐的那架飛往雨省頂城市飛機準點起飛。
巧了,顏茹玉和張素麗、古思竹三女都在這架客機上值班。客機改平幾分鍾後,張鵬就和顏茹玉躲進了這架客機上的空中閨房中。
又幾分鍾後,顏茹玉象受驚的兔子一樣跳到下床,有人把空中閨房的艙門推開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樣子的古思蓮走進空中閨房:“我不是故意打攪二位的,張總,你真有錢,送給這個妹妹的那條血鑽項鏈比我家曾經的那顆價值兩億人民幣的粉鑽還值錢。”
“我還以為是小月她們呢。”
顏茹玉關好空中閨房的艙門,她開始脫沒有穿好的衣服:“古姐,我和我哥不介意你學習。”
古思蓮麵無表情,她坐下一副看戲的樣子。
“小玉,咱不讓老古處女學,急死她。”
張鵬抱住顏茹玉:“今天晚上我帶你回河東水利局家屬院,咱家住。”
“你,你!”
古思蓮強自忍耐:“張鵬,你去我們總廠看看吧,看我們利少是否有一線生機。”
中午十二點多,頂城市國際機場候機樓大廳,張鵬把啟新板業辦公室主任年陽陽帶過來的那張兩千八百萬人民幣的支票交給了古天睛。張鵬答應明天上午去陽炎市後,古家父女走了。
“老板娘?老板娘!”
年陽陽仔細看了看剛走到張鵬身邊的顏茹玉,她盯著顏茹玉換上的血鑽戒指:“老板娘,讓我看看你的血鑽項鏈吧。”
十幾分鍾後,年陽陽開來的那輛奧迪車中,年陽陽睜大了眼睛,大多數女人都抵禦不了血鑽項鏈的誘惑。
“表姐,開車吧。”
張鵬實在是沒有能力給啟新集團所有女職工都鼓搗一條血鑽項鏈:“表姐,努力工作,幾年後咱們集團的高管應該能買得起普通的鑽石項鏈。”
晚上,河東市迎賓館,張鵬老板讓雷鳳經理開了十多桌。顏茹玉的親朋好友齊聚一堂,席到中途,身著吉服的張鵬和顏茹玉挨桌敬酒。顏茹玉的條血鑽項鏈和那枚血鑽戒指被一眾女賓客小心翼翼,愛不釋手傳看了一遍。
顏茹玉和顏茹畫在這世上最親的長輩,顏家姐妹的小姨流淚了。“小玉,你的眼光真好。”
顏家姐妹的小姨抺了一把她臉上的淚水:“我大姐在地下終於可以安心了。”
“媽,我茹玉表妹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
一個胸前衣服上別著啟新集團,徽章的二十多歲男人衝張鵬敬了個軍禮:“老板好,我是咱們公司保安部的張加興,茹玉的表哥。”兩個多小時後,眾親朋把美好的祝福送給張鵬和顏茹玉後散了。
夜裏十點多,河東市水利局家屬院,顏茹玉家,顏茹玉的臥室中,顏茹玉窩在張鵬的懷裏。
顏茹畫在客廳中故意弄出較大的聲響,以表示她生氣了。
“哥,不用管小畫,睡一覺,明天她就不鬧人了。”
顏茹玉親了張鵬一下:“哥,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的眼光,第一次見你就緊緊地盯住你了。從此再也沒有動搖,嗯,我……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