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220號是你的賽狗,咱倆單賭二百萬吧?”
平爭強挑釁張鵬:“是男人就別認慫。”
“玩的就是心跳,有膽就單賭三百萬。”
張鵬隨意把一張支票遞給投注桌後,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手續費百分之五對吧?我和平先生單賭三百萬人民幣。”
眾賭徒大都對張鵬和平爭強行了一個注目禮,這兩個人真有錢!
單賭規則:甲乙都把賭資交給賽會官方。官方作保,抽取勝者一方百分之五的手續費。
平爭強和得要軍二人湊了三百萬人民幣,平爭強也把賭注遞給了投注桌後,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投注桌後,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佟寨村的酋長佟冊先生很失望,張鵬沒有把單賭的資金遞給他。
佟寨和蒙寨賭狗,單賭收益規則,賭徒把單賭的資金遞給誰,單賭的收益就歸誰。
投注桌後麵坐著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蒙寨村的酋長蒙星女士,她很高興。
單賭沒有風險,收益也高,蒙星仔細打量著張鵬。象丈母娘打量女婿一樣。
資深賭徒平爭強認為張鵬的小灰不可能每次都把“掄先撞線”玩成功。複賽和八進四,小灰取巧兩次了,幸運不會一直陪伴著小灰。
“黑落湯雞,商量個事吧?”
蒙青青也動心了,她追上往場邊走的張鵬:“張鵬,咱倆也單賭一下,我沒有錢,出一萬人民幣賭我家的小白勝。你輸了,給我一個血鑽戒指,我們村搬遷……算了!”
看了電視上那期“苟富貴,勿相忘”節目,知道張鵬有血鑽項鏈,蒙青青同樣認為張鵬還有血鑽戒指,但她覺得拿搬遷換一枚血鑽戒指太那啥了。
“蒙少酋長,一百萬人民幣換你們蒙寨村早搬遷三年好不好?”
張鵬正色肅聲:“我也認為你們東星山蒙寨和佟寨這兩個自治村最多三年,就會變成同大省煤城市兩個普通的行政村,那時法院會強製你們搬遷,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
“你們蒙寨和佟寨這兩個自治村不是在深山中。”
張鵬曉之以理:“蒙寨和佟寨和我們漢民村莊雞犬相聞,國家改革開放幾十年了,或許明年你們就不是自治村了。”
“張總,三礦,哦,現在是啟新煤業一礦,你的一礦能耗三年嗎?”
蒙青青哼了一聲:“明告訴你說,你搞定佟大威後,我們蒙寨就搬遷。我爸爸把我許給佟大威了,我不喜歡佟大威。我爸爸去年走了,隻能讓佟大威放棄我。”
“我想辦法搞定佟大威。”
蒙寨村搬遷後,佟寨村獨木難支,他們肯定也搬遷。張鵬眼珠亂轉:“少酋長,蒙姑娘,青青美女,青青,小青,今天晚上你把佟大威約到一個閑人免進的地方,我把他打傷就OK了。哦,你怎麼了?”蒙青青再次吐了一口唾沫:“張鵬,你還能更惡心一點嗎?‘青青’,小青’,你太無恥了!”
然後,“這麼快,你的髒狗?”
蒙青青看到小灰從山穀中衝出來了:“怎麼可能,它象是吃了興奮劑?”
“二郎神的哮天犬是小灰的二舅。”
張鵬迎向快衝到終點線的小灰同誌,他心說,怎麼叫象吃了興奮劑,我的小灰就是吃了興奮劑:“我家小灰又贏了!”
這一次會場中有人有人愁,還是有人押小灰勝的,押一賠五。不少人發了財。更多的賭徒捶胸頓足,甚至有人痛不欲生。賭徒百樣圖,不一而足!
“才贏了不到四百萬!”
張鵬裝好支票,他看了看麵若死灰的平爭強和劉要強:“謝謝啊!”
暫時破產了的平爭強和劉要強走了,佟大威來到張鵬身邊:“張鵬,我的賽虎和你的狗進入決賽了,咱們單賭吧?”
“我押一百萬賭我的小灰勝!”
這一次張鵬下意識把支票遞給投注桌後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我和佟大威單賭五百萬!”
認為佟大威沒有五百萬人民幣的張鵬不想贏佟大威少酋長五百萬,他想迫使拿不出五百萬的佟寨少酋長讓佟寨村搬遷。
投注點附近的一眾賭徒驚了,出手六百萬人民幣賭博,這個黑黑的年輕人是誰?
賭徒中有人認識張鵬老總的,然後賭徒們大都“哦”了一聲,啟新集團的老總張鵬當然有錢,他的六百萬人民幣也就相當於咱們手中的六百塊錢。
小灰的賠率,押一賠二;賽虎押一賠一。同半決賽一樣,賭徒朋友還是大都押賽虎勝。
張鵬有點疑惑,佟大威沒有給錢,投注桌後的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確認了張鵬和佟大威單賭五百萬人民幣。
張鵬點點頭,他不害怕蒙寨村人和佟寨村人賴帳。張鵬想不傷和氣,勸東星山蒙寨村人和佟寨村人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