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沒有失憶是吧?我能想起來,我人生經曆中,每年發生的大事。”
回思雨拍了一下她的頭:“我肯定沒有失憶,但我怎麼覺得我忘掉一個對我最重要的人呢,太奇怪了!”
“昨天下午小夢的神情也很奇怪,今天上午,她在電話中吞吞吐吐的,難道以前我認識張鵬?”
龍夢美女不想讓回思雨想起張鵬,她否認回思雨認識張鵬。
回思雨用力搖搖頭:“我找小夢問明白。”
“小雨,你別胡思亂想。你怎麼可能認識張鵬這個流氓?”
回國明心說,你好不容易忘掉張鵬那個混蛋:“小雨,言當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子,他們崔家又是咱家生意上的夥伴,你和他多來往。”
這時,澳島中京賭場甲貴賓室,崔言當帥哥正在搖骰子。何瓊蘭給張鵬整理著籌碼,她不時偷偷看一眼麵帶微笑的張鵬。
張鵬暗中暗笑了一聲,今天來中京賭場玩,算是來對了。該哥發財。
崔言當搖骰子的水平比衛中原衛少的水平稍次了一點,他算是高手中的低手了。
仍然是一賠一,張鵬和崔言當兩個人玩。速度很快。十分鍾後崔該當大汗淋漓,他輸了五百萬美金。
又一把,崔言先生當搖好骰子。
“崔兄,我還有事。”
張鵬示意何瓊蘭把五百萬美金的籌碼都放到賭桌子“小”字上麵:“這一把你又輸了,我一共贏你們賭場一千萬美金,你給我八百萬美金。我一個小兄弟,前幾天在這裏輸了價值八百萬美金的人民幣。”
前幾天,古斯達同誌在中京賭場輸了大幾千萬人民幣。
“張鵬,八百萬美金沒有。”
回國明老爺和回思雨美女一前一後走進甲貴賓室,他扔給張鵬一張支票:“你這個小混蛋欠我的那十萬美金就算了。連本帶利拿著這一百五十萬美金走人,別在這裏影響老頭子我的生意。”
“回國明,張鵬是我朋友,你想賴帳嗎?”
何瓊蘭猛然站起身,她不屑地看了看崔言當:“崔君子,願賭服輸,沒有錢就別出來丟人。”
雖然回思雨失憶了,但張鵬仍然把她當朋友,他拿起支票示意何瓊蘭走人:“何警官,咱們走!”
“張鵬,咱們國際刑警,總部發的津貼不到兩千美金。”
何瓊蘭整理著那一厚疊藍色籌碼,幾百萬美金,為什麼不要?”“蘭丫頭,咱們這一行的規矩,張鵬贏了我們中京的鎮場師傅常大師,才能拿走一千萬美金,我們常大師去國內了。”
回國明踢了張鵬一腳:“滾蛋!”
認為自己贏不了中京賭場鎮場高手的張鵬點點頭,他下意識地去拉何瓊蘭的手,準備走人。
然後感覺自己孟浪了的張鵬不好意思撓了自己的頭,他往門外走。何瓊蘭愣了一下,她拿起張鵬忘到桌子上的手包,搶上一步拉著張鵬的手跟著張鵬走出門。
回國明老爺子暗道中罵了張鵬一句,他心說,幸虧我家小雨失憶忘掉了張鵬這個花心的大混蛋。張鵬這是又搭上澳島何家的小丫頭了。
聽說張鵬這個混蛋和龍家三鳳與川家的那個丫頭都是不清楚的。據說龍菲那個丫頭懷的是張鵬的孩子,張鵬這個小混蛋不知死活,他竟然攪到港島龍家和川家的恩怨之中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港島川家的兒媳婦懷的孩子是張鵬的,在港島某些人中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崔言當出門去送張鵬與何瓊蘭,回思雨躲開回國明拉她的手,她下意識也去送張鵬與何瓊蘭。回國明老爺子搖搖頭,他也跟了上去。
幾分鍾後,回思雨、崔言當二人把張鵬與何瓊蘭送到中京酒店門前的大街邊。
這時,張鵬的手提電話響了。
當張鵬助手有點習慣了的何瓊蘭,拉開張鵬的手包拿出張鵬的手提電話,遞給張鵬。
張鵬接雷水利執行總裁的打過來的電話時,何瓊蘭也看到了張鵬手包中的那顆雞蛋大小的粉鑽了。
女人鍾情於鑽石,所以何瓊蘭拿出粉鑽把玩起來。然後回思雨也走到何瓊蘭身邊,兩眼小星星,欣賞粉鑽。
崔言當和站在中京酒店大門口的回國明都驚了一下,這麼大一顆粉鑽!
幾個經過的路人也都驚了,其中一個女孩子下意識地走到何瓊蘭身邊,近距離欣賞粉鑽。
然後,一輛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從何瓊蘭和回思雨二女身邊疾駛而過,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那個年輕男人把粉鑽搶走了。摩托車司機加了一下油門,摩托車飛快離開。
1998年,內地大街上戴貴重首飾的人不多。有錢人多的澳島發生飛車搶奪案件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