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每個女人都想和她所愛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初初,你沒有錯,是我不好。”
張鵬左手飛快地比劃著,他左手食指不停地點鄭依初額頭:“肯定是手勢錯了,我多點你幾下試試。”
沒有效果,幾分鍾後,“最後再試一次,哪天我揍道機和尚一頓,教我一個殘缺不全的法決。”
在天球某寺廟打座的道機和尚打了一個噴嚏,他掐指一算:“好人難當,好人難當啊!”
地球上的張鵬左手食指劃方,他右手食指劃圓。
然後,鬼使神差,張鵬右手食指劃了一個詭異的曲線後,虛點鄭依初額頭一下。
一道幾不可見的黑光沒入鄭依初額頭中,不見了。鄭依初愣了一下,然後,她號啕大哭。
張鵬嚇了一跳,他抱住鄭依初連聲問“怎麼了?”
不遠處的常瓊瓊赤著身子跑過來後,鄭依初才止住淚。
“初初姐,你怎麼了?”
常瓊瓊疑惑地看了看張鵬:“張鵬,你這個臭流氓肯定是……初初疼哭了對吧?”
張鵬一頭汗,他心說,我隻和小雪哪啥過好不好?
“不是,瓊瓊你想什麼呢?
鄭依初抖了一下:“剛才睡一秒,我做了一上長達幾十年,很真實,很真實的夢……”
鄭依初撲進張鵬懷中,她抽抽噎噎講了半個多小時。剛才鄭依初愣了一下,她睡一秒,做了一個長達幾十年的惡夢。
在夢中,孤女鄭依初被君英鋼的甜言蜜語打動,她嫁給君英鋼了。一年後,給君英鋼生了一個孩子,鄭依初頭麵部燒傷嚴重毀容並左腿殘疾。君英鋼找了很多個情人,他對鄭依初母子不管不顧。
最後,強行帶走孩子後,君英鋼喪盡天良與鄭依初離了婚。孤苦無依的鄭依初流落街頭,她乞討為生。
幾十年後,頭發花白的老乞婆鄭依初在某垃圾箱街頭被流浪狗咬了一口,她疼醒了。
“說的好象真的一樣。”
常瓊瓊不以為然,她瞪張鵬一眼:“君英鋼那個流氓哄初初姐,你怎麼不殺了君英鋼?初初姐,君英鋼是誰,你怎麼嫁給他了,肯定是你不願意跟著張鵬對吧?不虧,嗯,我去洗澡。”
鄭依初再次大哭起來,張鵬奴顏婢膝,他好話說盡,鄭依初隻是哭。無可奈何,張鵬張流氓用出絕招,他執意和痛哭的鄭依初美女談了一次人生。
鄭依初終於不哭了,她象一隻貓一樣窩在張鵬懷裏睡著了。
“睡了?”
常瓊瓊躡手躡腳走過來,拍了一下她高聳的胸脯:“那次我隻是對粉鑽略微動了一下心,就快後悔死了。初初姐竟然對那個君英鋼動了情,她太……”張鵬把鄭依初放到席上,他心中一動。
“瓊瓊,過來。”
張鵬左手食指劃方,右手食指劃圓,他左手食指劃了一個詭異的曲線後,虛點常瓊瓊額頭一下。一道淡淡的黃光沒入常瓊瓊額頭中。常瓊瓊愣了一下,然後,她笑了,很幸福,很幸福,很甜蜜,幸福地笑了。
“張鵬,我做夢了。”
常瓊瓊撲進張鵬懷裏:“很美,很美,很美的夢!”
半個小時後,張鵬笑了,他心說,美夢法決應該隻能對一個人施展一次。這樣才科學啊!
張鵬想了一下,他不敢用美夢法決做生意了,他害怕被中科院拉走切片研究。
剛才常瓊瓊睡了一秒,她做了一個長達幾十年的夢。
在夢中,常瓊瓊和張鵬結婚了,婚後常瓊瓊和張鵬回到了常瓊瓊的老家江南小鎮常莊。張鵬在常莊鎮衛生院上班;常瓊瓊在常莊鎮小學上班。
常瓊瓊和張鵬夫妻在常莊生活了幾十年,他倆舉案齊眉,慢慢變老了。
幾十年後,常瓊瓊和張鵬的一兒一女都事業有成,他倆的孫子、孫女和外孫、外孫女都上大學了。
某天下午夕陽西下,都是八十多歲常瓊瓊和張鵬手拉手在常莊南麵,沙河邊散步,常瓊瓊笑醒了。
和常瓊瓊激情似火談理想時,張鵬想起來了,他右手食指劃那個詭異的曲線後,點了鄭依初額頭一下,鄭依初做了一個噩夢。
換句話說,左手美夢,右手噩夢。張鵬高興了,以後遇到哪個不開眼的混蛋,就讓他做噩夢。
了解到張鵬左右手食指劃那一詭異曲線,截然相返的效果後,常瓊瓊笑了。
“張鵬,我早就認命不要名份跟著你了,初初姐也認命了,所以我倆做的美夢都是和你相守一生。”
常瓊瓊冷笑一聲:“那些纏著你的女人們就不一定是真心想和你相守一生。”
“也許有的女孩心中沒有你。不是美夢指,你的左手應該是試情指,它能試出某個女孩是否真的愛你哦。”
張鵬怵然一驚,仔細一想,自己的左手法決真的試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