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難得,這顆拳頭大小的藍黃玉觀音竟然也是天然形成的,它非常,非常珍稀!
“張鵬,這個玉觀音和你手包中那個玉佛是一對。”
常瓊瓊把玩著玉觀音和玉佛:“可惜它們有輻射。它們能拍出天價!”
張鵬點點頭,把他的濕衣服脫下來擰了擰又穿上了。幸好剛才常瓊瓊掂著張鵬的手包呢。
晚上,常瓊瓊翻看著張鵬手機中的短信,她知道張鵬真的很忙:“老公,咱們明天吃過早飯回去,下午你就能飛中周。”
張鵬點點頭,他抱住常瓊瓊:“蚊子不敢咬咱倆,但天太熱。下次咱倆在常莊多住幾天。”
張鵬吃了很多變異毒蛇的蛇膽,嗅覺靈敏的小蚊子們不敢飛到他身邊。
常瓊瓊點點頭,她把小雨衣扔到一邊:“老公,我想要個孩子。”
“瓊瓊,現在不行。你年齡太小了!”
張鵬親常瓊瓊一下:“再等兩年,你想幾個就生幾個。”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張鵬執意塞給常會勇一疊百元大鈔,他和常瓊瓊就走了。常會勇一家人站在他們家院門前,目送張鵬和常瓊瓊往常莊村頭而去。
這時,常瓊瓊接到她二叔,2027東廠,常三喜廠長打的電話。
常二仔的家人谘詢律師了,常二仔被判死刑,立即執行的可能性很大。光天化日之下,試圖用兔子槍殺人,常二仔開槍了,他打傷常雪鴿。
常二仔殺人未遂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中止犯罪,他的社會危害性比較大。
律師說,如果沒有減輕處罰的強有力證據,常二仔被槍斃的可能性趨近於百分之百。
常銀民鎮長的主意,常二仔的父母哭求常莊年齡最大的常樹長老先生救常二仔一命。一百零七歲高壽的常樹長老爺子給常三喜打了一個電話。
常二仔的父母想要受害人張鵬的諒解書,張鵬哼了一聲。
“瓊瓊,我不想追究常二仔的責任。”
張鵬親常瓊瓊一下:“但常二仔犯的是國法。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管法院怎麼判,我不去喊冤就行了。常二仔差點傷到你,我想殺他一個小時。”
常瓊瓊嗯了一聲,她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常二仔想殺你,他想要諒解書,做夢!二叔讓咱們……”
常莊村頭,張鵬開來的那輛車前有五個人在等著張鵬。哦,離張鵬的車不遠處一大群常莊的村民也在等著看熱鬧。
麵頸部貼著幾塊醫用膠布的常雪鴿美女也在人群中,她默默聲討著毀了她一點容的常二仔。
遠遠看到張鵬和常瓊瓊手拉手過來了,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搶上幾步就想給張鵬跪下。
張鵬的車旁邊,常銀民鎮長和村支書常建國都向張鵬無奈笑了一下。一個垂垂老已的老爺子坐在張鵬的車頭前,他笑得也很無奈。
“受不起!”
張鵬拉著常瓊瓊躲開跪拜禮:“我是常莊的女婿,不敢受常莊中老人的跪拜禮。”
“張鵬,我是二仔的爸爸常銀亮。”
常銀亮把他掂著的那個黑提包塞給常瓊瓊:“瓊囡,論輩份,我是你堂伯。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最後一件好東西,讓你女婿給你二仔堂哥寫一份諒解書吧。”
“我不要!”
常瓊瓊把提包塞給常銀亮的老婆:“我家張鵬不會妨害司法公正。”
然後,常銀亮拉著他老婆跪到張鵬的車屁股後麵。
“銀亮叔,我不想追究常二仔的責任。”
車頭和車屁股後麵都有人擋著,張鵬一個頭兩個大,他走到那個坐在車頭前的白胡子老頭身邊:“老爺子,但常二仔犯的是國法。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管法院怎麼判,我不喊冤好不好?麻煩老爺子移步,讓俺走!”
“你殺了三萬多硬泥畜生,守我海防,老夫常樹長十分欽佩。”常樹長老先生端坐在椅子上,他不動如山:“鵬伢子,二仔罪不致死,他瞎一眼,坐二十年牢足矣!”
常銀民鎮長和村支書常建國都是連連點頭。不遠處那一大群常莊的村民們大都紛紛出言讓張鵬給常二仔寫諒解書。
“太太爺,法律是公正的,咱們國家是法治社會。”
常瓊瓊抱住張鵬的胳膊,她看了看不遠處那一大群常莊的村民,朗聲說:“鄉親們,我家張鵬不妨害司法公正,是否槍斃常二仔,法律說了算。”
“不錯!”
常雪鴿美女咬了咬銀牙:“心胸狹窄的常二仔是否被槍斃,人民法院說了算。爸,你們讓我姐夫走吧。”
“法理無外乎人情。”
常樹長老爺子顫顫微站起來,看他的意思是想跪下。
張鵬嚇了一跳:‘別,老爺,老壽星,別,我寫,我寫諒解書!”幾分鍾後,張鵬寫了一份諒解書,他在諒解書按上指印遞給常銀亮:“常二仔應該是無期徒刑,希望他在勞改農場好好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