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月西下午,國會副主席阮大力先生和他老婆胡花女士帶著四個人想殺張鵬。
結果張鵬殺四人傷兩人。阮大力先生已經被確診截癱了。雖然沒有證據,但地球人都知道是張鵬把阮大力先生打截癱了。
這時,啟新島主張鵬美名臭四方,柬埔寨的普通老百姓或許不知道啟新島主張鵬是何許人。
但韓水勇先生和金元鬥雞場邊很多柬埔寨高幹子弟肯定大都知道啟新島主張鵬是賣什麼的。
“啟新島主張鵬?張鵬,華夏和我們柬埔寨是友邦。”
很精明的韓水勇猜到了張鵬的目的,他的英語也說得很流利:“張鵬,你押十萬美金賭阿紅勝,如果阿紅獲勝,我這一小截金鑰匙就是你的。其實我覺得這截鑰匙是假的。”
“OK!”
張鵬把一張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韓水勇:“你不錯,沃拉娜公主也不錯,加油!”
“謝謝!”韓水勇對張鵬的好感成幾何級倍數增加:“張鵬,哪天我請你吃飯。”
張鵬點點頭,他暗歎了一口氣,金元渡假村甲鬥雞場一個不大玻璃房子。張鵬張賭徒沒有辦法幫阿紅先生取得勝利。
韓水勇貌似人不錯,不好意思強買韓水勇的金鑰匙,張鵬隻能賭運氣了。
幾分鍾後,鬥雞場中間那塊很薄的玻璃升起,鬥雞開始。鬥雞場周圍一眾賭徒全神貫注看著阿紅和阿白。
阿紅鼓起眼睛,張開翅膀,豎起了脖子上又細又短的羽毛,雙腳一跳,就向阿白撲了過去。
阿白不甘示弱,全身羽毛張開,“咯咯”地叫著以逸待勞,等著阿紅的進攻。
然後,阿紅和阿白尖嘴對著尖嘴,你叨我一口,我啄你一下,把雞冠啄得鮮血直流,身上雞毛亂飛。
幾分鍾後,阿紅和阿白都累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小眼睛氣勢洶洶地相互盯著。
它們都在想:我一定要打敗你!就這樣休息了一會兒,阿紅和阿白又繼續開始了第二輪戰鬥。
它們又撲扇著翅膀,鼓著眼睛,不停地跳躍、衝撞、搏鬥,幾分鍾後,下嘴比較狠的阿紅把阿白的羽毛啄掉了許多,阿白的主人垂頭喪氣,他替阿白認輸。
張鵬運氣不錯,他賭贏了。
勝利的阿紅得意洋洋,撲扇著翅膀,“咕咕”地叫個不停,邁著方步,昂首挺胸地在甲鬥雞房裏踱來踱去,好像在慶祝自己的勝利。
現場眾賭徒有低聲咒罵的,有笑的,張鵬如願得到了那一小截金鑰匙。
願睹服輸,沃拉娜公主和韓水勇約好晚上吃飯的時間後,追上張鵬和娜諾帕丹:“張鵬,說個價錢,把那一小截金鑰匙賣給我吧。”“沃拉娜表姐,我有一小截金鑰匙,它的質地,樣式和這一小截金鑰匙一模一樣。”
張鵬看了看沃拉娜公主:“換句話說,這一小截金鑰匙和你那六小截金鑰匙不是一家,它是假的。”
“我回家拿我那六小截金鑰匙。”
沃拉娜公主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娜諾帕丹:“我一個小時後敲你們的門,你們肯定穿好衣服等著我了,估計張鵬最多十分鍾就不行了。”
“表姐,你胡說,張鵬很厲害。”
娜諾帕丹的臉一瞬間就紅了,但事關張鵬男人的尊嚴,她仍然低聲說:“第一次張鵬怕我疼,第二次張鵬一個小時,我用手……”
“一個小時,用手?”
沃拉娜公主瞥張鵬一眼:“真的,假的啊,張鵬是超人嗎?”
張鵬汗了一下,事實證明,人確實不可貌相,或者說沃拉娜公主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在外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上應該像蕩婦。
下午六點多,柬埔寨,金邊市,金元渡假村某房間,沃拉娜公主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了。
沃拉娜公主原有的那六小截金鑰匙和今天張鵬贏韓水勇那一小截金鑰匙接不上。
“張鵬,我這六截金鑰匙是假的。女人的直覺,加上今天這一截,你最少有兩截真的金鑰匙。不,第六感告訴我,你應該快找齊七截藏寶庫的金鑰匙了。”
沃拉娜公主直視著張鵬的眼睛,她哭了:“張鵬,我爸爸的遺體在東輸人的藏寶庫中……”
沃拉娜流著淚說了五分鍾,張鵬眼角濕了。
“沃拉娜表姐,你別哭了。”
張鵬歎一口氣,他語出真誠:“加上這一截,我的六截金鑰匙是真是假隻有天知道。找齊庫的金鑰匙談何容易,全憑運氣。但我我答應你,如果有機會,尋寶時我一定帶著你。你別哭了!”
娜諾帕丹也連聲答應張鵬尋寶時一定帶著沃拉娜,沃拉娜公主才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