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作凶惡狀:“藍月,我的損失應該你賠償。”
“張鵬,我沒有錢。”
藍月強行坐進張鵬懷中,她膩著聲音:“奴家給你當小妾,以身償債算了。小晶,借你的艙室用一下……”
“姐,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藍晶拉藍月:“我覺得張鵬應該喜歡溫柔如水的女孩子。”
“小晶,你不懂。”
藍月狠狠地親張鵬的嘴唇一下:“網上的專家說,男人都是畜生,男人都喜歡淫蕩的女人,這是本能,是男人的本性。”
張鵬汗了一下,他很無語。
靠大把塞錢,經過國境線,晚十點多,張鵬他們的貨船來到太國緬甸老窩湄公河金三角水域。金三角地區長期盛產鴉片等毒品,是世界上主要的毒品產地。
湄公河金三角水域比較亂,時有過往船隻被搶,船員被殺的事件發生。
急於回國的藍月亮演藝團大多數人都要求連夜趕路。張鵬在甲大艙室睡了,聽從大多數人的意見,藍強沒有讓貨船等天明再駛進湄公河金三角水域。
淩晨一點多,幾聲槍聲把張鵬吵醒了。十幾個拿著槍支的南亞男人把藍月亮演藝團唯一那個保安林大風打死了。
在衝進甲大艙室那三個南亞男人槍口的逼視下,張鵬不敢反抗,他被搶劫犯俘虜了。
二十分鍾後,張鵬他們貨船上的人包括藍月和藍晶這兩個女孩子都被搶劫犯押到一艘武裝快船上,蹲在甲板上等著被搜身。
張鵬暗中歎了一口氣,手包中的支票、現金、粉鑽戒指及那塊鑽表,還有那顆拳頭大小的無色鑽石都不說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太國、麵佃、老窩三國交界的金三角地區有不少武裝毒販的據點。搶劫藍月亮貨船的這十個南亞男人應該是某個武裝據點的毒販。換句話說,張鵬他們包括藍月亮貨船應該被帶到某個毒販的據點了。
毒販缺勞動力種植鴉片了,張鵬他們這近三十人就是毒販的包身工。
張鵬正好和藍月蹲在一起。聞到藍月身上傳來的屎尿氣味,他暗讚了一句聰明的藍月。藍月又拉又尿在褲襠中,糟踐自己是想保清白。
“臉蛋很漂亮。”
甲毒販踢藍月一腳:“你竟然有病,可惜了!”
藍月這個丫頭竟然偷偷衝張鵬擠了一下眼,她細若蚊蟻的聲音:“我故意的。”
“敢說話。”
甲毒販踢了張鵬一腳:“老實點!”
聽不懂甲毒販的話,但張鵬連忙低下了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能聽懂甲毒販的話,藍月衝甲毒販拋了一個媚眼,她用麵佃話說:“哥,我的肝炎和肺結核,咳咳,快好了,咳咳……”
甲毒販和那幾個對藍月不死心的毒販徹底死心了,他們不約而同遠離藍月一點。
小丫頭藍晶不用演戲,她沒胸沒屁股,象一個瘦弱的男孩子。換句話說,毒販認為藍晶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清秀男孩子。
十幾分鍾後,張鵬等人被甲毒販等五個毒販押進武裝快船的A底艙。
這艘快船的A底艙約四十平方,昏暗的燈光下,張鵬愣了一下,A底艙中已經有一個人了。
一個女人,一個豐滿的女人,老窩國際刑警阿娣娜女士,被繩索緊緊捆綁著的阿娣娜美女。
想當初,張鵬同學在港島明珠酒店首次與“複東”恐怖組織交手,他救了包括“豐滿女”阿娣娜在內一百五十多個東南亞警察。
看到人群中的張鵬,躺在地板上的阿娣娜愣了一下,她低下頭不敢在毒販麵前認張鵬。
這時,一個女毒販進來了,她吹著笛子,她身後一大堆蝮蛇湧進A底艙。
“笛阿,等一會再讓你的寶貝過來值班。”
甲毒販走向阿娣娜:“我先高興一下。”
“刊沙,你這個畜生休想禍害我們女人。南地極需人手。”
笛阿哼一聲,她急吹笛子,她身後的那一大堆蝮蛇分左右繞開另外四個拿著槍的毒販在底艙門口列隊。
甲毒販刊沙惡狠狠罵了一句什麼,跑到A底艙門口。然後,蝮蛇同誌們把底艙門口徹底占領了。
刊沙等五個毒販厲聲警告了張鵬他們一眾囚犯幾句後,跟著女毒販笛阿走了。
幾個小時就回到基地了,足有數百條蝮蛇虎視眈眈地堵在A底艙門口看守囚犯,毒販們很放心。
底艙的艙門也不關,毒販們竟然用蝮蛇當看守,張鵬高興了,他過給阿娣娜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