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歎道:“那樣不累嗎?”
“累呀,但死後會有足夠的時間休息的!”我聽見米琪那邊長歎了一聲,隨即對我說:“王也,人這一輩子要想活的被人看起,就必須得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拚,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有些人要麼不幫你,若幫你肯定會帶著自己的企圖,別太相信自己身邊的人,除了自己,有些人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仁慈,包括朋友!”
我有些聽不太懂米琪的話外之意,難道出趟遠門就真的能領悟到這麼多生活中的真諦?我帶著疑惑問米琪道:“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話?”
“沒什麼,讓你小心防著點身邊的人……好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趟這邊的公司,你一定要記得替我買的那幾盆花草澆水呀,雖然人不在了,但它們卻代表著我的靈魂,你可千萬別再讓我的‘靈魂’枯萎了!”
我無語道:“幾盆花草而已,你別說的這麼嚇人好嗎?我答應好好替你照顧好它們的就是了!”
“哈哈,你睡吧,睡吧,我會每天夜裏盯著你看的!”米琪毫不顧忌形象的笑了幾聲,隨即對我說:“不跟瞎扯了,明天早上等我電話!”
“大早上的你給我打什麼電話……”
我回了一句過去,但聽見米琪那邊有個男人叫著她的名字,隨即她很快便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米琪那邊剛才發出的男聲是誰,但也不願意多想,因為此時的我,根本不應該在對她抱有任何的質疑……
回到網吧裏,無奈遊戲賬號因為掛機的緣故,被舉報封了號,不過我現在也已經不太在意這些細節了,遊戲或許能陪伴的了我一時,但卻不可能陪我走完一世,我將機器下了機隨即走到網吧門口伸了個懶腰,感覺今天的天氣格外溫暖。
臨近五點的時候,蘇曼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請我吃個飯,雖然我一再推脫說自己沒空,但她卻說我看不起她,表示很傷心,難得心情有所好轉了點,於是便答應了她約在南京東路的一個地鐵口處見麵。
等我乘坐地鐵趕到那個地鐵口的時候,蘇曼卻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出租車堵在了半路上,對於她膽敢在下班高峰期的這個點乘坐出租車來這裏的事情,我也隻能是醉了,我很費解不坐地鐵,卻約在地鐵口處相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思想……
我閑的無聊,便在人民公園門外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吸著煙焦急的等待著,但在我一根煙吸完之後,我的心情突然開始變的沉重了起來,因為我在對麵的馬路邊,看到了顧冉的身影,陪伴著她一起的,還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男人,或許就是她所謂的那個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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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沒寫書了,突然一寫還真的不太適應,才寫了個開頭,身體又支撐不住了,一天都呆在醫院裏,估計這幾天也都在那裏了,回家後盡可能的保證兩更著寫吧,不過第二更估計每次寫完也都趕到淩晨去了,這是有多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