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看著我笑了笑,說:“所以愛情隻能隨遇而安!”
我靜靜的看著阿火久久沒有說話,在他那看似平凡笑容的背後,我卻看到了一種對於現實生活折磨出的無奈,但我很欽佩他這對於愛情的執著,在別人的眼中他幾乎是在癡人說夢,因為就算當初那個穿著白裙的女人再次站在他的麵前時,誰又能保證他還是否能認出她的容顏?所以他活的就像是個傻子,至少我是經常這麼認為的。
我狠狠吸了口煙反觀自己,相對來說我並沒有阿火那種對於愛情的執著,更多的隻是對於愛情的怯弱,如果當初我不是因為膽怯而做出讓顧冉打掉孩子的決定,如果我此時一再堅持對於米琪的追求……後來想想我做人還是挺失敗的,因為自私的我給不了任何人想要的幸福,盡管我時常給自己帶上一塊厚厚的麵具將自己偽裝成一副自以為是的姿態,但那些深刻在骨髓裏的東西卻是不會改變的。
……
中午的時候,回到家中洗了個澡又給自己換了身衣服,便躺在沙發上用手機看起了,但在此時我突然想到了自從在那家麻辣香鍋店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的孫真真,而關於她從哪弄來的這筆資金盤下那家店,也是此時困惑著我的問題。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我便想約孫真真出來一起喝杯咖啡坐下來聊聊,於是起身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不過電話的那頭始終響著忙音沒有人接通,我本能的認為她這個時候可能還在睡覺,因為休息天的賴床行為對於孫真真而言幾乎已經成了她最大的愛好了,如今沒了工作,她絕對會更加的放縱自己。
為了盡快搞清事情背後的真相,於是我起身在衣架上拽了件外套便打算出門去一趟孫真真所租住的公寓裏看看,由於離得不算遠,所以我並沒有乘坐公交,而是隨手攔了個的士過去。
大概二十多分鍾左右的車程後,我來到孫真真所住的公寓樓下,不過從站在樓下朝她所住的那套房子窗口來看,她似乎真的還沒有起床,就連窗戶都還是封鎖著的,於是我帶著一絲怒氣上了樓。
到了孫真真家門前時,我“咚咚咚”就是狠狠敲了幾聲,但是裏麵卻毫無反應,於是我再次又狠狠敲了幾聲,等了將近三分鍾過後,我終於聽見從房屋裏麵傳來了一陣拖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
我聽見有人起床,便變本加厲的再次敲了幾聲房門,而是這時房門終於被人拉開,但是站在我麵前的,卻是一個陌生、留著亂糟糟長發的男人,我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問道:“你是誰?”
男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著我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老子這累了一晚上,大早晨的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你就跟送快遞似得嘭嘭嘭敲門,你是趕著尿急憋不住了等著借廁所是嗎?”
我瞪了這個男人一眼沒搭理他,而是問道:“孫真真在不在屋裏?”
“真真?”男人疑惑的看著我,說:“你是真真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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