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小女孩兒抱在懷中,大老遠的看見顧冉從小區外提了一袋子零食朝這邊走了過來,等顧冉回來後,她又像個體貼的母親般將我懷中的小女孩兒抱了回去,之後剝了支棒棒糖遞給了小女孩兒,這時小女孩兒也終於露出了一個純真的笑容。
在陪著小女孩兒又玩了一會兒之後,顧冉又詢問著她家在哪,最後牽著小女孩兒的手將她送回家,不過此時的小女孩兒卻是讓我與顧冉一人牽著她的一隻手……於是在這個充滿嚴寒的夜晚,我們像是一家人般,漫步在小區花園裏的樹木林草與昏黃的路燈之間。
看著顧冉不時的對小女孩兒噓寒問暖,並彎身幫她理起衣領係著鞋帶的姿態,我好似產生了一種錯感,仿佛此時的我與顧冉已經結了婚,而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也正是我倆那個沒有打掉的孩子,可當我漸漸感到幸福的潮水向我湧近時,我再一次被顧冉那牢牢套在在無名指上鑽戒無情的折回了現實之中,所能感受到的隻是心髒被撕扯的疼痛……
這個小女孩兒的插曲過去之後,我們再次回到那條長椅上坐了下來,顧冉滿臉幸福的模樣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棒棒糖剝開含在嘴中,笑道:“王也,你想知道當年咱們打掉的那個孩子是男是女嗎?”
我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等待著顧冉接著講,於是一沉短暫的沉默之後,隻見顧冉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有些哽咽的說:“本來醫生不告訴我的,可後來我求了她許久,她才說:是個女孩兒……嗬嗬……如……如果現在她要是還在的話,估計也該有剛才這女孩兒那麼大了吧!”
我繼續保持著沉默,但指尖的煙蒂卻是在不停的顫抖著,我不敢想象著當時被我們打掉孩子的模樣,這會讓我產生一種極大的負罪感,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去以後,到底該以怎樣的姿態麵對我的女兒,或許一句抱歉是不可能得到她的諒解,又或許此時她母親的離去,才是對於我精神上最大的折磨與懲罰!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顧冉輕輕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回歸了正題對我說:“王也,你感覺我這次跟你回去,意義到底有多大?……或者是,你能給一個足以打動我的理由,讓我放棄與自己的老公前往巴厘島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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