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影是個聰明人,一眼便看出了蘇曼的心思,於是趕緊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什麼的,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位了,要是今天還沒找到哪裏住宿的話,就進這條小巷裏,裏麵有一個叫做‘別來無恙’的客棧就是我開的,去了報我的名字,雖然麵積很小,但包你們住宿還是沒問題的,至少不再會像當年一樣:那麼冷的天在臥龍橋上坐一夜了!”
蘇曼繼續接話:“有勞笑影姐你費心了!”
韓笑影隻是微微一笑,隨即又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轉身徑直離去,而等到韓笑影的身姿徹底消失在擁擠的人潮中後,我轉身憤怒的瞪著蘇曼,等待著她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理由。
但蘇曼卻似乎壓根沒打算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從自己那件粉紅色的羽絨服口袋裏掏出了一盒話梅便含了一顆放在嘴中晃蕩著雙腿,用一種很無辜的眼神與我對視著。
終於,我忍耐不住蘇曼的這種無理取鬧,帶著一絲怒意向她質問:“你到底什麼個意思?”
蘇曼依舊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看著我:“什麼叫我什麼個意思?你不覺得剛來就讓人家請你吃飯時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我不耐煩的看著蘇曼:“我跟她曾經有過患難之交,在一起吃個飯又怎麼了?我真搞不懂你到底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蘇曼突然語氣變的很冷,笑道:“患難之交,在一起坐在臥龍橋上等日出,那也是夠挺患難的啊,恐怕某人今天來西塘,就是為了尋找當年那份快感吧!”
“真是小女人之心,難得跟你一般見識!”
蘇曼很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你要是覺得我在這礙你眼了,我馬上可以離去,你就當我從沒來找過你好了!”
說著蘇曼便不帶一絲感情的起身站了起來,而我此時也實在懶得在與蘇曼置氣,於是下意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了回來,道:“姑奶奶,我求你別鬧了好嗎?你怎麼每次見麵不是神出鬼沒,就是詭譎多變的!讓我的思維不再因為你而煩亂了,行嗎?”
蘇曼好似與我賭氣一般,嘟著嘴一腳一腳的踢著地上的青石塊一言不語,剛好此時我看見了西塘河岸邊有一個大概二十六七歲的男人抱著吉他坐在柳樹下唱著較為悲傷的情歌,於是我吸了一根煙後,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跑過去便掏了根煙遞給那個哥們兒,說問能不能借他的吉他一用。
男人倒也很好說話,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有根煙吸,什麼都好說,但這把吉他是他女朋友送她的,隻能回自己的客棧拿另一把吉他給我用了,我接著又笑著與這個煙民同行道了個謝說沒事兒,很快便看見他從一旁的客棧裏抱了另一把吉他出來遞給了我,而我也是一再道謝之後,趕緊抱著他的這把借來的吉他來到了蘇曼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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