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不行嗎?”
“行行行,你牛逼……!”
與阿火還有孫真真一起吃完中午飯,我們又一塊在北京的幾個景點隨便轉了轉,之後孫真真便拉著我與阿火一起去逛商場,但阿火習慣性的穿著他的那件軍大衣,對於逛商場這種事兒並不太感興趣,於是便一個人坐在商場的門口抽著煙,而我並沒有來得及拒絕孫真真,便直接被她連拉帶拖的給拽了進去。
大概五點多鍾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本打算今天晚上買火車票出發去常州的,但硬是被孫真真拉著玩了一整個下午,於是隻好放棄了今天離開的念想,但同時也決定晚上回去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把去往常州的車票給買了。
此時的孫真真還在一家衣服店裏試著衣服,而阿火這時卻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說他要進來找我們,於是我很快將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將近十分鍾左右之後,阿火穿著他那十分不合群的軍大衣搖搖晃晃來到了我的身邊,二話沒說,就把一手的硬幣統統塞進了我的手中,然後對孫真真說道:“天真,帶火華哥去買幾件像樣點兒的衣服,他媽的穿這一身在門口蹲不到倆小時,賺了十幾個硬幣!”
一旁的女服務員捂嘴偷笑,然後告訴我們,在這個商場裏的各個男裝店所在的位置。
大概又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孫真真給阿火配了兩套挺合身的品牌衣服,然後又非給我買了一件呢子外套。
等出了商場之後,我們打算去吃自助餐,但是阿火卻突然要求自己去理個發,並讓我們到時不用管他吃喝,我本來想說等他理完發一塊去吃飯,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孫真真拽著胳膊拖進了一家西餐廳內。
在那燭火的光焰下,吃著我並不是很喜歡吃的牛排,我愈發的覺得阿火今天有點怪怪的,連續給他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難不成他此時跟阮雨薇呆在一起?我將孫真真切過來的一塊牛排放在嘴中嚼了嚼,帶著這樣一個疑問,好奇的問孫真真道:“丫頭,你發現你火華哥今天晚上有點不對勁沒?”
孫真真又將一塊牛排放到了我的盤子中,並不在意的說:“可能覺得自己出門影響市容,自尊心受到打擊了吧!”
我搖頭:“不對,我覺得他這種症狀,好像是在戀愛啊!不然你想想,這些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為什麼就在今天,突然又是要買衣服,又是要理發的呢?有問題……”
“啊?就他這胡渣滿臉,煙癮賊大的大叔,還有人喜歡?”孫真真詫異的問道。
我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卻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與阮雨薇談了戀愛,就單憑他的那家小小的咖啡館,能養的起阮雨薇那種拜金的女人麼?而且貧富差距這麼大,理想主義的愛情早晚有一天都會跪倒在殘酷的現實麵前,我沒敢在繼續想象下去,趕緊再次掏出了手機去到衛生間,撥打了阿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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