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後,我來沒來得及洗漱,這時顧冉從衣架上幫我取下了大衣,說:“現在這個時間點酒吧沒有營業,如果你若想去證實的話,我可以陪你一塊過去!”
我因為顧冉的話而停止動作,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才剛好十二點,這個點的確不是酒吧營業的時間,而我的行為也顯的過於焦急,沒等我思慮太多,顧冉把風衣遞到了我的手中,又將發絲別在耳後,說道:“廚房的保溫箱裏有我煮好的清粥,你喝了太多酒,不能食用刺激性食物,也別再抽煙了,對嗓子不好……我先去上班了,等晚上下班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再陪你一起去酒吧!”
說完之後,顧冉象征性微微笑了笑,便很快換上高跟鞋,取下衣架上的圍巾與毛呢大衣離去……
我隻身一人坐在陽台上,手中端著顧冉給我留在保溫箱裏的清粥,天氣的跡象最變幻無常,昨天還有些陰霾的天氣,在今天已經褪去了汙色,並給自己換上了全新的妝容。
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指尖,我下意識抬起頭望向那泛著五彩光圈的天空,腦海中卻在思慮自己還去追尋那酒吧之人的意義,也更加深悉顧冉照顧了我一夜,而我卻質疑她的那份不義。
我輕輕抿了口粥,發覺顧冉的廚藝的確遠勝從前,因為那時她所謂的米飯,就是此時的清粥,而清粥往往就是米飯!
放下手中的碗勺,我突然意識到今天是孫真真的餐飲店重新開業的日子,而我卻蒙頭長睡,導致連開業重事都沒去參加,回頭看了看客廳牆壁上的掛鍾,時間已經顯示為下午的三點鍾左右!
我趕忙到客廳的茶幾上拿起手機,開機之後才發現裏麵竟然有不少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是孫真真發來的,從她那簡短的文字中便能感受到怒意,問我道:“王也,幹嘛不接我電話!”
我看完短信之後,並未以短信的方式回複消息,而是直接給她回了個電話過去,片刻之後,電話被接通,孫真真有些激怒:“王也,你跑哪兒去了,怎麼現在我的店門口集結了好多的環衛工人,而且秦姐還說全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你到底想給我搞些什麼?把我的客人都給擠走了!!!”
我從沙發上拿起大衣,把手機放在耳邊用肩膀夾住,邊換鞋子邊問:“你問問秦姐,現場有沒有新聞媒體人到場!”
孫真真嘟囔著不知說些什麼,但隔著電話聽筒,我還是聽見了她那邊正在詢問著什麼,很快,電話中再次傳來她的聲音,道:“秦姐說他們大概五點鍾左右過來!”頓了頓,孫真真再次不滿的質問我,說:“王也,你到底給我整的是哪兒一出戲?”
我匆匆下樓:“等我去店裏之後再說,我現在趕著打車,先不說了!”
說完我並沒有給孫真真繼續嘰喳的空間,果斷掛斷了電話,並朝著小區公寓外的道路上走去。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來到孫真真餐飲店這邊的時候,餐飲店內已經坐滿了環衛工人,並且還有幾個我事先托白櫻傳媒公司那邊的關係找來的新聞媒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