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新換上的床單上,還能夠聞到洗衣粉淡淡的清香。左翻右滾,再一次的失眠。淩晨三四點,終於渾渾噩噩的成功入睡,可大腦依然無法休息,立刻做了一個夢。我有一個印象,覺得這個夢的情節很是生動迷離,但遺憾的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僅僅隻能記住這場夢境的兩個簡單場景。首先是置身在高原上空,無數美麗的發亮的銀白色雲團,飄忽閃爍,如白玫瑰花隨風飄浮。一陣秋風掠過這大氣而遼闊的大草原,把那又高又密的野草,吹得像大海的波濤似的翻滾起伏,洶湧奔騰,發出一陣嘩嘩的濤聲。慢慢的草原變成了藍色的,遠看就像反映著藍天的巨大湖泊,整個草原完全地變了,濃濃的霧氣從四麵八方湧起,草原慢慢地轉成了暗綠色。在濃鬱的野草旁邊站了個身材高挑挎著相機的少女,碎花連衣裙,修腰的設計很好的拉長了他的腰部線條,手臂上的小配飾,隨風擺動的發絲,瞬間成為一個《藍色生死戀》的甜美韓係女主角。她拿著相機拍攝著高原的美景。少女前麵一米遠處,一個穿深色T恤休閑長褲的男人正騎著一匹棕色的馬,輕輕的揚起鞭子,姿態優雅沉靜。
雖然高原的陽光很刺眼,但我卻始終站陽光下,專心致誌的欣賞著這幅人與自然的和諧美景。不知過了多久是誰在旁邊朝我頭給了一悶棍。剛才的那種滿心歡喜被陣陣疼痛所掩蓋,當我從疼痛中睜開眼睛時,男人和少女都沒影了。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你不覺的你這樣子破別壞別人的感情不很可恥嘛,可恥的臭男人。”我隨口道:“能夠被挖走的牆角就不算真感情”。說完就不記得下麵又發生了什麼。
接著第二個場景。我坐在樓頂,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腳下是冰冷的水泥地板與薄薄的泥沙。遠處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車群人流,悶熱的天氣讓我心神不定。我心情難過,抱著雙腿,蜷縮在在一起,而且默默流淚。一場暴雨忽然毫無征兆地落下,天空電閃雷鳴,我被淋濕了全身,伴隨著雨聲,邊哭邊說:“這不是我的錯、這不是我的錯、我真的愛他、很愛很愛他……”在那個場景裏麵我反複說著這幾句話,就像是我這輩子隻會這幾句話。哭了很久,哭得撕心裂肺。當暴風雨過後,天空卻呈現出彩虹,一個聲音來自天際“放手吧,放手吧!”我哭的更厲害“不—不—不……”但這時候,鬧鍾響了。我清醒過來,枕巾就像洗過一樣。
坐在辦公室裏,我一直在回憶這個夢的細節,害怕這是什麼征兆。於是我就在百度上麵輸入了周公解夢,解夢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結果。有時我在想這個夢其實就跟人生差不多,人生無處不風景。何必苦苦難過中。有一次在下班途中,我遇見一對收廢品的夫妻,他們職業辛苦,收入微薄,但我發現他們的臉上一直都掛著微笑。他們伴著夕陽往家趕的路上,倆人不停的變換位置,有時,他們一路說笑;有時,像孩子一樣追逐嬉戲;有時還哼上一段小曲。他們如影相隨,相依相偎,無疑,他們是幸福快樂的,這就是人生中樂觀的風景線。我想即便再難過,我還得向這對夫妻學習,笑對人生,因為人生無處不風景。
弄了一上午的資料彙編,正準備喝口水潤潤嗓子,二狗的電話打進來了,接起電話“二狗,你家房子又著火了?”
二狗似乎很激動“你快去看,樓下,打起來了,一男一女打起來。”
這男女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又不是多新鮮的事情,有什麼好看的呀,“二狗,你能不能夠出息點呀,兩口子吵個架,你看看熱鬧就擺了,你還在哪兒起哄瞎激動幹嘛呀?”
“不是呀,好像是百佳儀,跟一男的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