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終於注意到我，雖然這個反應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我身邊跟著大名鼎鼎的鳳大當家的。但真的被她這樣忽視了，心裏還是有點兒小鬱悶，小爺在女人緣上還沒吃過敗仗，尤其是她雖然注意到了我，卻皺著眉頭看了我一陣，輕輕搖頭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從前並沒有見過你。”
“好極了，你回答的完全正確，說明你的大腦並沒有因為腦缺氧而出現智力問題。”我原地坐下喘了口氣，看了女子一眼繼續說道，“我隻是和你們有共同的目標，就是要消滅掉蛇門中遊的身體。隻是依靠我和鳳是遠遠不夠的，你願不願意加入進來？”
女子先是一愣，而後馬上笑了起來，“算我一個，作為窯的首領，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我才稍稍寬心，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大的能耐，但好歹人多也力量大。“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將頭上的亂發理了理，“素水。你呢？”
“我？”我愣了下，餘光看到原本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鳳也微微睜開眼睛，似乎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於是搔了搔腦袋，“言劭躍。”
這兩個字的發音很不好拿捏，我看到素水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言少夜？”
我懶得糾正，“對。”心想差不多也就行了。
素水了解的點點頭，看了看四周繼續問道，“你們希望所有的部落首領都能幫忙吧，我是第一個嗎？”
這話題有點兒沉重，我不禁唉聲歎口氣，“其實你是第三個，隻是在你之前的兩個人都已經沒救了。”
素水的麵色一下沉了，她眨了眨眼，眼圈都泛紅了，“在我之前的都是誰？”
這個話題應該繼續嗎？會不會又令某些人處景傷情？我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鳳，卻未在他臉上看出什麼不高興的神色。“第一個首領是鳳的結拜兄弟，但我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素水點點頭，“第二個呢？”
提起第二個人我倒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第二個我們沒看清楚，隻是看到房間正中有口鍋，那個人應該是被丟進鍋裏去煮了。”
素水略有所思，低著頭不說話，許久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可能是埋，這個鍋煮碎骨的方法是他想到的。”說到這裏素水搖著頭連說“可惜”，弄得我莫名其妙，“有什麼可惜的？”
“他是第一個公然違抗騰蛇命令的部落首領，我們都很尊敬他。鍋煮碎骨就是將人全身的骨頭敲碎，然後在身體各處鑽洞，最後放到鍋裏去煮，這樣碎骨便會從孔洞中流出來了。”
這都是什麼級別的變態？這種人還能得到尊敬？“你們都很喜歡這種野蠻人嗎？”
素水抿嘴一笑，“這種刑罰他隻用過一次，用在了騰蛇人身上，所以遊和戈耶都對他恨之入骨，把他抓來後用同樣的手段對待了他。埋是個很有智慧的人，有他在的話是會令人安心的，就這樣被戈耶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到鳳忽然睜開眼睛，試著動了下左手的手指。他看到我正盯這他看，什麼都沒說，“騰”的站起身，向著下一扇門走去。